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了就好。”楚昊天拍拍莫清淺的手臂溫柔的說:“你好好休息吧,朕等會過來看你。”說著起身要走。
“皇上可是要去處置劉婕妤?”莫清淺如此聰明,怎麼不知道楚昊天的想法?當即拉住了楚昊天。
“這個事情你就不必擔心了,朕會好好處理的,害你如此,朕定不會輕饒了她。”楚昊天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皇上,臣妾並不記恨劉婕妤,與她爭吵也不過是因為當時心情不佳,過去那會的怒氣,頓時覺得自己好笑起來,”莫清淺輕笑著說,臉色依舊有些蒼白,言辭間十分懇切:“所以這件事情臣妾也有錯,請皇上不要責罰劉婕妤,不然臣妾的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楚昊天重新坐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莫清淺,似乎在沉思,好一會才笑著說:“如此的話,那麼朕就不重罰她了,朕的莫貴人這麼聽話,朕心大悅啊。”
莫清淺有些羞澀的說:“謝皇上誇獎。”
冬雪在門外敲了敲門,小聲的說著:“啟稟皇上,娘娘的藥好了。”
“進來吧。”楚昊天說道,然後轉頭對莫清淺輕聲說:“你先喝藥,朕等下再過來看你。”說完就走了出去。
“娘娘,喝藥了。”冬雪小心的扶起莫清淺,然後用湯匙小心的喂著莫清淺。
“父皇,莫貴人可好?”楚南風一見楚昊天走出來趕緊的上前問道,而在一旁的楚長歌的嘴巴張了張,顯然也是想問,隻是被楚南風搶先了罷了。
跪在地上的劉婕妤滿心顫抖的等著楚昊天說話。
楚昊天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有些疲憊的說:“已經沒事了,就是身子受了些寒,皇兒有心了。”
“嗬嗬,隻有莫貴人好好的,能夠好好的伺候父皇,兒臣們才能安心啊。”楚南風彎身行禮,恭敬的說著。
楚昊天沒說什麼,而是拍了拍楚南風,然後轉身對跪在地上,神色高度緊張的劉婕妤,右手背在身後,左手把玩著手中的扳指,站定在劉婕妤麵前。
一雙鎏金飛龍朝天靴出現在劉婕妤低著頭的視線中,她渾身一個哆嗦,全身匍匐在地,顫抖的說:“皇上饒命。”
“朕本欲對你重罰,但是莫貴人為你求情,朕也不忍心駁她的麵子,就罰你閉門思過一個月,,不得有誤。”楚昊天聲音淡淡的說,眼睛一直睥睨著劉婕妤。
劉婕妤本來被嚇得是魂不附體,還以為皇上會降她的級,誰知道就隻是閉門思過而已,心下當即十分的感激,“謝皇上開恩,謝莫貴人求情。”
“還不快滾。”楚昊天現在是真的不願意看到她。
“臣妾告退。”被楚昊天這一罵,劉婕妤嚇得趕緊的站起來,可是跪了這麼久腿都麻了,差點摔倒,虧得身邊的宮女彩衣扶住了才沒有出醜。
蘇公公等人看了一眼皇上,發現他隻是冷漠的看著遠方,並沒有在意劉婕妤,於是隻好把想要幫忙的想法去了。
劉婕妤在彩衣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向江軒,一路上受了不少宮女和太監的取笑。
更有甚者,之前皇上的寵愛謙貴人大搖大擺的來到劉婕妤的麵前,誇張又大聲的說:“姐姐這是怎麼了?怎的這般扭捏走路姿勢?嚇煞妹妹等人了。”
劉婕妤剛惹了事領了罰,現在不敢造次再惹事,便沒有答她,繞開了她走。
可誰知這位貴人也是不好惹的主,腰身一扭,又擋住了劉婕妤的路,出口嘲笑道:“這就是不被皇上寵愛的結果,若今日掉進荷花池裏的人是你,皇上會如此責罰莫貴人嗎?”
說完還嘲笑般哼笑了一聲之後搖著繡花屏扇扭著腰身離開了,走了不遠便學那劉婕妤的走路姿勢,嘴中發出誇張的“哎喲”聲,引得身旁的宮女太監發笑。
“娘娘……”彩衣擔憂的看了一眼劉婕妤。
劉婕妤此刻氣的發抖,但是還是說:“繼續走。”
回到向江軒的劉婕妤發瘋一般將桌子上的茶杯都掃到了地上,“莫清淺,你這個賤人。啊~”然後將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謙貴人你活該失寵,賤人賤人賤人,”劉婕妤的胸脯大幅度的喘息著,指著門外惡狠狠的說道:“莫清淺,你等著,本宮絕對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劉婕妤尖利的聲音嚇得向江軒的宮女太監大氣都不敢喘。
“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雲貴妃人未到聲音先到,步伐優雅說完走進來,不屑的瞥了一眼這滿地的狼藉,不由的諷刺道:“竟然如此失儀,真是丟臉。”
劉婕妤一看雲貴妃進來了,當下滿心的委屈和屈辱都對雲貴妃說了出來:“謙貴人欺人太甚了,落井下石不得好死。”
雲貴妃站在稍微幹淨的地方,冷冷的對彩衣說道:“還不快打掃一下,難道要你們家娘娘自己打掃不成?”
“是,是。”彩衣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著,雖然雲貴妃不是她的主子,但是自己家主子要聽命的人,自己自然也要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