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長安,你爹來了(票子(1 / 3)

在魔宮勢力的圍剿下,幾乎所有門派都有了不小的傷亡,遭受了相當的損失,且召開武林大會的會場也被燒了個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剩下一片狼藉的野獸焦屍……白門的手下一邊又要照顧傷員,一邊又要提防魔宮的暗襲,短時間內卻是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和物力去清理會場。

然而,武林盟主還沒有選出來,大會的比試自然還要繼續。

在魔宮的威脅下,眾人對爭權奪勢少了那麼幾分迫切和熱衷,對統領整個江湖對抗魔宮的雄心壯誌,卻是燃燒得越來越旺,越來越灼烈!

在幾大門派掌門人的協商之下,最後一場比試放在三天後舉行,地點也由東郊改到了西郊。

皇甫長安帶著折菊宮的人,挨個兒地走家串戶對著傷患慰問了一番,又捂著胸口肉疼不已地送了些上等的金瘡藥,感激得眾人險些沒跪下來痛哭流涕地抱著她的大腿喊聲爹!

不過半日的功夫,折菊公子的形象就瞬間變得高尚偉大了起來!成為了江湖中人人讚不絕口的活菩薩……哪怕這菩薩的袖子斷了,也絲毫沒有減弱少男少女們對她那滔滔不絕的仰慕之情!

“啪啪!”快來吧!

人家都已經脫光趴好了……折菊公子快到床上來!嚶嚶嚶,不要因為窩是嬌花而憐惜窩,來吧……用力點!

於是,在各種如狼似虎的目光中,眾奸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鴨梨……

泥煤啊!光跟總攻大人鬥智鬥勇保護小雛菊就已經快要累屎了好嗎?!特麼還要跟辣麼多的男人搶同一個女人!這會兒還要跟女人搶女人!這個世界還會好嗎?!

終於,在第十六個軟妹紙嬌羞著一張緋紅的小臉兒,噔噔噔地跑上來送了一個親手繡的香囊給皇甫長安之後……眾奸夫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皇甫長安塞進了馬車裏,架著高頭大馬以光速消失在了大街小巷的盡頭,留下了一幹長者憂心切切的目光。

為神馬像折菊公子那麼猥瑣下流的家夥,對小姑娘的殺傷力還能有那麼大?!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可就算小姑娘們喜歡也就算了,那些個意氣風發的騷年們齊齊擺出一副“哎呀好討厭其實人家也是斷袖呢”的神態又是鬧哪樣?!

哎……年輕人的世界真是無法理解,不忍直視!

待一行人回到了韓府別院,夜色已經很深了。

皇甫長安估摸著為了避嫌,親爹大人暫時應該不會來找她……卻不想,剛要洗洗睡下,宅子裏就來了客人。

除了他們幾人,沒有誰會知道折菊宮的人和秦都首富韓府有關聯,而當時在山崖上的時候,因為情況比較匆忙,心情又比較雞凍……皇甫長安一時間也沒顧得上同親爹大人交待自己的下落,卻不想他們這麼快就找上了門來。

聽到花語鶴在外頭敲門的聲音時,總攻大人正被纏人的宮狐狸撲倒在床上,扒了衣服做羞羞的事情……

偌大的一張床板因著某種劇烈運動而搖得嘎吱嘎吱響,在靜謐的夜裏顯得異常清晰……別說是隔著一扇門,哪怕是隔著一堵牆,恐怕都能一聲不落地把兩人的低喘給數出來!

所以,在花語鶴用頗為低沉的聲音在門外喊著……“長安,你爹來了!”的時候……

皇甫長安的第一反應就是——“咚”的一腳把宮疏影從身上踹了下去!

瞬而以十萬火急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手忙腳亂地對著銅鏡梳好了發型,爾後顫抖著爪子緩緩地,緩緩地,推開了一道門縫……先是湊上眼睛左右轉了一圈,因著被花語鶴擋著瞧不見什麼,才又稍微拉大了門縫,探出一個腦袋四下看了看,頗有些做賊心虛地壓低了聲音問道。

“親爹他人呢?”

