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路上聽說你要斷糧了,還有就是使用的藥材也要沒有了?”師父眼角一眯,看著衝出來的楊福說道。
“嘿嘿!師父,您也知道,我這不是想您嗎?您一個人在外,這又兵荒馬亂的,弟子也擔心您老啊!”楊福神色一愣,轉而媚笑著說道。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如果我回來沒有看到你在這裏忙著給病人看病,我不打斷你的腿。”宋遠芳笑嗬嗬的說道。但是,聽在楊福的耳朵裏,則是渾身哆嗦了一下。
這是宋遠芳出去時日較舊,每天鎮裏來來往往的都是逃荒之人,每日來的濟世堂裏看病的也是衣衫不整,麵目無色之人,十幾歲的小孩,心裏害怕,於是他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自己可用的藥材已經不多,如果師父再不回來,自己這個藥店隻好關門大吉了!”並且,他把這個消息借助村民之口傳了出去,他隻是想讓師父聽到消息後快點回來。
他也不想一想:自己在藥鋪都沒有人來欺負他,更何況師傅在外一個老神醫——老赤腳在方圓百裏的哪有不認識他的。人們對這老人家可是敬愛有加,寧可自己全家餓肚皮,也要給老神醫一口飽飯啊。
畢竟,他們的醫館可是遠近聞名的「濟世堂」!
更何況,自己的師父不但有一身精湛的醫術,更會一些煉體的招式。而且,有一個大弟子在「山南門」作為後盾!
記得那一年的夏天,鎮上來了七個麵相不善的大漢,他們都騎著高頭大馬,腰間鼓鼓囊囊的掛著各式兵器。鎮上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武林豪傑就是土匪惡霸。
所以,沒有一個人去刺激他們,以免給自己帶來禍患。
這夥人,在鎮上吃喝完之後又逛了一陣這才走出鎮子。
師傅的大弟子趙誌強當時他正好出門派任務,經過鎮子看望師傅,發現這夥人全都騎著高頭大馬,在黑魚鎮外徘徊,指指點點很有疑點。
於是,攔住這夥人上前盤查:“各位朋友請留步,在下是「山南門」弟子趙誌強。不知各位來到我「山南門」有何需要在下幫助的嗎?”
幾個人一看,是一個騎著健壯黑馬,腰跨彎刀,一身勁裝打扮十六七的漢子,背後背著一個藍布包裹,便沒有太過注意。
“哈哈......呸!小娃娃你管得了我嗎,爺爺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哈哈......!”一個臉有疤痕的跨刀大漢惡狠狠的說道。
“各位朋友,不說明白我是不會讓你們走的,你們以為我「山南門」是可以隨便撒也野的地方嗎!”趙誌強一看心裏暗道:“這夥人一定有問題,很有可能是衝著山南門來的,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走掉。”
同時趙誌強右手向腋下一探“刷”的一聲,抽出了一把鋼刀擺於身前。
“胡二,還不與我退下!嗬!嗬......小兄弟,不要緊張,我家二弟一個混人,你不要與他一般計較!今天他多喝了一點黃湯,所以有些胡言亂語。其實,我們都是好人!我們是本地的大戶人家!小兄弟若是不相信在下,可以去鎮裏打聽一下便知!”一個穿著得體,羽扇綸巾,表現的是儒雅大方、語言得體,一看就具有大家氣範的大漢搶步上前說道。
“哦!是嗎,我就是黑魚鎮的,怎麼沒有見過各位?”,趙誌強的注意力沒有一絲放鬆,卻更加的繃緊神經,緊緊的盯著他們。
一聽趙誌強這麼一說,那個看著儒雅的大漢頓時眼漏寒光,有些不善的看著張長生。
“我自幼便在黑魚鎮長大,各位還是不要欺負我年少無知,還是給我一個說法吧!”趙誌強一看這幾個人的表情很是凶狠,但是,他也是毫無懼色的厲聲說道。
裝清高的家夥一看,今天的事情恐怕是已經難以善了。
於是立馬換了臉譜,咬牙切齒地說道:“嘿嘿......小兔崽子,大爺我近幾天心情不錯,不想有別的事情發生,幹擾了爺爺的心情。可是你卻偏偏與我找麻煩,還說自己不是年少無知,真是可笑。今天要是不活刮了你,我脊骨山七傑今後還有何臉麵在江湖上揚名立萬。”說罷抽出單刀雙腳一踏馬鐙,身形騰身而起,跨步直撲趙誌強。這也真的是一個手段很辣,凶狠果決的人。
裝清高的這個家夥是脊骨山七傑的當家老大蔡廷芳,二十四路連環刀使的是風刮不透,水潑不進。他這一嗓子喊出之後,其餘六人也都紛紛抽出兵器搶步撲向趙誌強。他們可不管你是幾個人,實力到底怎麼樣,一起出手,全力以對,這才是他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