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變態狂。
居然當著自己的麵,毫無顧忌的看一幫光屁股小丫頭,更過分的是,故意讓自己看著抓一個小丫頭的屁股,實在是太無恥了。
本以為楊洋就夠好色的了,到處勾三搭四,和他一比倒顯得非常清純了,估計楊洋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和他學的,曾經楊洋單純的連自己的手都不敢摸,可是自從到了中州後,卻變得越來越好色了。
難怪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後絕不能再讓楊洋和他——黃雅菲想到一半,心裏猛得一酸,恐怕已沒有以後了,就算將來從這裏出去,也不可能和楊洋在一起了……
瑪利婭走過去,貼近黃雅菲的耳邊,把楊洋留下的話原本不動的傳了過去,黃雅菲的小臉頓進一片煞白,似是心都停止了跳動,那話的意思……
……
黃雅菲躊躇了不知多久,終於推開了臥室的門,房內是一片漆黑,不免心裏又怕起來,雖說,一切都想好了,是福不是禍,自己做的事自己就應該承擔後果。可是,一顆心還是放不下,心裏還是不甘。用手下意識的籠了籠小睡裙,心裏惴惴不安的去摸開關。
黃雅菲不是沒想過防範和保護自己,但是,以現在的處境,自己哪還有條件去反抗,不要說反抗,恐怕想死都不可能。
“不要開燈——”沙啞的聲音突然提醒道。
黃雅菲一顫,把準備開燈的手又縮回來。站在那裏適應了一會,但是,依然是什麼都看不到,感覺房間內要比平時黑多了。
“難道你喜歡黑暗?”黃雅菲試探的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咱倆像夢姑夢郎嗎!如果你開了燈,這一切就都會醒了。”
那沙啞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黃雅菲不由的有些被感染了。“你是不是有過——什麼不傷心的往事?”
那聲音頓了好久,突然用一種有些冰冷的聲音道:“你多什麼嘴,到床上來。”
黃雅菲又是一滯,不過,從他的話中,黃雅菲猜測出他肯定受了什麼刺激,不由的又生出了幾分希望,輕聲道:“你,你是洋洋的兄弟,我是洋洋的女人,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難道你就是這樣對朋友的嗎?”
“嗬嗬,你應該還聽過一句,朋友妻就是用來欺的。”楊洋在床上竟點忍不住笑出來,沒想到黃雅菲還有這個好玩的時候。在正常的時候,她什麼時候承認過是自己的老婆啊!
“你真無恥,洋洋交了你這個朋友真是瞎眼了。”黃雅菲頓時惱怒起來,說著,竟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就坐在這裏了,我到死那天都是洋洋的老婆,我就看著你怎麼對洋洋的,怎麼對洋洋的老婆下手的。”
楊洋又忍不住偷偷笑出來,真沒想到,我還真是幸福,到這時候了,黃雅菲還為我守潔,麵對一位身價百億的富豪竟是不動心,為了這樣的老婆,就算是損失個幾十億也值了。
“唉,你這樣一說,我還真不忍下手了,不過,剛才在遊泳池內冷得不輕,我替楊洋給你暖暖總可以吧!”楊洋伸手便攬住了黃雅菲的腰,“楊洋他老婆,我不做別的,抱抱總可以吧!”
黃雅菲恨得咬起牙根,身子控製不住的哆嗦起來,麵對楊洋這麼一個兄弟,還能說什麼呢!
“好,你不就想上我嗎,一切隨你的便,是我對不起你,我做錯了事我承擔後果,你怎麼對我,我都無怨無悔,這是我該受到的懲罰,我現在心痛的是,洋洋交錯了朋友。”黃雅菲慢慢的閉起了眼睛,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楊洋見把黃雅菲又逗淚,心裏也酸了起來,隻是,現在對黃雅菲實在是不能暴露身份,否則,她隨時都會處在危險中。
“先躺下吧,咱倆聊聊天,我這個人不太願做強人所難的事。”楊洋用手拉了拉黃雅菲,黃雅菲躊躇了下,慢慢的躺在了一邊,楊洋卻借機把黃雅菲摟在懷裏,黃雅菲雖然沒紮掙,但是身子卻不停的抖動。
“看看,身子這麼涼,是不是很冷,你這個傻丫頭,這麼冷的天非跑到外邊遊泳,凍壞了怎麼辦,我怎麼對得起兄弟。”楊洋說著,把黃雅菲冰冷的兩隻小手塞進自己的懷裏,又用兩隻手來回的搓揉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