花語鶴眯了眯溫潤的眸子,目光越過皇甫長安的頭頂,借著昏黃的燭光看到了地上那個揉著快要摔斷的後腰正齜牙咧嘴詛咒著爬起來的某隻騷狐狸之後,不由在嘴角處露出一抹惡毒的笑意……薄唇輕啟,口吻卻依舊如春風般柔和。

“他們在東廂房候著,你不用著急……外頭天冷,多加件衣服,可別凍壞了身子染了風寒。”

“嚇!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你直接把人帶這兒來了!”

尼瑪要真的是那樣……她就真的可以自絕經脈,無顏見爹娘了!

虛驚一場,皇甫長安平複了心神,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繼而才直起身子推開門,隨著花語鶴走去了東廂房。

屋子裏,宮疏影扶著快要摔碎的老腰,悲憤著一張豔絕的臉,一拐一拐地趴回到了床上……在心底下用最惡毒的言辭把花語鶴那個賤人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

靠!那魂淡絕逼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個晚上是他的福利,居然還耍這樣的手段陰他一把!說好的強強聯手呢?說好的結黨營私呢?!都特麼坑爺爺的嗎?!哼,既然如此,就別怪你不仁……我不義!

艾瑪……話又說回來,這皇甫長安也忒變態了!

就這樣把他踹下床,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拔粗來,她不疼啊?!丫到底是有多怕她爹啊?!再這樣多來幾次,他的小夥伴都要被玩廢了啊有沒有?!

人森為神馬這麼艱難?不僅要防火防盜,還要防情敵!還要防親爹!

特麼他又不是紅杏出牆,跟自己的女人啪啪啪還這麼艱辛……好累,感覺都不會再愛了!

那廂,皇甫長安匆匆地跟在花語鶴的身後,趕去了東廂房,遠遠見著,那屋子裏的燈光是亮著的,然而走近了一推開門,卻發現裏頭……竟然沒有人?!

皇甫長安微微蹙起眉頭,抬眸看向花語鶴,似乎隱隱察覺到了神馬!

“人呢?!”

“奇怪……”花語鶴跟著抬了抬眉梢,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來,一手搭著皇甫長安的肩頭,款步走進去轉了兩圈,嘴裏低低念著,“剛才明明還在這裏的,來了不止一個人,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難道是因為等不及了,才又出門去找你了嗎?”

“是嗎?”

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斜眼往花賤賤的俊臉上掃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演得很像,表情也很真,就連說的話也毫無破綻可言,但是……!

“我爹真的來找我了?那你倒是說說……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嗯?”

“當然是我告訴他的。”麵對皇甫長安的質疑,花語鶴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揚著眼角說得跟真的一樣。

換作別人十有八九肯定就信了,可是麵對花賤賤……皇甫長安便是連他的標點符號都覺得有問題!

“你什麼時候告訴他的?我怎麼不知道?”

若是親爹真的來了,這院子就這麼大,其他人不會不知道消息,這會兒差不多都應該趕過來了。

可實際上,別說是沒見著親爹,就連旁人的影子都不見一個,甚至連伺候的下人都沒有!

桌麵上是擺著一壺熱茶和幾個杯子……可特麼誰接待客人,會接待到擺著一張大床的廂房裏啊摔!

“在山崖上的時候,那會兒你正在跟綠衣女子打鬥,所以沒有注意到……”

花語鶴振振有詞,神態自若,說得有板有眼,仿佛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似的,然而他越是如此蛋定,皇甫長安就越是不信!

一把拽住他的領口,驀然回想起方才被她踹下床的宮狐狸,皇甫長安就忍不住一陣心緊。

方才要不是太雞凍了,她也不會條件反射地對宮狐狸出腳!若不是花賤賤從中搞鬼,冷不丁地在門口來了那麼一句,她也不會被嚇到!

哪怕他離得遠些提醒一二,她能緊張成那樣子?!

所以……不用解釋了!這一切全部都是花賤賤的錯!

“我爹他根本就沒有來,是不是?!”

對上皇甫長安質問的目光,花語鶴不由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拳頭,一臉無奈。

“他真的來了,還帶了另一個人來……那個人,你也是認識的。”

聽他說得這麼真,皇甫長安不由得動搖了幾分,撇了撇嘴角,還是開口問出了聲。

“帶了誰?”

“魔宮少主聞人清祀,也就是以前認你做‘爹爹’的那個少年,叫什麼來著……好像你給他取了名字叫……”

“你說玉琉裳?”

“對,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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