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芽衣小姐,你的漢語非常地道,不知來中國有多久了?”楊洋借機把這個小疑問問了出來。
“剛好滿一年,我的母親是中國人,而我的父親也在中國求過學,所以,我的身體裏有一半的中國血統。”秋元芽衣又是那麼客氣的微微頷首。
秋元芽衣住的也是普通的教師公寓,當然,要比學生公寓幹淨的多,也寬闊明亮了些,開了門,秋元芽衣鞠著身倒退進房,俯身跪倒在地幫楊洋脫掉鞋,隨之,把一雙木屐為楊洋換上,弄得楊洋實在是有些不習慣,但是,這是人家的習慣,到人家這裏坐客自然要入鄉隨俗。
室內的一切,除了結構外,幾乎都是按日本的習慣擺設,進了屋沒有沙發,也沒有茶幾,隻有一張席子,席子上擺放了一個小方桌,桌上是一套很考究的紫砂茶具。
“楊先生習不習慣喝茶,芽衣對茶道也有過幾年的淺償,不知是否有幸能得到楊先生的指教。”秋元芽衣跪在地上,把小手疊在一起壓在大腿上,一副請求的樣子。
“不敢,我對茶道是不懂的,還請芽衣小姐指教。”楊洋說著,瞄了一眼那兩隻大椰子,就算是穿著運動裝,依然是那麼飽漲,又從胸部瞄到她那精致小巧的嘴,粉嫩嫩的,楊洋都懷疑,她那小嘴怎麼就能把自己那東西含進去,太有些不可思意了。
據說,女人的嘴多大那裏就多大,那麼,她那裏——楊洋感覺一股妖火“噌——”一下竄了上來,有種要把握不住的感覺,似是比在香妃浴發作的還利害。
“楊先生客氣了,楊先生請稍等。”秋元芽衣似是得到了楊洋的允許才起身,不過,並沒馬上沏茶,而是進了內室。
楊洋被那股妖火弄得燥亂不堪,似是有些坐不住,心裏暗暗慶幸,好在那東西長的位置不像女人似的,否則還不得把身子頂起來。
靠,楊洋,你真他-媽的YD。
為了分散精力,楊洋隻好隨意的看著,客廳內很簡單,迎麵牆上是一副字,“武道”,寫得是蒼勁有力,不過沒有落款,不知是誰寫的,側牆上是中國和日本的國旗,下麵擺放著一張紫檀色的小桌,在架子上放著三口日式戰刀,三口戰刀做工都是很考究,而且每口都非常的獨特,據說,日本也有做刀的名家,也不知這三口刀是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一個女子的房內以這種布置,倒也別有一翻味道。
秋田芽衣從內室走出來,卻換了一套和服,是種便裝,很簡潔,白底帶著粉色荷花,大氣又顯得隨意,腰上係了條很寬的腰帶,正好把那小腰束出來,隨著走動,那兩隻大椰子也隨著顫動,感覺比穿運動裝時更誇張。
楊洋感覺她是不是裏麵沒戴小罩罩,如果戴上小罩罩應該不會運動的這麼利害,如果她胸部沒戴小罩罩,那是不是下麵也沒穿小褲褲呢!
楊洋這麼一想,那股妖火又猛然竄了竄,有種修真將要突破的感覺。楊洋晃然想到雙修,估計就是利用這種原理,把那股火勾起來,和內丹融合,又保住元陰不讓泄,憋得達到一定成度,一舉突破,如果憋大勁了,又沒突破成,一口血噴出來,那就是走火入魔。
我-靠,我太有才了,明天修真去吧!
“讓楊先生久等了,芽衣實感抱歉。”秋元芽衣嬌嫩嫩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微笑著向楊洋一鞠身,隨之跪倒在席上。
“芽衣小姐不必客氣。”楊洋也欠了欠身,目光卻盯著她那大耶子,實在是太大了,也不知是怎麼長的。楊洋瞄了瞄,很遺憾,和服包得很嚴,根本是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隨之,楊洋又把目光瞄向她的小嘴,那小嘴實在是太小子,能不能再幫我吸一把。
秋元芽衣像是沒注意到楊洋的目光,動作有條不紊,先取出一個紫砂小座墩放在桌上,接著,取出一個小爐子,放到座墩上,隨後,又取出一個小銅壺,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注進去,然後放在小爐子上,似是這才告一段落。
“這水還是前幾天朋友從杭州虎跑泉帶回的,一直沒怎麼舍得喝。”秋元芽衣嬌嫩嫩的介紹了一下。
“芽衣小姐,實在是太客氣,我喝茶是門外漢,恐怕要浪費了。”楊洋借機抬起頭看著她的小臉,發現,秋元芽衣的小臉也泛起了一層粉潤,不知是被自己盯得害羞了,還是被爐子烤的。
“楊先生太謙虛了,茶文化起源於中國,在公八世紀之初由僧侶傳回日本,當然,那時還不能稱之為茶文化,隻是帶回了茶種……”秋元芽衣邊等著水開,邊細致的給楊洋講解著茶文化,把兩隻小手壓在大腿上,顯得非常的認真。
楊洋盡量的穩住心神,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話上,人家那麼用心的講,自己再用那麼猥瑣的目光看人家,實在是有些丟臉,就算是被欲火衝暈了頭吧,某些時候也要克製自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