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出了墓群,天已經黑了,在出口左右望了一陣,發現莊允真的走了。
餘生揚起嘴角,他真的走了,也好,這樣,就夠了。
選了個酒店,剛洗完澡,就聽到電話響,都到了這裏,誰還會打電話給她,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區號是美國這邊的,她按了接聽鍵:“hello?”
“Hi,Can、you、come、through、here?”你好,你能過來這裏嗎?
“What‘sup?”怎麼了
“Your、husband、is、here。”你老公在這。
餘生愣了,我老公?莊允?
餘生匆匆換了衣服,到達一間電話上說的酒吧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她慢慢走近去,服務生將她領到一個男人旁邊,指著一個醉醺醺的人說:“Your、husband‘s、drunk。”你老公喝醉了。
餘生盯著這樣一個趴在吧台的男人,伸出手指戳戳他:“喂,喝醉了?”
沒人應她,她從包裏掏出錢,結了賬,服務員幫她將莊允抬進出租車,跟司機說了酒店的名字,安然坐在後座。
某人直接拿她的腿當枕頭,緊閉的雙眼,微嘟的嘴與紅紅的臉,都讓她心猿意馬,他很好。可惜,她卻要報複你的家人。
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眉間,濃密的眉,光潔的額頭,從眉頭至末尾,她的手忽的被抓住,眼前一陣黑影,唇已被柔軟滾燙的薄唇緊緊封住。
“唔……”
餘生一陣掙紮,用力過頭,將莊允推了出去,誰知對方沒有防備,莊允直接被推到後座椅下,司機從後視鏡看餘生一眼,鎮定繼續開車。
餘生看莊允幾眼,尼瑪丫其實沒醒。
她瞥他幾眼,歎了口氣,重新將莊允枕上自己的腿,這一次,她的手安分了些。
到了酒店。
餘生讓門口的保安幫忙將醉酒的莊允抬出來,送上房間。
關好門,餘生聞了聞自己滿身的酒味,搖搖頭,進去浴室再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莊允睡的正香。
柔和的燈光下,她坐到床邊,眉目溫和。
她湊近他一聞,嗯,真臭。
她手指慢慢搭上他的衣領,打算給他換身衣服,解開幾顆紐扣,這一切都做得熟練無比,以前,她不知做過多少遍,想到這,她竟紅了紅臉,撇開視線,平定了一下,手再次搭上他衣服的紐扣。
還未解開下一顆,手腕被人握住,一個天旋地轉,她已被他壓在床上,因為剛洗完澡,她原本隻穿了浴袍,此時衣領正大大的敞開,暴露在昏黃而柔和的燈光下,莊允眼神一眯,聲音有些低沉幹啞:“你的手就不能再安分一些。”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再這樣誘|惑我,我不保證我的忍耐度能夠不被打破。”
餘生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眼睛盯著他一動不動,丫的,這人一開始就沒醉。
莊允看著她帶水的雙眸,隻覺得腹下一熱,低頭便將餘生的唇狠狠覆住:“自動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聽完這一句,餘生本欲鬆下的神經緊繃起來,膝蓋一抬,向上頂去……
莊允巧妙一避,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誒裏卡,你讓我對你怎麼辦才好……”
餘生未有再一次的動作,莊允眼睛帶著柔情,擒住餘生的手也慢慢放鬆,聲音帶著蠱惑:“乖,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