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柳淩風也不回答我,“安顏,你不想我嗎?我可是想死你了。”
我後退一步,有點警惕地看著他,柳淩風從來沒有說過這麼油膩的話。
看我這樣,他有些沒有耐心了,直接上手就要來撕扯我的衣服,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很討厭眼前的他,對我的觸碰。
我用力把我麵前的柳淩風猛得往後推了一把,他被我推得撞在了一旁我的書桌上。
等我再抬眼時,哪有什麼柳淩風。
此時站在我麵前的是個穿著黑色西裝壽衣的男人,煞白的臉,甚至有點是灰白色。
隻是臉上還帶著一些類似蜘蛛網的黑色痕跡,嘴唇烏黑,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黑氣。
原來股惡臭味兒,就是從他身上發出的,他剛剛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真是想吐了。
眼前人有些熟悉,腦海一閃,我的腦袋瞬間炸了,這特麼不是與我配陰婚的那副屍體嗎?
他不是被柳淩風給震碎了嗎?
怎麼被組合起來了?還可以站起來走路了?
男人對我一笑,我頓時頭皮發麻。
“嘿嘿,安顏,我的老婆,我們還沒洞房呢!”
男人一步一步朝我走來,隻是他走路有點不協調,原來是一隻腿長一隻腿短。
“你別過來,你給我滾。”
“我的老婆,我可是在地府天天等你呢,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你不來找我,我隻能來找你啦。”
他不斷得向我逼近,我伸手拿著身邊的東西不斷地向他砸去,可是對他不起絲毫作用。
“你滾,救命啊,柳淩風。”
我大聲呼叫,希望柳淩風可以聽到我的聲音。
男人發臭的雙手抓到了我的衣服,眼裏閃過一陣欣喜。
“嘿嘿嘿,老婆,我抓到你了。”男人對著我猛吸一口氣,“老婆真香,我家死老頭可是為我做件好事兒。”
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向他腿大腿間猛踹了一腳,“去你大爺的,你去死吧!”
果然,不管是活的男人還是死的男人都看中自己的兄弟,他雙手捂著那裏,彎著腰,嘴裏發出‘嚶嚶’的痛哭聲。
隨即我看到他竟然把手伸進了褲襠,在那裏搗鼓著。
他可真特麼的惡心,關鍵還在我的房間裏,還當著我的麵兒。
我趁機開門立刻跑出房間了。
我還沒走到客廳門口,男人就追過來了,指了指他的下麵,猥瑣地說:“老婆,剛剛你給我踢斷了,我現在已經修補好了,能用。”
我簡直抓狂,“滾,你特麼的別惡心我了。”
我抄起旁邊的木棍,便向他敲去,他一下子抓住了木棍,給我甩到了一邊。
“老婆,你太調皮啦!”
我坐在地上,節節後退,內心的恐懼已經讓我站不起來了。
我爺爺奶奶也聽到了動靜,開燈起來了,他倆看到這一幕,嚇得當時就目瞪口呆,我奶直接暈了過去。
我爺爺拿起鐵鏟對那個死屍的身子,就要拍過去。
“哪來的野鬼來纏我孫女,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抓住我爺爺打過來的鐵鏟子,一把將我爺爺推倒,我爺爺暈倒在地上,男人伸出手,就要朝我爺爺地腦袋抓去。
我立刻脫口而出,“我跟你洞房,放過我爺奶。”
男人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站起身向我走來,“嘿嘿,老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