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熱鬧非凡,歡呼聲喝彩聲響徹高空,伴隨著這陣喧鬧,周蘊穿過走道拐過拐角,寬敞的走廊上空無一人,隨後他站定,轉身,斯坦福德威廉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看向他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個死人。周蘊微微一笑,冰冷的笑容與坎貝爾愛瑪的笑容如出一轍。
“你笑什麼?!”斯坦福德威廉的憎惡毫不掩飾,不過,情敵見麵也總不可能風平浪靜,周蘊倒真沒介意他的態度,不過他介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斯坦福德威廉,我一直很想不通,為什麼你從一開始就擺出要跟我不死不休的態度。”
“需要理由嗎?下等人種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帝都中。”斯坦福德威廉的回答倒是很快,骨子裏那高貴的貴族血液在叫囂,周蘊的臉色絲毫未變,他就像在談論天氣一般隨意的開口:“其實現在問你理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了,隻不過我就是好奇而已,你也很清楚,收留了青木周氏的叛徒,斯坦福德威廉與青木周氏隻有不死不休的結局了。”
“哈哈哈,你真是不知死活。”斯坦福德威廉仰天大笑,在他心目中,這些地方上來的小家族碰到他們斯坦福德家族隻能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地板上,又怎麼敢像現在這樣叫囂呢?他隻覺得周蘊是在說夢話,既然是不切實際的話語,他又為何要顧及什麼,“周蘊啊周蘊,你真是太天真了,與斯坦福德家族較量,你憑什麼?難道你以為僅僅憑借帝王偶爾的垂目你就能得到庇佑?斯坦福德家族到底有多龐大你不知道嗎?就算是藥師公會的科林會長也不敢輕易打包票能夠保你全身而退。”
對於斯坦福德威廉的囂張,周蘊也回以一個輕輕的笑容,他知道斯坦福德威廉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不是因為這裏是空無一人的走廊,也不是因為他站在自己身後就已經張開的精神力防禦網牢牢的籠罩了兩個人,而是因為他自以為他拿捏住了製衡周蘊最大的王牌,不過周蘊並不介意他現在沉浸在自己的夢想中,從周謹出現在斯坦福德威廉身邊的那一刻開始,斯坦福德威廉在他的眼中就同一個死人一般沒有差別,耍耍嘴皮子的事情雖然是艾伯特約克的最愛,不過周蘊也不介意自己借用一下:“我當然清楚斯塔福德威廉家族的權勢,先不說我是否懼怕這份權勢,單說斯塔福德是否會為一個已經成為棄子的族人出手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畢竟,壁虎為了保護自己隻能斷尾。”
“你說誰是棄子?!”周蘊話語中的隱含意斯坦福德威廉不可能聽不出來,他第一時間就爆發出來,他是斯坦福德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對麵的這個小子,他怎麼敢侮辱自己的地位?斯坦福德威廉的心中此刻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殺了他!殺了他!
“碰~~~”
“咚~~~啪啪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