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兄弟們五.一快樂,假期輕鬆愉快。)
鄭麗潔下意識的又用餘光看了楊洋一眼,確實去辦事了,還一辦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白小龍,學校傳的那些謠言怎麼回事?”鄭麗潔轉而淡淡的問道。
白小龍下意識的欠了下身子,目光慌亂的看了楊洋一眼,“大姐,我不明白你指的什麼事,能不能提個醒?”
鄭麗潔臉色一沉,“真得讓我提醒嗎?”
“啊,大姐,不敢,但,但我真得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白小龍越加的顯得慌亂起來。
“那你過來。”鄭麗潔向白小龍微微點了點頭。
“大姐——”白小龍猶豫了下,自然是不敢坐在那裏不動,起身緊張的走過來。
“低下點頭。”鄭麗潔用手指勾了勾。
白小龍心裏又是一緊,但是沒奈何的隻好把頭低了下來。
“啪——”鄭麗潔揚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白小龍身子一顫,猛得捂住臉站直了身子,頓時,一張臉漲得紫紅。
他不敢對鄭麗潔露出什麼表情,卻陰毒的看了楊洋一眼。
“大姐,大姐,我真不明白。”白小龍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鄭麗潔卻沒再開口,似是懶的再和白小龍費話,隻是用眼睛冷冷的盯著白小龍。
白小龍的身子控製不住的哆嗦著,猶豫了下,“大姐,你,你就放過我吧,我,我和鄭孝文是哥們。”
鄭麗潔冷笑了下,用腳尖踢了踢白小龍的大腿,“把鞋脫了。”
“大姐——”白小龍咽了口口水,捂著臉又用餘光看了看楊洋。
楊洋抓起杯喝了口水,本想把水潑到白小龍的臉,但是想了想又放棄了,這小子被個小娘們嚇成這副德行,自己也沒必要再火上澆油了。
“我的話不聽是吧?”鄭麗潔感覺很是沒麵子似的,拿起桌上的水直接潑到了白小龍的臉上。
“啊——”白小龍尖叫了一聲,忙向後退了兩步。那水怎麼說也是剛倒出不久,還是很燙的。
“大姐,我,我真得什麼都不明白,你就別難為我了,有什麼話都好商量,有什麼事你盡管交待,我一定盡力去辦。”白小龍捂著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架勢。
鄭麗潔咬著牙,似是氣的臉色都漲青了,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睛掃了一轉也沒找到什麼東西。白小龍卻慌了,嚇得不停的往後退,嘴哆嗦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來。
“麗潔,讓我來吧,你說什麼處理他吧!”楊洋也站起來,已經猜出鄭麗潔想揍白小龍,隻是某些地方不方便,不敢有大動作。
“把他褲襠那根東西廢了,反正他-媽的也不像個男人。”鄭麗潔咬著牙又坐在沙發上。
楊洋實在是懶得動手,渾身酸軟無力一直就沒休息過來,摸了摸兜竟把嫂子的那把小手槍摸了出來,裝做不懂得樣子,來回鼓弄著。
“鄭麗潔,你會使槍嗎,昨天借了把槍,到現在不沒弄明白。”楊洋好半天才打開保險,把子彈壓上膛。
白小龍目光卻一直盯著楊洋手裏鼓弄的槍,一副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似是有些懷疑楊洋的槍是真是假。
“砰——”突然槍響了,正打在白小龍的腳前麵,楊洋似是嚇得一哆嗦,鄭麗潔也是被驚得激靈一下,而白小龍幹脆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的媽呀,槍是這麼玩的。”楊洋裝做驚慌失措的樣子,又擺弄了下,向白小龍走過去,一副大大咧咧的用槍比劃著白小龍,“鄭麗潔,你說吧,是直接要他的命,還是隻把他的那個東西廢了,不過,一切可由你負責,我可負不起責任。”
“別,別,別,你的槍——別走火——”白小龍本能的用手擋著,一張臉嚇得慘白,就見那褲子很快的透出了一大片。
楊洋一皺鼻子,鄭麗潔更上把鼻子捂住了,一副沒惱怒的瞪了白小龍。
“你說還是不說呢,你要是個男人就別說。”楊洋一改慌亂的樣子,俯下身,像找個支點一樣,隨意的用槍頂在了白小龍的大腿上。
“我說,我,我全說,是不是蘇惠——她們的事,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是馬仁義他們的主意……”白小龍的舌頭都打圈了,不用再多*-問,該賣的人一個沒留著。
“我-靠,你還真是男人,一把假槍也把你嚇成這副德行。”楊洋鄙視的瞪了白小龍一眼,隨意的又把槍裝了起來。
……
楊洋回到家裏時,見俏俏,嫂子和韋豔在沙發上坐了一排,電視開著,但是注意力並沒放在電視上,似是在聊著更感興趣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