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康熙四年5月20日地點秦嶺深山天氣晴微風有幾朵雲星期三
“老黑,去弄一碗水來,老子要洗一下”,侯王吩咐老黑,老黑一聲悶吼,“是,主人”,就扭著大屁股,屁顛屁顛的下樓了,沉重的腳步,踩得竹樓搖搖晃晃,不住的呻吟。“他奶奶的,這頭傻猩猩,到死也不會知道,什麼叫溫柔吧”,侯王恨鐵不成鋼,看著老黑的背影,鬱悶的搖頭歎氣。
鐵錘的眼裏,崇拜的意味,越來越濃厚了。他羞答答的望著侯王,如同新婚的小媳婦,望著老不正經,卻財大氣粗的的公公一樣,欲語還休,欲拒還迎,臉上紅撲撲的。侯王一眼瞥到,人妖一樣的鐵錘,一陣惡寒,一身雞皮疙瘩。
“哎,鐵錘,師傅問你,知道太監嗎?”侯王憋著笑,慈眉善目的問鐵錘。鐵錘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回答,“師傅,太監就是皇宮裏的吧,不男不女的人吧”,侯王勃然大怒,“你他奶奶的,還什麼都知道,那就好。以後再敢扭扭捏捏,裝老娘們,小心老子閹了你,讓你做太監,嘿嘿”。
嚇得鐵錘臉色煞白,趕緊求饒,侯王很不耐煩的,揮手讓他起來。鐵錘爬起來,嘴裏含糊不清的嘀咕,“哼,我要做了太監,老王家後繼無人,我妹妹就得找倒插門女婿,你不就白惦記了,哼”,這幾句蚊子哼一樣的話,還是鑽進了,侯王迎風招展的大耳朵裏。
一瞪眼,侯王又想發飆了,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看在他妹妹的麵上,饒他一次吧,嘿嘿,過幾天,要是讓老子發現,你妹妹長得母恐龍一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讓老黑爆了你的ju花,再閹了你,嘎嘎嘎”,侯王自我安慰了一下,臉上擠出了,狗尾巴花一樣的微笑。
看到師父微笑了,鐵錘也燦爛了,露出了一臉,能迷死騷女蕩婦的淫笑。師徒倆你看我,我看你,各自懷著一肚子心事,卻假惺惺的互相欣賞,互相恭維,拱手作揖,點頭哈腰,一時喜氣洋洋,親熱極了,和諧極了。
噔噔噔,一陣暴雨一樣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美妙的一幕。老黑端著一碗水,風風火火的走了上來。侯王一抹臉,滿臉慈祥的笑容,換成了冷酷的威嚴。呃,鐵錘驚訝的,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侯王抓起那個寶貝,放進了一碗水裏,輕柔的,仔細的清洗了好幾遍,一邊洗,一邊還不斷的咕噥著,“他奶奶的,要是有一瓶酒精就好了,沒酒精,連碘酒也沒有,傷心啊,鬱悶啊,要不幸中毒而死,老子變成鬼,也要閹了鐵錘,上了他妹妹,哼”。
鐵錘傻傻的看著,這個新認的,無良的師傅,一會奸笑,一會愁眉苦臉,也提心吊膽的,伸出手,悄悄地抹了幾把冷汗。好不容易,侯王覺得差不多了。他閉著眼睛,滿臉的激動,滿臉的期待,握著那個寶貝,塞進了大腿根。
“啊”,侯王突然狼嚎鬼叫,他明顯的感到,胯下熱烘烘的,舒服極了,那種美妙的感覺,絕對不是打飛機能比的,恍惚裏,他養了二十年,卻一直營養不良,小巧玲瓏的的命根子,似乎一下子揚眉吐氣,鹹魚翻身了。
還在擔驚受怕,可憐巴巴的鐵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瘋子一樣,活蹦亂跳的侯王,一下了來了個熊抱,吧唧,吧唧,鐵錘的帥臉,就被侯王臭烘烘,胡子拉雜的大嘴,強行親吻了幾下,弄了一臉黏糊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