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儲秀宮的一間小房中卻是穿出女子的呻吟聲。
莫清淺小心翼翼的挽起褲腿,看著紅腫的膝蓋,心裏不竟的埋掏起來花嬤嬤了。
明明是救了她,為什麼又要罰她跪地板。
突然傳來輕微的敲門聲,莫清淺才是放下了褲腿,剛想走去開門,剛走一步,就是吃痛一聲。險些摔倒在地。
“莫秀女。”門外傳來女子淡淡的聲音。
莫清淺才是退回到了床上,說了一句。“進來吧,門沒鎖”
推門進來的女子,正是白日裏幫過莫清淺的那個宮女,此時的她早就換了一身玄色的麻衣,麻衣外麵套了一個同樣顏色的小襖。手中也是提著一個飯盒。
“嘶——”莫清淺本想上前道謝,卻又是吃痛一聲。
見狀,冬雪連忙放下手中的食盒跑了過去。
將莫清淺又是扶到了床上,才是責備著:“怎麼疼的這麼厲害。”
說著,做勢就是要將莫清淺褲腿掀起來,卻是被莫清淺製止了。
“你這丫頭,還怕我看啊?”冬雪調笑一聲,才是掀起莫清淺的褲腿,當看到那紅腫的雙膝時,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責備的看了一眼莫清淺,才是從袖間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準備著替莫清淺上藥。
“對了,我叫冬雪。”冬雪一邊上藥,一邊說著:“你也別怪嬤嬤,嬤嬤也是不想落人話柄。”
其實啊,她跟在花嬤嬤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花嬤嬤替人解圍呢?
莫清淺緊咬著下唇,並不說話。
“其實,嬤嬤對你也算是不錯的了。”
“嬤嬤自來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就這手中的金瘡藥,還是花嬤嬤偷偷塞給她的呢。
替莫清淺上完了藥,才是從桌上拿過食盒,打開。
莫清淺隻覺得一陣米飯的味道,就是看見冬雪已經從食盒裏拿出了一碗米飯,一碟小菜放在案台上。
“快吃吧,不然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感激的望了一眼冬雪,才是端起了案台上的碗。
因為白日裏被花嬤嬤罰跪,她可是一天都沒吃飯,現在自然是餓得不行了。
“明日你便休息一日吧,素素哪裏,我會去說。”
莫清淺也沒有逞能的拒絕,的確,她這個樣子,明日是肯定不能夠下床了。
“謝謝你。”
慢慢的吐出三個字。
冬雪隻是笑笑,才是一臉正經的道:“也沒什麼。”說著,又是小心翼翼的環顧了房間,才是低聲說著:“莫秀女,你要記著,沒有實力之前,莫要同雲貴妃她們硬碰硬。”
莫清淺微微點著小腦袋。
冬雪見此,也是笑笑。
但願,她能夠明白花嬤嬤的苦心吧。
“冬雪,花嬤嬤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莫清淺突然問著。
倒是令冬雪愣住了。
花嬤嬤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不知道,知知道花嬤嬤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奶媽,後來才是進了宮。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花嬤嬤是我見過最好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