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兩人當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秦婷見楊岐同樣的問題問自己,張口回道:“我......”接著又沒了下文。
雙頭怪鳥這個受益者第一個嚐到了甜頭,它立刻把另一隻腦袋歎了過來,希望這個仙姑能再次施法拯亂民於水火。不曾想秦婷此時的注意力給了楊岐,它的腦袋伸過來半天也無人問津。於是聰明的它要給對方一點小小的提示,它用醜惡的蛇頭輕輕碰了碰近在眼前的那雙溫軟如玉的小手。
秦婷輕輕轉過頭看看是什麼在碰自己,結果“啊~”的一聲,接著又是“啪”的一聲。驚嚇到的秦婷自然是後退一大步,而楊岐則是條件反射的錯身擋在秦婷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傷痕累累的怪鳥蛇頭拍的個眼冒金心。
兩人精妙的配合純屬積累下來的經驗,等到他們明白自己打錯的時候,蛇頭已經在那搖晃著腦袋了。
秦婷意識到錯誤,連忙繞過楊岐,衝著怪鳥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才真的對不起我忘了是你對不起”。快速的語句連一旁的楊岐也聽不出標點符號該點在那裏。
楊岐拉了一把秦婷道:“好了,別道歉了,它能聽得懂才怪。之前它也把你嚇倒,現在你倆算扯平了。”
秦婷‘哦’了一聲,然後緊接著道:“剛才可是你打的它。”
楊岐道:“我打的不就是你打的,要不你在打它一次?”
“還是算了吧!你打的就是我打的。”秦婷的這句話讓楊岐心裏甜蜜蜜的。
見楊岐在那壞壞的笑著,秦婷白了他一眼又接著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
楊岐收住笑容,正色道:“不是,我也看見了。”思索了一下沒有頭緒又接著道:“要不你再試試?”
見秦婷點了點頭,楊岐衝那隻剛恢複過來的蛇頭勾了勾手指頭。對方這次極不情願的把受傷的腦袋又伸了過來。
秦婷沒有了剛才的害怕,抱著強烈的好奇心又把手身在蛇頭上撫摸起來。但這一次青色磷光沒有出現。
楊岐見沒有效果,伸手攔下秦婷的動作。思索了一下衝秦婷說道:“婷兒,你再想想,剛才你在撫摸它的時候心裏再想什麼?或者......或者有什麼別的事情?”
秦婷想了想道:“剛才我見到了蛇頭上的傷疤,知道那些都是你弄得,手摸到傷疤的時候隻是想它趕快好起來。其他的好像什麼也沒想。”
“那行,你再試試。就專心的想著這些傷疤快點好起來。”
“嗯!那我再試試!”秦婷說著又伸出右手閉上眼睛,輕輕的按在蛇頭上慢慢撫摸起來。
青色磷光再次出現,傷口同樣快速的愈合起來,轉眼消失不見。怪鳥舒服的打起了哆嗦。
“對了,對了。婷兒你看,傷口又愈合了。”楊岐興奮的喊道。
秦婷也歡快的跳了起來,拍著巴掌道:“是呀!我看到了。楊岐哥哥,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變成......”她本想說巫師的,但突然發現巫師和巫婆極其相似,所以急忙打住了嘴。
楊岐也很意外,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把秦婷看了個遍。嘴裏不停的說“不知道”但是秦婷這一手妙手回春的的確確是件好事,所以他的臉上喜笑開顏。
回憶了半天也不知道秦婷這手絕活到底是從何而來,索性不再追求究竟。兩人開開心心的挑出另外幾隻受傷的怪鳥一一實驗,結果百試百靈,當然更加驚喜。要不是條件簡陋,楊岐恨不得大擺宴席來祝賀的。
秦婷為自己有了些本領高興,楊岐早就在一旁暢想連連,說是秦婷的病情之所以變好,肯定是跟這個有關。最後提議一會打開石洞內的青石板回家以後,幹脆在老家開一診所,專治外傷,而且一天隻接待三名顧客。那樣才顯得有身份。秦婷在一旁被楊岐逗得嗬嗬直樂。
天色晚了下來,兩人騎著怪鳥飛進上了1字怪山。尋找了無數個洞穴總算是找到一處無鳥居住的幹淨小洞,不是怪鳥不願意挪窩,而是它們的洞內實在是太臭了,裏麵到處是散落的動物骨骸,哪是人住的地方。
說是小洞那是針對怪鳥而言,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已經算比較寬敞了。倆人相互依偎著說著悄悄話,到後半宿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楊岐就早早起床,乘坐怪鳥落下地麵,然後鑽進山林打獵去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見他扛了三隻烤熟的野兔回來。兩人隻吃了半隻就對付了早餐。整天吃沒有味道的兔肉,一點胃口都沒有。楊岐見秦婷缺乏胃口,打算到海邊去捕些魚蝦之類的。但是被秦婷嚴厲製止,因為她聽楊岐說過,海裏又吃肉的大惡魚。
接下來的幾天又恢複到枯燥的訓練項目,楊岐害怕秦婷從鳥背上摔下來,所以他要保證做到萬無一失。因為摔傷了身體可以恢複,掉進大海裏可就變成惡魚的腹中餐了。到時候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