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和小麗4(1 / 2)

“別說姐姐,嬸嬸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頭,向她湊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樸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剝。

時而卡在這裏,時而卡在那裏,斷斷續續的。

小麗始終保持著那樣的笑容,好像鼓勵般似的。

終於在胸罩的扣子上卡了殼。

我像個稚嫩的坦克維修師,滿頭大汗的精修她背後的鐵扣。

小麗的頸間傳來淡淡的發香,皮膚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膚佳。

我怕氣氛僵了,便湊過去想吻她的嘴。

她卻躲開了。

我本能的楞在那裏,她就趁機笑著解開了衣扣。

我魂牽夢繞的冷藏脂肪,雪白的跳了出來。

我摸摸,像小時候玩過裝水的皮球。想去親時,又被她輕輕擋住了。

“隻可以碰,不可以吃。”她在我耳邊輕道,然後開始解我的衣物。

“為什麼啊!”

她沒說話,但是她眼睛裏分明寫著,髒。

小麗把我輕輕放倒,找到小樹苗,含了起來。

天花板也很幹淨,牆角沒有蜘蛛網,是用了心打掃過的。

周遭的溫度仿佛都靜止了般,凝聚在小樹苗的頂端。

我去看她的臉,認真的仿佛像小學生在做功課。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做的很輕,很慢,不像上次那般趕時間。

又或者,她並沒有把我當成客人。

就像戀人般的,用心的照料。

生怕一不小心,就掃了對方的興。

一個人愛你不愛你,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來的。

她牽著我的手,放在她那個地方。

和這個房間一樣,那裏似乎也一塵不染。

“姐沒給你準備小雨傘,不過姐這裏很幹淨,你放心便是。”

我笑,“牡丹花下死——”

她打我一下,“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姐不愛聽。”

然後她扶著我,一點點了進了去。

我貼著她的皮膚,一點也不冷。反而隨著天氣,越來越燙。

她喉嚨裏擠出的聲音,盡量壓抑著,仿佛怕隔壁有人偷聽一樣。

我想她這樣,是怕我聽到她的聲音聯想起她的工作。

還是怕我掃了興。

我突然很感動。

想起一句台詞,便問她。

“不工作了好麼?”

她一愣,笑的眼都沒了,“你養我啊?”

然後她捂住我的嘴,沒讓我說下去。隨著彼此的喘息越來越濃,小樹終是堅挺不住了周六下午,還是三點的場。較那年來看,價格不知翻了多少倍。

我在海報前等小張,買了很多肯德基的零食。

天氣不算熱,有習習涼風拂過。周六的人顯然比周二半價那天要多的多。偶爾有一身素衣過去的女生,就讓我想起是不是小麗。

兩點四十五,是小麗出現的時間,然而小張卻不是。

我早就不會詛咒遲到的人會死了。

一些率性而天真的東西,在成長的路上,走著走著就丟了。

即使某天強行撿起,再把玩時,卻覺得索然無味。

兩點五十四,小張姍姍走來,挎著一個很精致的小包,我覺得那裏麵很難放下什麼零食。

“你怎麼還買這個呀,多油啊!”小張見我第一句話,不是問候。

“沒事,我自己吃。給你買了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