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黑暗侵襲的迅速,不到下班時間太陽公公就大搖大擺的提前翹班了,隻留下吾輩“對燈發誓”絕不加班。當然,老板還是技高一籌“代表月亮消滅你”的。
賈望、溫柔載著雪糕趕回家,一路上許是雪糕幼小的心靈因目睹慘狀而受到創傷,總是可憐兮兮的盯著賈望而試圖遠離女魔頭。這便招致賈望對溫柔的一番嘲笑。
“溫柔,看你把這狗嚇的?本來是條有前途的色狗,結果被你嚇的‘**’發抖了。”賈望道。
當然,雪糕不至於嚇的如此誇張,不過人乃萬物之靈不是白誇的,誇張的說法就是人發明出來的。
溫柔淡淡一笑:“可能是物以類聚吧,大望牽小汪,開車不打滑。”
賈望聞言,本是四平八穩的手反倒忍不住想滑起來了:“我去,溫柔你打算讓我漂移給你看嗎?”
“大師,你這身板下了車也就隻能移了,漂這麼漂亮的事那是我的責任。”
“哎,又一個臉薄心善的姑娘被我毀了。”賈望裝模作樣搖頭歎道。
溫柔幽幽歎道:“大師真是毀人不倦呢。”
“不用謝我,這都是身為教師的我應該做的。”
溫柔長長歎道:“萬千言語也表達不了我對你的鄙視,隻能化為一聲長歎。”
賈望一聲不大標準的天津衛的怪叫:“姐姐,喝點水。說口渴了吧?”
溫柔惱羞成怒:“停車,我要下車,和你坐一起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哎,大姐我也服你了,到家了才說的這麼大氣凜然。早知道把你丟半路了。”
溫柔“噗嗤”一笑,洋洋得意道:“你敢。”
“是不敢,所以現在隻是丟人丟到家了。”
結局再一次以武力結束,瑟瑟的雪糕心兒都要化了。
“誰讓我丟人,我讓誰丟不起這個人。”這是溫柔揚長而去的豪言。
“姐姐,狗糧‘丟’掉了。”
溫柔一個踉蹌轉身發現狗糧果真不留神掉地上了,身後賈望以及懷裏的雪糕,正睜大兩雙無辜的眼睛直愣愣盯著自己,好似再說,這是你自己丟的。
溫柔惡狠狠蹬了賈望一眼,雪糕立馬瑟縮了腦袋,皮厚的賈望倒是樂的哈哈隻笑。
好不容易爬上樓,賈望放下雪糕,沒等掏出鑰匙,手機卻是先一步響起來。
賈望接通電話,卻是土豪讓賈望去老地方給自己“贖身”。
由於溫柔就在旁邊,賈望也沒細問,隻是說盡快趕過去。
“有事?”
“嗯,我要去接一趟土豪。”賈望打開門,“雪糕你不願意養就直接放我這吧,待會你幫著喂點狗糧,我先走了啊。”
“好,你去吧。”
賈望匆匆而去,渾沒留意鑰匙還掛在門鎖上。
開車到了酒吧,賈望頂著滿腦門的吵鬧進去尋尋覓覓,結果發現土豪竟完整無缺坐在那,隻是桌上堆了些酒瓶,直讓賈望白高興了一場,滿以為又是一出秦香蓮怒打西門慶的戲碼呢。
賈望納悶了:“土豪怎麼回事?逃睡也沒事了現在?”
“逃稅?”土豪滿腦門子疑問。
“睡了人家直接不付錢就逃跑,不叫逃睡逃睡叫什麼。”賈望給土豪掃盲。
“**,老是以你之心度我之腹。”
“我光背著**的罵名,**的事都讓你幹了。”
“這次還真不是這麼回事。”土豪頗是冤枉,“碰到我倆學生估計是來這見識一下,倆二貨被忽悠的點了幾瓶酒,結果發現錢不夠。”
賈望插嘴道:“錢不夠,臉來湊。你刷臉卡裏應該還有餘額吧。”
“滾蛋。你說我看見了能不管嗎。”
“不應該啊。”賈望疑惑道,“這兩瓶酒撐死幾千塊錢對你來說不小意思嗎?”
土豪無奈道:“你當我是印鈔機呢。沒看我孤零零一人嗎?”
“是哦。”賈望環顧四周,“我說怎麼不見小妹來陪酒呢。”
土豪恬臉笑道:“這不叫你來了嗎。”
賈望怒道:“你叫我來就是送嫖資的?”
“是票子。”
“不一回事嗎。上次錢被偷就算了,這次既然沒錢你直接回去不就算了。”
“入寶山而空手歸不是吾輩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