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姐姐,嬸嬸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頭,向她湊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樸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剝。
時而卡在這裏,時而卡在那裏,斷斷續續的。
小麗始終保持著那樣的笑容,好像鼓勵般似的。
終於在胸罩的扣子上卡了殼。
我像個稚嫩的坦克維修師,滿頭大汗的精修她背後的鐵扣。
小麗的頸間傳來淡淡的發香,皮膚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膚佳。
我怕氣氛僵了,便湊過去想吻她的嘴。
她卻躲開了。
我本能的楞在那裏,她就趁機笑著解開了衣扣。
我魂牽夢繞的冷藏脂肪,雪白的跳了出來。
我摸摸,像小時候玩過裝水的皮球。想去親時,又被她輕輕擋住了。
“隻可以碰,不可以吃。”她在我耳邊輕道,然後開始解我的衣物。
“為什麼啊!”
她沒說話,但是她眼睛裏分明寫著,髒。
小麗把我輕輕放倒,找到小樹苗,含了起來。
天花板也很幹淨,牆角沒有蜘蛛網,是用了心打掃過的。
周遭的溫度仿佛都靜止了般,凝聚在小樹苗的頂端。
我去看她的臉,認真的仿佛像小學生在做功課。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做的很輕,很慢,不像上次那般趕時間。
又或者,她並沒有把我當成客人。
就像戀人般的,用心的照料。
生怕一不小心,就掃了對方的興。
一個人愛你不愛你,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來的。
她牽著我的手,放在她那個地方。
和這個房間一樣,那裏似乎也一塵不染。
“姐沒給你準備小雨傘,不過姐這裏很幹淨,你放心便是。”
我笑,“牡丹花下死——”
她打我一下,“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姐不愛聽。”
然後她扶著我,一點點了進了去。
我貼著她的皮膚,一點也不冷。反而隨著天氣,越來越燙。
她喉嚨裏擠出的聲音,盡量壓抑著,仿佛怕隔壁有人偷聽一樣。
我想她這樣,是怕我聽到她的聲音聯想起她的工作。
還是怕我掃了興。
我突然很感動。
想起一句台詞,便問她。
“不工作了好麼?”
她一愣,笑的眼都沒了,“你養我啊?”
然後她捂住我的嘴,沒讓我說下去。隨著彼此的喘息越來越濃,小樹終是堅挺不住了周六下午,還是三點的場。較那年來看,價格不知翻了多少倍。
我在海報前等小張,買了很多肯德基的零食。
天氣不算熱,有習習涼風拂過。周六的人顯然比周二半價那天要多的多。偶爾有一身素衣過去的女生,就讓我想起是不是小麗。
兩點四十五,是小麗出現的時間,然而小張卻不是。
我早就不會詛咒遲到的人會死了。
一些率性而天真的東西,在成長的路上,走著走著就丟了。
即使某天強行撿起,再把玩時,卻覺得索然無味。
兩點五十四,小張姍姍走來,挎著一個很精致的小包,我覺得那裏麵很難放下什麼零食。
“你怎麼還買這個呀,多油啊!”小張見我第一句話,不是問候。
“沒事,我自己吃。給你買了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