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陽滿臉通紅,酒酣耳熱,楊岐皺了皺眉頭道:“怎麼了曉陽?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唉!我這不是情場失意嗎!不說我了,對了七哥,你......你回來了?那件事情了了?你是到這裏上學還是......”滿嘴酒氣的柳曉陽欲言又止,反問起楊岐。聲音壓的很低,說話間還四處打量了一下,好像怕楊岐是跑路到此一般。
“嗯,事情過去了。我也沒有上學,這不是你嫂子在這裏上學嗎?我就過來了。也是打算出來磨練一番。”
柳曉陽拎起一瓶啤酒,自己用牙啟開瓶蓋,給楊岐滿上一杯道:“嗬嗬!嫂子長的那麼漂亮,我看是放心不下嫂子吧?事情了了就好,你也真該守著嫂子,奶奶的,現在外麵花花世界,紙醉迷金,守在身邊還不保證呢!”
“你小子不會真的失戀了吧?跟我說說”楊岐畢竟還是個孩子,對男女情感方麵還是比較八卦的。
“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也考上了師範大學?”柳曉陽的成績楊岐還是比較清楚的,雖然不知道國立師範大學有多難考,但聽說縣裏就婷兒一個考上了呀?
“七哥,你別取笑我了。我要是考上那個名牌大學,還能在這裏喝悶酒?我在隔壁的體育大學,不過今年我沒去上學。也打算不上了。”
“為什麼?放著好好的大學不上,一個人跑來喝悶酒?”楊岐還是比較羨慕別人上大學的,在他認為如果自己也上了大學,麵對秦婷心裏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了。
聽了此話,柳曉陽借著酒勁低頭痛苦起來。原來柳曉陽上大學後談了一個女朋友,兩人如膠似漆的好了半年。新年之後開學,柳曉陽不顧室友的勸阻,拿著所有的學費給女孩買了一個名牌包包,哪知道拿著包包去找人家的時候發現這個女孩子正跟別人在自習室裏私會。
一怒之下的柳曉陽當然上前開打。柳曉陽跟著楊岐學過一段時間的功夫,本以為自己在學校裏天下無敵了。不成想自己上的就是體育大學,這裏文人雅士可能不多,但就是不缺摔打能手。對方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校武術會的會長,相傳家裏就是本市郊區一家開武館授業的。
結果自然明顯了,柳曉陽被人家揍的鼻青臉腫,包毀人傷。包退不了,交不起學費,又被人家武術會放言見一次打一次。這才一人在這裏喝著悶酒。
說道最後,柳曉陽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拉住楊岐的的手,放在自己頜下聲淚俱下的哭道:“太好了,七哥你來了。我也不想過了,你幫我去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七哥~我就全指望你了!”
柳曉陽情場失意,酒醉發瘋,自己倒是沒有意識到兩個大男人曖昧的動作,可楊岐卻敏銳的發現周圍異樣的眼光,連忙把手從柳曉陽手裏抽出。喊了聲算賬,恨不得趕緊離開。
老板娘珊珊來遲,站在一邊精打細算起來。見到楊岐尷尬的表情,不以為意道:“嗨!同學,沒關係的。我開飯店十幾年,什麼樣的酒瘋都見過。尤其是學校門口,十個喝醉八個為情,兩個為義。沒啥!五年之後回想起來都是笑話,那時候才知道年輕真好。”
楊岐不知道柳向陽的住處,隻得背著亂醉如泥的柳曉陽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把柳曉陽仍在了床上之後,想了想又覺得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不合適,更何況剛才對方還有動手動腳的毛病。又抱起柳曉陽,把他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把房子以前留下的被子鋪在他身上。自己打開一隻皮箱,拿了床老媽準備的被子撲在床上。
弄完這些,楊岐才拿著洗簌用品到廁所洗簌。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頰,發現自己臉也紅的厲害。自己酒量不行,這一直是楊岐納悶的地方。記得二哥第一次見麵就說男人不能喝酒就不叫男人,電視裏也常說好漢就應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可自己酒量就是不行,誰不想千杯不醉呀?誰不想在酒桌上豪氣幹雲呀?問題是身體是爹媽給的,這酒也是天生不能喝的。跟男不男人有什麼關係?自己一直認為能喝酒的人更應該體諒一下不能喝酒之人,因為他們大多都是不好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