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狠狠地擊了他一掌,直接將他從屋內震出去。
砰然關上屋門,華鵲緩緩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膝蓋,一瞬之間,泣不成聲。
為什麼?為什麼?她當初一再地申辯,他卻總是越來越瘋狂,甚至是變本加厲。
她求他,那樣無助地救他,他都可以無視。
現在的對不起算什麼?不接受,她才不會接受呢?
“華鵲,華鵲你開門啊......”在門外敲了一會兒的門後,終於把酒店的保安和安查洛納給引了上來。
“刑警司,你來幹嘛?”見到大名鼎鼎的刑明傑,酒店的保安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打住了。可是安查洛納可不會輕易賣麵子,“刑警司......”
“有事?”刑明傑一慣霸氣,哪怕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也是如此。
“你打擾了我的貴客。”安查洛納毫不客氣。
“你應該知道她是我老婆吧?”
“她和你結婚了嗎?證書拿來瞧瞧。”安查洛納語氣不善。
“你存心和我抬杠是嗎?”刑明傑瞥了他一眼。
“我一向看不慣欺負女人的人。不過看在我們有共同關心的人上,我不和你計較。”
刑明傑打斷了他的話,“可我並不感謝你。”
沈笑笑出麵調和,“好了啦,你們兩個怎麼一見麵就抬杠。”
“問出點什麼了嗎?”
沈笑笑食指一點,“問他。”
“死了。”
“咬毒自盡?”
“撞牆死的。”
刑明傑接著問:“查出對方的底細嗎?”
“不用查了,是歐國人。那人認識安查洛納,安查才一開口,那個人就羞憤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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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來車往,人流如織的繁華街頭。
李萌萌低頭數著格子地磚緩緩地走著,此刻的她戴上了黑框墨鏡,穿著格子襯衫,破洞的牛仔,耐克的運動鞋。
她抬頭看著天空,取下墨鏡,多好的豔陽天啊,烈陽刺得她睜不開眼。
用心用心傾聽著人來人往的節奏,她突然之間覺得舒暢,多久了?多久沒有停下來,靜靜地傾聽,呼吸一下周圍的空氣?
她將粗糙的手伸向一旁的綠樹,輕輕的撫摸著樹幹。
高了,壯了,幾年前還隻是一棵小樹苗,如今卻已長成參天大樹。
她想抱著這棵樹幹,轉一圈,可惜她沒有了心情。因為他來了......
“哥。”
“你就不想說什麼?”
“哥,我想你。”
“除此之外呢?”
“人生若隻初相見,該多好啊!”李萌萌無限感慨。
“你什麼不問問,你的殺手在哪裏?”
“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殺手,我聽不懂,你是不是發燒了?”李萌萌伸手撫上刑明傑的額頭。
“你到底還要演到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惡心?”
“哥,你討厭我?因為莫成鯨那個女人,你討厭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相信那個壞女人的話,她殺了鬼手哥,她殺了鬼手啊!”
“你到現在還可以謊話連篇,你還要自導自演到什麼時候?”刑明傑痛心疾首地看著她,到底他們曾經帶過她幾年。
“我沒有。”李萌萌吼叫著,她心裏清楚,如果有證據,刑明傑早就把她抓起來了,他怎麼會如此溫柔地對她。所以,她決定把心一狠,咬死了不認賬。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我告訴你,仇仇已經找到了證據。”一個小時前,仇仇給他開了電話,告訴他,在鬼手的臥室暗格裏發現,鬼手生前寫得日誌,裏麵記載著和李萌萌的點點滴滴,顯然李萌萌就是鬼手生前喜歡的女人無疑了。
李萌萌愕然,還是以抵死不承認的姿態看他。
“鬼手生前寫過日記,那裏記載著與你在一起的過往,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們一起去看看,我那個傻瓜弟弟是怎麼被你哄得團團轉的。”
“你莫名其妙,日記可以偽造,一定是莫成鯨要陷害我,要讓你誤會我,故意布的局。”
“我也沒有看過,所以,我期待著和你一起去看看。走啊!”一提到鬼手,刑明傑異常的憤怒,越發地野蠻。
“我不去。我不要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