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宗想了想,說道:“這場麵搞得挺大的,看樣子還真要出事!這些老家夥都出山了,你們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嗎?也太被動了!”
“誰說不是!唉!”胡新亭歎了口氣,又道:“也不能說一點情況沒摸到,最起碼已經知道他們是在找一個人,費老前些日子曾經說過應該是一個大約一百年前來到這緹南星的散修,哦,比你我來的時間略晚一些,聽說還是上古的那些老家夥們要找他!”又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不過我看這事很懸,其他地方我不知道,反正我們這邊百年時間內就隻有你和另外一個人從天緹出來的,你早了一百年,時間上不對。另外那個人更不對,他到天緹就出山了,現在在大唐首府才待了四十多年,總共在到這裏才五十年。”
袁青宗點了點頭,不解的問道:“不對啊,既然是這樣,那古劍國為什麼還一直往太阿跑!”
胡新亭好笑的道:“怪就怪在這裏,他們上半年好像還隻是阻止我們過問,現在好像就一口咬定人是出在我們大唐似的。我剛才聽了一下,趙錯和符清的意思是,符老說了那人和你一樣,也是今年出的天緹,而且出山之後是朝我們大唐方向走的,我感覺他們的意思還不想讓我們先找到此人!這裏麵問題很大啊!”
“哦?”袁青宗聽說還有人也是今年出的天緹,不由大感興趣,轉念一想,又不解的問道:“符老怎麼會知道,他能掐會算嗎?”
“嗬嗬,青宗老弟啊,修真界那有那麼些神神怪怪的東西!”胡新亭輕笑了一會兒,又道:“費老的意思是,藏劍崖上麵有人!”
‘撲’袁青宗剛喝的酒全噴出來了的,胡新亭這話聽得他太耳熟了。咳嗽了幾聲後,不解的問道:“新亭兄開玩笑的吧?上麵?”
胡新亭奇怪的看了看失態的袁青宗,以為自己自己說錯了話,想了想又沒什麼問題,就繼續解釋道:“就是那些上古修真,都是些幾千年的真正大能!”
“那太阿山就沒有這方麵的上古大能相助嗎?”
胡新亭搖了搖頭,道:“要隻說大能,不包括修真的話,我們太阿也能找到,那最南邊的大巫山就有大能,費老和範老都能感應到,這不,範老去找那大巫山去了幾年了,現在還沒回來呢,估計不好找。不過上古修真是沒有的,大唐境內就隻有太阿山有修真者和一些深山老林裏麵隱了幾個世家和散修。”
“那上古修真為什麼要找那個人,這個你們總知道吧?”
“這就是我們頭痛的地方啊!”胡新亭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又接著說道:“我們太阿幾派也一起合計過幾次,一直沒能找出他們的目的所在!這不藏劍崖來了倆個有份量的,我們這麼客氣的接待他們,不就是想搞清楚原因麼,不然誰理他們,以太阿山和藏劍崖上千年的恩怨,恐怕早打起來了。唉!青宗老弟,你剛才的話說得對,在這件事上我們太阿山真的是很被動啊。”
袁青宗一直是以客人自居,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修真界的情態發展,並不想介入他們之間的恩怨,所以沒有接下他的話,隻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續喝著自己的小酒。
胡新亭見袁青宗神態,想了想便明白過來,笑道:“好了,不說這些無趣的事了,走,我們先回去,剛才回來的時候聽心斂說,今天他們幾個在山裏捉到你要的小香豬,我跟你去看一看。嗬嗬,晚上也嚐嚐味道如何,如果真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我可是要留下一對的,到時別怪兄弟貪心才好啊。”
“哈哈,那好!我們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