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千萬別跟土豪做盆友!(票子(1 / 3)

韓伯父這次急著把花賤賤召回家,顯然事情不是一般的嚴重。

作為商業世家,韓府手握的經濟命脈便是整個韓式的根基所在,斷然是不允許出現半點兒差池的。

在這九洲之上,韓式旗下的店鋪雖然多如牛毛,但真正洗錢最多的地方,無疑還是賭場和錢莊……自從上次風月穀的產業被花賤賤的手下陰了一把之後,便處於近乎癱瘓的狀態,一時半會兒尚且恢複不了,是以花賤賤現在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這韓府的產業。

隻是不知道這一次,明著跟韓式作對的家夥又是什麼來頭?

要知道,韓府的家族產業便是在整個九洲都是響當當的存在……對方若非有著強大的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把韓府逼到這樣的地步!

“對方氣勢洶洶有備而來,已然廢了韓式名下的好幾個館子,別說是補救,便是要保住剩下的那些地盤眼下也成了難事……就像父親說的,那些人對我們了如指掌,而我們對他們卻是一無所知,若不盡快排查清楚……再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栽跟頭。”

花賤賤難得顯露出幾分認真的神態來,便是連口吻都沒有以往的那般懶散輕慢,可見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十分的棘手。

一涉及到銀子,皇甫長安自然是灰常關心的,便是連脖子都伸長了不少。

“那你有什麼主意沒?總不能就這樣……就這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了吧?!還是說,花大穀主的本事,就隻有這麼點兒?”

聞言,花語鶴揚了揚眉梢,湊到皇甫長安麵前勾唇淺笑:“怎麼,心疼銀子了?”

“廢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用說也知道損失了多少銀子……”皇甫長安斜了他一眼,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腦門,一字一頓道,“別忘了,這韓府的產業有一半可是本攻的,那裏麵也有本攻的銀子!本攻能不著急嘛?”

“難道為夫在你眼裏,便是這麼沒有本事,可以任人宰割的麼?”

抬手握住皇甫長安的爪子,收攏修長的五指,剛好將其包裹在掌心……花賤賤一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抱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爾後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笑道。

“這個天底下,隻有我算計別人的份兒,還輪不到別人來搶我的地盤……眼下暫且先叫他得意兩天,到時候丫吃了多少,我叫他翻個倍兒給吐出來!”

皇甫長安微微抬眉,轉頭看向他。

“這麼說來,你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他們了?”

花語鶴又喝了一口茶,對上皇甫長安目光灼灼的視線,笑得很是愜意,單薄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三個簡短的字節。

“還沒有。”

“艸!沒有你說個蛋啊!還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模樣,勞資還以為明天你就能把錢給撈回來呢!”

倏地從他懷裏跳到了地上,皇甫長安不無輕蔑地瞟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繼而伸手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趕。

“走走走!喝什麼茶?!擺什麼架子?!地盤都給人家搶走了,勞資養你還有什麼用?!快去快去……在沒把地盤奪回來之前,不要出現在本攻麵前,本攻看著礙眼……”

“喂……喂喂……娘子!娘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難道為夫在你心裏的地位,還不如幾個破錢嗎?為夫千裏迢迢快馬加鞭地趕回來陪你,你卻連茶都沒讓我喝上幾口就趕我走……”

“少廢話,這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用不著你陪……快回去幹活!”

“哎哎哎,等等……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多日未見,為夫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算是要走,好不容易見了一麵,先親一個再走怎麼樣?嗯?親一個?”

“錢還沒要回來,親個P啊!快走,本攻現在沒心情跟你鬧騰……”翻了個小白眼兒,眼瞅著花賤賤堵在門口不肯出去,皇甫長安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再不走……信不信勞資現在就切了你?”

“切吧!我就是不走……”花賤賤大義凜然,無畏無懼,“除非你親我一下。”

“喂你……你滿腦子怎麼都是那檔子事兒呢?”

“總比你整個人掉進了錢眼裏好!”

“真不走?那勞資可真切了啊!”

“切吧切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還留著幹什麼……多二兩肉走起路來還顯得累贅,切了好,切了幹淨……”

“次奧!花語鶴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還是受到刺激太大,腦子裏開始養金魚了?”

伸手握住皇甫長安拿匕首的爪子,花語鶴笑盈盈地俯身靠了過來,長長的睫毛又黑又濃,像是扇子一樣。

“不過就是親一口,又不會懷孕……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可算是嚐到了那滋味兒,你身邊那麼多人可能沒有感覺,可是我……我就隻有你一個,你就不能遷就我一點嗎?”

瞅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英俊的麵龐上,依舊是閑適優雅的神態,隻一雙眼睛深情款款,如秋水般瑩潤動人……一番煽情至極的話從花賤賤那張嘴裏吐出來,多多少少總有一點兒別扭,可是摟在後腰上的那隻爪子,箍得緊緊的,卻是一秒鍾也不願鬆開。

皇甫長安垂了垂眼皮,算是服了軟,沒再掙開她。

見狀,花語鶴幽幽一笑,低下頭便要覆上那兩片薄唇……就在四片唇瓣即將觸碰的刹那,煞風景的來了。

一襲華麗的繡袍翩躚而來,卷起香風一陣,宮疏影一手捏著團扇,一手翹著蘭花指,笑得陰陽怪氣:“不過就是親一口,又不會懷孕~”

李青馳筆挺著腰背,剔著兩條劍眉,舉目望向了天上飄蕩著的雲朵:“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可算是嚐到了那滋味兒~”

皇甫無桀微微頷首,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你身邊有那麼多人,可能沒有感覺~”

皇甫鳳麟哀聲歎了一口氣,作自憐自艾狀:“可是我……”

皇甫硯真目光如炬,筆直地看著皇甫長安,口吻冷薄而認真:“我就隻有你一個。”

破雲鳴鈺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聞人清祀忽然從屋簷上跳了下來,落到了破雲鳴鈺和皇甫長安的中間:“……就不能遷就我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