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黃執事匆匆前來,有何要事?”
盛庸抬起頭來,目光淡淡掃過一眾人等,走在最前邊的是一位黃姓青衣執事。跟在他身後的有十多人,其中就有‘羅哥’。
這位黃姓青衣執事以前就不是盛庸的直屬上級,雖然從身份上來說盛庸還是低了對方一頭,但任憑誰都清楚這些能夠進入極光殿的年輕俊才隻要能夠活下來,都是前途廣闊。而且今後盛庸另有任務,根本不用聽青衣執事的指揮,他自然不用對黃姓青衣執事有多麼的客氣。
“嗬嗬,青崖宮丟了點東西,老夫帶人四處檢查,看是哪個小蟊賊這樣大的膽子敢把手伸到這裏來!”黃姓青衣執事六十多的年紀,在破煙島仆役中也是老資格了,隻是礙於自身修煉資質沒法向上發展。
盛庸眉頭一蹙,看著湧進來的幾個仆役惡狗似得衝向屋內心裏隱約感到了一絲的不妙。
“找到了!丟失的東西找到了!”
一個仆役大喊了起來,手裏抓著一個黑色的錦袋。往床鋪上一抖,滾出一根翠玉煙鬥頂上還嵌了一顆紅鑽,旁邊還有兩塊金錠。
“好你個盛庸,果真是你盜了宮中的事物,若是今天讓你走脫了豈非永遠發現不了了!”
‘羅哥’興奮的跳了出來,手指都差點碰到了盛庸鼻子,當即就想將這個罪名安到他頭上去。
盛庸麵色坦然,平靜如水,眼中逝過一道譏色。果然是這種下作的栽贓手段,真是一點新意都無!
不過這種栽贓,還是很有成效的,對付一個沒有足夠實力、背景的仆役,幾乎是一抓一個準。而且極為陰損,將人一把擼到底,根本不給對方翻身的機會。
“執事,是從盛庸的床鋪底下發現的。”
將東西遞到黃姓執事手中,翠玉煙鬥是件藝術品更多過於生活用品,上邊刻了一幅極為精細的山水畫;兩塊金錠,一塊也有十兩重,算起來也是二百兩銀子了。
“盛庸,這東西你怎麼解釋?”
黃姓執事顛了顛手上錦袋,不陰不陽的說道。
“黃執事,這些天我可是一直在極光殿中沒有回來過的,還望徹查還我一個公道。”
“哦,是這樣嗎?”黃姓執事退後一步,負手說道,“我可聽有人說,這中間情形並非是如此。”
“小的,小的剛才看到盛庸他進門時候就是拿著這麼一個錦袋。”
房青山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眼神不敢和盛庸對視,隻是低著頭說道。
“盛庸,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羅哥’義憤填膺的表現著,這算計一環接著一環他思考了好多天,對於他這樣的人物來說這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計劃了。
他心裏暗自得意著,這樣的周全、麵麵俱到,看這次盛庸還能有什麼本事翻出天去。
任憑盛庸再有天賦,被查處到盜竊青崖宮財物一條,就足以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廢除一身修為,打入奴籍,都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了。
“盛庸還是同我走一趟吧,若是你真沒有做了,執法部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黃姓執事揮手,讓幾個仆役上前準備架了盛庸就走。‘羅哥’送來的好處不多,三十兩,但足夠讓他幫著配合陷害一名仆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