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事情。”
王樂山指了指邊上的那歹徒,對王青鬆說道:“不過,這家夥就估計夠嗆了。”
“罪有應得,死了也活該。”
王青鬆探了一下這歹徒的氣息,知道還沒死,又站起來看了看這湖泊再轉頭看了看剛才剛才那大貨車飛出去的位置,略有些疑惑,道:“說起來,那樣的高度,如果是正好跳到這湖泊裏,應該不知道這樣。看來這家夥運氣也不怎麼好,估計是直接拍在了水麵上了。”
但又見這歹徒身上還沾有淤泥,顯然是從湖底帶上來的,這就越奇怪了,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也許,可能是水不深,直接插到了湖底,身上的傷勢是震的?
雖疑惑,王青鬆也沒有細想,這夜間能見度太低,說不得也就是這家夥運氣太背,總之是好事。
“王哥,你的腿。”
王樂山指了指王青鬆的大腿,連帶著大半條褲子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不由擔心問道。
“沒事,劃破了而已。”王青鬆笑了笑,道:“要不是出車禍時這大腿就被劃破多少影響了一些行動,剛才在車上,我就能製服這家夥了。說起來這家夥也挺狠,居然還帶了一把槍。”
拿起了歹徒身上的手槍,王青鬆說道:“自製xx,而且像模像樣,威力光是之前聽聲音估計都不比正規的54差,這家夥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看向王樂山,問道:“樂山,你認識這人?”
見王樂山搖頭說不認識,王青鬆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到底惹了什麼人?出動這樣的亡命之徒,顯然是要置你於死地啊!”
“我也不知道。”
王樂山搖了搖頭,把身上的衣服扯下了一條布,拿出了隨身帶著的水壺用三階靈水將其打濕,幫著王青鬆綁好了傷口。
“這點傷不礙事。”
王青鬆見王樂山一定要綁自然也不好攔著,綁好後,沉思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會和你們鎮上那個犯事了的派出所所長有關?”
關於王大奎和黃旭朗的事情,既然葉家人知道了,王青鬆知道也屬於正常,王樂山自然沒有意外,隻是他恐怕很難想到當初林嘯虎最早就是打給了王青鬆詢問意見。
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敢肯定。”
“看來是有很大可能是那派出所所長因你的事情被拉下馬後不甘而進行報複,如果是這樣,倒是簡單能查出來。”王青鬆沉吟了起來,又暗道:“如果不是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這次能派出這樣的亡命之徒,顯然是直接奔著樂山的命來的。這次失敗了,估計很有可能會有下次,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防不勝防啊。”
這後麵的話,王青鬆沒有對王樂山說,生怕引起王樂山的不安。
沒過多久,警笛聲就呼嘯而來了,前後總共兩輛,下來的十來個人,一下車就把王樂山等人給圍了起來。這現場在車燈的照耀下,實在是有點過於的觸目驚心,一輛大貨車翻到在地,從山上帶了不少石頭下來,一地狼藉。又有一個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更何況王青鬆手裏還拿著一把槍,越發緊張了起來,幾個配了槍的警察大聲喝斥王青鬆立馬放下槍。
“我們不是歹徒,這槍是地上這家夥的。”
王青鬆解釋了一下,把槍給丟在了地上,衝著警察裏問道:“你們哪個是帶隊的?”
“我是,我是高山鎮的派出所所長。”
見王青鬆放下了槍,後麵一個人向前走了過來。他本是接到了三河鎮鎮長林嘯虎的電話,說是有肇事司機往高山鎮這邊跑,他是知道林嘯虎最近輕易把黃旭朗拉下馬的威風的,有意交好,所以自己親自帶了隊過來。趕來的路上,也發現了不對,從路麵上的情況來看,估計不是簡單的肇事逃逸那麼簡單,就打電話又叫了一隊人來,沒想到到了現場後,情況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手機拿來。”
王青鬆知道和眼前這些人也說不清楚,便直接從那所長手裏要了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快速的將事情始末和現場狀況和手機那頭說了個大概,然後將手機遞給了那所長,道:“接電話,程立仁的。”
“程立仁?”
這所長略有些疑惑,接過了手機很快聽到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我是程立仁,現場的情況我已經大概了解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你以及高山鎮的全體警員都聽王中校的。”
這名字再加上這聲音,這所長當然知道對方是市局的程副局長,又聽眼前這人是一位少校,哪敢怠慢,掛了電話,立馬便朝著王青鬆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