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可別害我嫁不出去!(1 / 2)

對於溫詩言的跳躍思維,隻要是認識她的人都會甘拜下風。

紀然本以為她會把原因說出,就一直在眼巴巴的等著,最後卻得到這麼一句話。他的身子微微歪了下,俊臉雖有些抽搐,但順著她的話,問道:“小溫,你與隋兄幹嘛約在這裏?”紀然認為,像他這類的人,就應該與衙門這類的地方無緣才好,可是偏偏自從認識溫詩言後,他來衙門的機會似乎就多了不少,這對他來說,貌似不是好兆頭。

紀然的話讓溫詩言偏頭想了想,似乎得不出什麼正當的理由,然後她聳了聳肩,有些強詞奪理地說道:“反正約都約了,現在隻能等下去。”

據溫詩言回憶,當時的情況其實大腦有些發殘,她一心想快些衝到宅裏找到紅孿問些事情,於是就在心不在焉之下,隨口撒了來衙門辦事的謊。這謊撒出,她又稀裏糊塗的聽到隋楓順口應了,心裏慶幸的同時並沒想太多,等到正常下來時,約定的地點已經沒辦法再改變。

此時看來,她真的很不會撒謊,也很不會挑選等待的地方。在衙門之前等人,一來不太方便,二來沒地方歇腳,就連一口水都沒得喝的。溫詩言在心裏暗自反省,若下回非要撒這類似的謊,那就直接找個能吃喝的地方,比如百味居,也好過現在傻站在樹下。

麵對溫詩言不算答案的回答,紀然不由暗挑眉。他知道她在認真之時,做事說話都有自己的想法,就算知道她在打太極,他也隻當她是不願意說出必要的理由,便沒再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舊話重提地問道:“小溫剛剛幹嘛要問‘攝心術’的事?”他很好奇此事,更想知道是誰在什麼情況下對她提起的。

關於此事,溫詩言本來就是想講明的,結果由於思維太過跳躍,想到了什麼就說出什麼,然後話題便扯到了隋楓的身上,被這樣打了個岔,她自然就不會記得之前的事,再聽紀然提起,她居然迷茫地呆了一下才想起來。

“哦,那個啊……”溫詩言拉出個長音的同時,就在腦裏思索要從何處開始講起,最後晃了晃小腦袋,說道:“要不是阮縭突然不正常,我才不會去打聽‘攝心術’什麼的,其實是這樣的……”她把阮縭那夜發生的事,還有後來房中看到的字條,包括她早在今天前就猜到紅孿的不對勁等等,都一一向紀然說了一遍。

紀然聽後就疑惑地問道:“那張字條是如何出現的?小溫不知道麼?”她並沒有說那夜是在阮縭處過的夜,所以紀然會有這樣的疑問也算正常。

溫詩言輕咳了下來掩飾尷尬,然後打著馬虎眼地說道:“老娘睡得死,不可以嗎?”

紀然睨了她一眼,沒有接話,但心裏卻清楚,關於此處,她沒有照實的講。

換成平日,紀然可能會繼續纏著問下去,直到把真相掏出來為止,要不然就非得逗弄溫詩言一番才行。可現在,紀然卻沒有一點玩鬧的想法,他的臉色微沉,表情嚴肅得讓溫詩言不敢轉眼,生怕眨眼之間就會有變數一樣。

紀然沉吟了一會後說道:“小溫,其實有件事,我也是昨日才知。”說完頓了下,才道:“那袁喬與已故的纖纖,其實都是左護法的人。”說完,紀然也不催促溫詩言,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好像在等她把那些話給消化一般。

曾經故意接近她的纖纖,後來被證實是她的姐妹,而且這個姐妹貌似很嫉妒她的生活一樣。還沒等她找纖纖問清楚原因,她就不明不白的中毒死了,雖沒時間驗屍,但溫詩言永遠記得,那本是紅潤的唇色,發青微黑,就是中毒的基本現象。

對於纖纖的死,溫詩言心情是複雜的。原因為何,她說不上來,可能就是潛意識的覺得纖纖是個可憐的人,所以產生了同情。就算同情,就算人已亡,敵人就是敵人,這沒法改變。

至於袁喬,從見到開始,他不是一次想帶她走,而且每次都不說明原因,搞得她曾憂心忡忡。這樣的人,她絕對把他視為敵人。

兩個本是敵人的人,就因紀然的一句話,就立即把這個身份扭轉。

溫詩言花了很久的時間才重新將兩人定位。

回過神後的溫詩言,衝口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左護法很早前就注意到我了?袁喬三番兩次的抓我,不過是想邀請我加入而已?你千萬別這樣告訴我,我會產生混亂的!”若一切是事實,天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就注定要卷入這場紛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