“花顏,我計劃停止了,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錦歌擋開攻來的劍,錦樹護著施楣,風朔趁著空檔擁過我,我努力睜開眼睛,司雪就站在門口,沒有說話,模糊的隻能看見他的麵具,司雪,說過不再相見,你來了,見到了,為什麼連和我說說話都不呢,風朔攬住我,給我塞了顆丸子,
錦歌攻過來,被司雪用劍攔住“風朔先給她解毒”錦歌立住,看向我,“花顏”
“她叫流景”司雪走到我麵前,封住我的周身大穴,“花顏”門口進來的是關陵,右邊臂膀受了傷,“風朔,你穩住她的情況了嗎”
司雪甩開關陵,關陵被內力甩到椅子上摔下來,吐出一口鮮血,
“王?!”風朔看向司雪
“死不了”他瞥了眼關陵“你不該給她下毒”關陵苦笑了下“誰想到你們收到飛鴿傳書,會親自過來,我隻以為有我一路在,每日有解藥就罷了”
關陵擦掉嘴角的血跡,來到風朔身邊,給我把了脈“還好,還沒有攻心,但是五髒受了重傷,要好好調理”
錦歌走過來,猶豫了一會,向我伸出手“原諒我,跟我走好不好,我們,錦樹施楣,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煩惱,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伸手的力氣還是有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手就是抬不起來,錦歌,你隻是有自己的生命準則,你的正義,我不會怪你,你隻是希望愛與正義兩不誤,你甚至用自己的命來愛我,但是,手好重好重,眼皮也好重,我還是睡一會,什麼便都不用想了,
忽的被人攬過去,是司雪的味道,小心翼翼的抱過我,心裏一跳,我睜開眼,看著黑漆漆的麵具,說不出話,聽覺也模模糊糊隻恢複了一點,在他懷裏隻一會,便被錦歌接了過去,
“她自是要和你回仙覺宮的,風朔,我們走吧”司雪向外麵走去,一點都沒有不舍麼,背影就如在罌粟山一樣,看不見玄鐵麵具,這背影卻是一模一樣的,現在,卻越走越遠,想起那晚和他說的話,讓我心裏住一個他,現在,你便是推開我,然後完成你師父的承諾便結束這一切嗎,
離開他懷抱的那一瞬間,我認清了一件事,我愛他,也許是罌粟山的他,也許是身為鬼王的他,都不重要,隻是這一刻,我心裏是想和他走的,司雪,如果你背負著你師父的命令透不過氣,那麼擔子放下的那天,你不要離開這個世界,能不能忘記一切,為了我留下來
風朔遞了一瓶子藥,“這個藥每天吃,我一個月會不定時過去,五髒受創要好好調理,帶她回仙覺宮,仙覺宮的淨陀冰泉可以調理,她婆婆的醫術照顧她是最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