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勾結,卻是沒想到把自己都給搭上了吧?”楊洋借白珊珊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又出言相詐道。
“你,你別胡說好不好,你再說,我告你誹謗?”白珊珊強硬道,目光卻不時向保溫瓶裏看。
“你都一快要死的人了,就算是隱瞞事實有什麼用,早晚是個死。”楊洋說著,淡淡笑了笑。
“我死不死也不是你說得算。”白珊珊朝楊不冷笑著,一副不服氣道。
楊洋從保溫瓶裏取出一隻腎,握在手裏一點點的用力,那隻腎慢慢的變了形,最後一點點被擠得碎裂開。
白珊珊的眼睛隨著越瞪越大,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不停的哆嗦,似是一副要搶過來的樣子。
楊洋把一隻腎握碎,又把另一隻取出來握在手裏慢慢的用力。
“不——”白珊珊猛得扒住了楊洋的手,用力的去搬楊洋的手指。
楊洋淡淡笑著盯著她,手上卻沒一點放鬆的樣子。
“不要,求你,求你了——”白珊珊的淚劈劈啪啪往下落,目光盯著楊洋,已經絕望了,“我,我說,是——是我下的藥,我與人勾結——沒想到那個混蛋把我也騙了,該死的騙子——啊——”
楊洋把那隻腎“啪——”扔到保溫瓶裏,“哈哈,這是狗的,給你用上好像也不一定合適,當然,你要想用,這隻可以給你留著試試。”
“啊——”白珊珊怔在那裏,似是都忘了呼吸。
楊洋一出門,頓時幾個醫生便飛快的衝了進去……
楊洋也隻是猜測有可能是她,其實這種猜測很難想像的,可是,細一分析,能做手腳的就那麼有數幾個人,那位中年男人是一家身份上億公司的老總,沒有犯罪前科,稍一審訊什麼都說了,送酒的服務生也基本排除了,而後進入房中的倆個服務生沒有做手腳的時間,剩下的也隻有三個女生了。
……
楊洋向胡建宇點了點頭,一起進了包廂,馬永亮、程小峰、刑小光一起站了起來。
“都坐吧!”楊洋向三人點點頭,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馬永亮和程小峰對望一眼,又掃了一眼刑小光和胡建宇。
“楊兄弟,你交待就是,我們兄弟一定照辦。”馬永亮先開口道,其餘三人也都微微點了點頭。
“四位大哥都是吳大哥的手足,雖然吳大哥去了,卻是一如既往的關照我這個小弟,同時,始終不離不棄的輔助嫂子,這份有友情我一直深為感動。”楊洋頓了頓,“所以說,對四位大哥交待我不敢,今天我把四位大哥叫到一起,就是為咱們將來的發展方向,和幫內的一些事務互相商討一下。”
“楊兄弟,我們都知道你為嫂子以及兄弟的未來擔心,現在上麵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嚴打一次,以咱們在潼海的影響,不知哪會就會波及到咱們。楊兄弟你就說吧,該怎麼辦咱們兄弟都聽你的,至於所在的幾位位兄弟不用考慮,當年已經都是撿了一條命,能活到現在都是撿的,現在主要是嫂子,否則咱們兄弟就是到地下那天也沒臉見吳大哥。”馬永亮很真誠道。
“楊兄弟你就別客氣了,今天咱們兄弟就是衝你來的,隻要你發句話,咱們兄弟絕對是肝腦塗地。”程小峰隨之也表了態。
楊洋掃了一眼四人,“當年吳大哥成立這個幫會,初衷隻有兩個,一是為了仇恨,二是為了生存。而現在,嫂子發展幫會,隻有一個,就是為了仇恨,吳大哥以及死去的兄弟們的仇還沒完全報,當年策劃血案的首腦人物還在逃,至今沒有半點音訊。
可是,以現在這樣找下去絕對不是辦法,也不是上上之策,許鴻生不露麵,咱們找他簡直是大海裏撈針,再說,都不知他現在還在不在國內。目前,我最擔心的是,就怕沒等找到許鴻生,那股氣風卻吹到了咱們頭上,那樣,許鴻倒要偷著樂了。”
四人都相繼的點了點頭,他們已不是當年衝動的毛頭小子,有些事自然早考慮到了。
“所以說,我的建議是保留精銳,解散幫會。”楊洋接著道。
除了馬永亮和程小峰外,其餘倆人都露出了驚詫的神色,都向馬永亮看去,馬永亮也緊索起了眉頭,慢慢的取出一隻煙點著,似是在思索著。
好一會,馬永亮點點頭,“楊兄弟,你接著說。”
“嗯!”楊洋也點點頭,“當然,也不是真得全解散,隻是一個權宜的調整,兄弟們出來混的,除了義氣外,更多的是為了生計,以目前的產業足夠兄弟們很好的生活了,不需要做那些冒險的事,所以我決定,把潼海那些與正當生意不相甘的生意全部關掉,放開酒水市場,絕對不能再霸住市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