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但又有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男人很為難。究竟是女人先愛上了壞男人,而後忍不住分手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還是先就看出這男人不是好東西,然後偏偏愛上這壞男人呢?
賈望昨晚本想和溫柔辯論一番,自己是從來不吃拉肚子的餿飯的,然而又恐溫柔氣頭上直接將這好飯糟蹋了,所以不了了之。
清早,賈望打開門,抬頭碰巧發現溫柔也剛梳妝完出發,一點淡妝不遮一絲清純,四目相對間溫柔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大師晚上有空嗎,小女子打算宴請答謝。”
賈望迷失在這笑容裏暗歎“妖精”施法,迷惑心神了,不過佛家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拯救萬千大眾不被妖精禍害,自己隻有“以身試法”了,故而賈望大義凜然慷慨就義:“有,必須有。”
溫柔疑惑道:“大師我請你吃個飯,怎麼感覺你要上刑場似的?”
“溫柔鄉是英雄塚啊。”賈望嘴皮比腦子反映快,這當然是文雅點的說法,不好聽的就是說話不過腦子。
一抹暈紅輕浮麵,賽過萬千化妝品,溫柔嬌嗔:“你算英雄嗎?”
“我剛將一個美女從繁瑣的迎新中解救出來,人很漂亮關鍵比你還溫柔,你說我算英雄嗎?”賈望裝作一臉陶醉的摸樣,賤兮兮的很是討打,“不準動手啊。”
溫柔直接飛起一腳:“姑奶奶動的是腳。”
賈望故作疼痛:“嘶。你看我就說人比你溫柔吧。長這麼高還穿高跟鞋,你不怕拉仇恨啊。”
“哼。”傲嬌的溫柔一甩秀發,“姐就是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仰視的。”
“姐,差輩了,你直接從奶奶輩降到孫子輩了,這是一個悲傷的俯視的故事。”賈望用生命演繹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溫柔直接改用高跟鞋底輕碾賈望腳麵:“姐現在就讓你彎腰俯視一個。”
賈望連忙掙脫,嬉皮笑臉道:“不用,還是仰視比較好,治療頸椎。”
溫柔嫵媚翻個白眼:“仰視你還長這麼高?找削呢?”
“姐姐我記得你是天津的吧?怎麼一口麻溜的東北話?”
“我姐夫東北的不行嗎,再嘚瑟讓他削你。”
“咱姐夫多高?”
“咱姐...誰姐夫啊?”溫柔怒嗔。
“你姐夫你姐夫,小氣的樣,誰還和你爭姐夫真是的。”賈望故意一臉的鄙視,仿佛溫柔真是小氣的沒法說了。
溫柔抓狂:“老賈你這個你這個...啊啊啊,姑奶奶不發彪真當我是好惹的了。”
說完溫柔舉起皮包就拍,賈望忙舉起文件夾擋住:“注意形象,別打臉啊。”
“你還注意形象?打的就是你這張臉。”
“是你注意點形象,你看你張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打人多丟臉?我也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再被你打多丟臉?咱同是一個級別的孤單存在,何必自相殘殺不是?”
“我要真和你一個級別就自殺。”溫柔住手喘道。
“老整的自己這麼不自信,溫柔你得相信自己。”賈望攥拳鼓勵。
溫柔見出了家屬院,人來人往學生漸多,不能再自掉身價幫賈望提高聲望,便暫時放棄繼續打人的衝動:“今天算你走運,暫留你項上人頭,待我學成歸來,便是你命喪之時。”
“什麼意思?”
溫柔嫵媚回頭,狡黠一笑:“你猜?”
“我猜你會在飯裏下點藥?”
溫柔帥氣打個響指:“聰明,我準備放學去趟化學實驗室,拿點作料回家。“
“別呀。你是打算回家自己做嗎?”賈望心裏樂翻了天卻哭喪著臉,“你不加料都跟加了料似的,你若再加料不就讓這些菜死不瞑目了嗎?都奉獻自己了還被鞭屍。”
溫柔恨得牙癢癢:“我會讓你死的瞑目的。哼...”
“哼。”賈望望著遠去的溫柔賤兮兮學著哼一聲,一回頭嚇個半死,“媽呀,主席你啥時來的?在這偷聽半天了吧?”
主席華全號稱小靈通,院裏但凡大事小事基本門清,蓋因此人和院裏眾多女老師聊得投機,八卦、小道消息總是領先賈望之流眾**絲好久,不過即便如此主席還是被賈望驚著了:“行啊老賈,沒想到都請你上門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