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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撲過來便把電話搶了過去,“老霍克,老霍克,哈哈哈……我是安德森,有沒有聽出來,我現在被困在一個孤島上,隻要你救我出去,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的兒子,兒媳,孫子是怎麼死的,是誰下的毒手……”
楊洋嘴角微微一挑,叫倆人看住他,轉身順著海邊的沙灘向回走去。
不遠處,便是秋元芽衣和索菲婭站在那裏,索菲婭臉色蒼白,渾身微微的顫動,表情僵硬的盯著走過去的楊洋。
“楊一鳴,我對你又要另眼相看了,沒想到你年齡不大,竟是如此陰毒。”索菲婭慘然笑了笑,再也沒有那翻淡定的神態了。
楊洋卻是上前攬住了她的腰,像一對情侶一樣,順著海邊慢慢的走著,“索菲婭,知道這些日子你為什麼過得如此舒服嗎?”
索菲婭長長歎了口氣,蕭索道:“謝謝了,你還把我當做女人。”
“怎麼樣,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楊洋很是溫和的說道。
索菲婭側過頭看了看楊洋,“你就不怕我突然反水?”
“索菲婭小姐是聰明人,不是嗎?”楊洋攬著她站定在那裏,用手撫了撫她的頭發,“我這人還有個優點,就是用人不疑。”
“哈哈,難道我對你所做過的事也不記得了嗎?”索菲婭扭過身來,麵對麵的站定在楊洋麵前。
“冤家宜解不宜結嗎,再說,你也沒占到什麼便宜不是嗎!”楊洋用手指摸了摸她的小嘴唇,“要不要試試男人?”
“如果你陪我,我倒願意試試。”索菲婭嫵媚的笑了笑,勾著楊洋的脖子,一點腳便在楊洋的嘴上親了下。
接著,一雙眸子在楊洋的臉上連連瞟動,顯得情意綿綿,像是動情了一般,“明天就送我回去嗎?”
“隻要索菲小姐願意,隨時可以走。”楊洋不以為然道。
“好吧,我會為你做個忠實奴仆的。”索菲婭鬆開楊洋的脖子,伸展了下胳膊,隨之走遠幾步,站在海邊便開始脫衣服,一直脫得赤條條的,露出那幾乎完美的玉體,這才向海裏走去。
見得海水過臀了,才像條魚似的,猛得鑽進了海水裏,竟直接潛出了二十餘米遠才露出頭,返過身來向楊洋招招手,“嗨,要不要一起洗?”
楊洋也向她揮了揮手,順手攬住了走上來的秋元芽衣,“芽衣姐姐,要不要一起洗個裸浴,好久沒洗了。”
“我想你現在更合適和蘇珊娜小姐洗。”秋元芽衣又露出了醋醋的樣子。
“那妮子可是比索菲妮還難纏,還是算了吧!”楊洋說著,攬著秋元芽衣繼續順著海邊慢慢的散著步,“芽衣,你沒發現嗎,蘇珊娜這妮子精神越來越好,哪裏還像那個身體孱弱的小丫頭。”
秋元芽衣甚是疑惑的看著楊洋,難道這家夥改邪歸正不好色了,像蘇珊娜這樣的小美人都準備放過了?
楊洋也意識到了秋元芽衣的目光,無奈又有些酸澀的一笑,“我已對不起太多人了,包括芽衣你在內。”
一時間,楊洋的目光流露出了幾分顫悸和感傷,秋元芽衣知道這家夥真得是想家了,同時,楊洋的神態也感染了秋元芽衣,楊洋總還有思念的人,可是她,卻已是無家可歸了。
“芽衣,我會照顧你的,以後我就是你最親的人。”不管她是哪國人,以前做了什麼,可是在關鍵時刻,幾乎是救了楊洋兩次,就憑這一點,楊洋也狠不下心來丟下她。
……
楊洋走到蘇珊娜的身邊也坐了下去,蘇珊娜正捧著沙子埋著一雙小腳丫,邊埋邊輕輕的拍實。
“珊娜,你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楊洋隨意的找了個話題說道。
“當然了,終於不用再吃那該死的藥了。”蘇珊娜拍了拍小手,顯得一副舒暢的樣子。
“果然如此,真是難為你一個女孩子了。”楊洋對她不知是該欣賞,還是該同情,為了隱藏住自己,居然用藥控製著自己的身體。
“十五歲就開始吃那該死的藥,一吃就是六年。”蘇珊說著,轉眼間又露出了那痛苦的表情。
“也就是你親人過世的那年?”楊洋盡可能委婉的問道。
“嗯!”蘇珊娜點了點頭,“我父母和哥哥絕對不是意外,肯定是費爾德家族做的手腳,可是,要想報仇,我必須要做到易特總裁的位置。”
“那你爺爺沒猜到嗎?”楊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