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吧,那邊還真有些事要處理,說不定哪天就會過去。”齊琪很爽朗的說道。
“嫂子,是不是這邊有麻煩?”楊洋試探的問道。
“嫂子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嫂子的事你不要管,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書讀好。”齊琪嫂子馬上嚴肅起來。
“你是我嫂子,我怎麼能不管。”楊洋準備堅持一下。
“你是不是看嫂子是女人,瞧不起嫂子?”齊琪似是有些生氣。
“沒有沒有,嫂子在我心裏是最偉大的,就算是替父從軍的花木蘭也比不上嫂子。”楊洋馬上服軟,實在是怕嫂子生氣,嫂子這樣也是為自己好。
“臭小子,好了,我也知道你疼嫂子,可是,嫂子希望你好好學習,將來做些正經的事。”楊洋一服軟,齊琪的聲音也重新變得溫柔起來。
正說著,銀狐端著一碗粥和幾樣輕淡小鹹菜走了進來,見楊洋打電話盡量把動作放輕,小心放在床頭的小幾上。
楊洋和齊琪嫂子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心情也好了許多,雖然齊琪不是楊洋的親嫂子,但是在感情卻比親嫂子甚至比親姐姐都要親。
“俏俏,你吃了嗎?”楊洋略顯有些尷尬,下意的看了她一眼櫻潤的小嘴。
銀狐瞪了楊洋一眼,“多管閑事,你管我吃不吃?”
銀狐好似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但是,總感覺她是有意掩飾。楊洋笑了笑,“關心你嗎?”
“用你關心,我有姨母關心就夠了。”銀狐說著端起粥,挑起一勺吹了吹,看著她嘟起的小嘴,弄得楊洋心裏又是一陣恍惚。
“張嘴。”銀狐沒好氣道。
楊洋吃了一口,道:“嗯,真香,尤其——”
還沒等楊洋說完,銀狐就瞪起了眼,楊洋的後半截話隻好隨著粥一起咽進了肚裏。
楊洋的目光一溜神,順著她的領口又望了入進去,渾圓的兩座雪嫩充滿了朝氣,真美,怎麼又蹲著?
“很好看嗎?”銀狐美目氣惱的往上一挑,竟釋放出了幾絲殺氣。
“好奇,純脆是好奇。”楊洋把身子往裏讓了一點,一動竟牽動了傷口,沒想到這麼一會竟恢複了知覺,疼得楊洋倒吸了口冷氣。
拍了拍讓出的地方,“坐下吧,你不都說我是小流氓,有時還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你是不是習慣了占女孩子便宜?”銀狐雖然表情還是沒好氣的樣子,但還是坐下了。
楊洋苦笑了下,“如果從生理上講,我這叫青春騷動,不是習慣占女孩子便宜,而是生理上的自然反應,驅使著某些器官習慣或下意識的做出一些動作。”
“那還不是流氓,你知道人和畜生區別在哪嗎?”銀狐又挑起一勺粥塞進楊洋的嘴裏,顯然,她並沒有真生楊洋的氣。
“最大區別就是,一個是本能支配大腦,一個是大腦支配本能。”楊洋說著,把銀狐的腿稍往裏拉了拉,輕輕的捶起來。
銀狐本想躲開,但是想想又放棄了,心裏也不知是什麼感覺,有溫暖,又有些酸楚,以前,自己從沒想過去關心,或者是被他關心。
“對了,你和她倒底是什麼關係,我想不是親姐姐吧?”銀狐終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楊洋手上下意識的頓了下,接著又拉了拉她的腿,在她的膝蓋部以及小腿部揉捏起來。
“說起來有些複雜,這樣吧,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楊洋說著,表情變得無奈又嚴肅起來。“當年中越邊境衝突時,在那種艱苦殘酷的環境中對人的考驗是無比真實的,人格、血性、友情……楊懷誌和黃建國倆人是一個偵察班的戰友,在執行任務中,黃建國不幸踩中地雷,一條腿被炸斷了,是楊懷誌冒死把他背了下來。後來到了戰地醫院,戰地醫院有個小護士叫陳曼青,正好是護理黃建國,而楊懷誌也時常到醫院看黃建國,這樣,三人都熟悉了,並且倆人幾乎同時喜歡上了陳曼青,而陳曼青也對倆人有好感……再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楊懷誌主動退了出來,成全了黃建國和陳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