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你現在有事嗎?”
“怎麼了?”
“出大事兒了!”
“什麼事,這麼急?”
“樂山,王樂山,他把尚啟文打了!”
“樂山他沒事吧?”
“樂山沒事兒,但尚啟文夠嗆,被送到醫院裏去了。”
“那樂山人呢?”
“現在局裏。青鬆,你知道樂山和誰在一起嗎?”
“嗯?”
“白露,白家的那個黑麵女。”
“怎麼還和她有關係了?”
“聽說這白露和樂山是高中同學,而且感情非常好。打尚啟文的時候,這白露也動手了,而且下手很狠……據現在了解到的情況,這次事件還和上次車禍關聯上了……”
“你的意思是白露是尚啟文對王樂山下手的動機?”
“應該是這樣,不過,沒有證據。”
“事情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趕過去,在我趕到前,不能讓任何人動樂山!”
“……青鬆,我覺得你還是將這件事情和老爺子商量一下吧。以尚家人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魏局長和白家關係匪淺,一旦施加壓力的話,我這副局長恐怕拗不過他。”
“行,我知道了。”
程立仁掛了電話後,深深吐了一口氣,王樂山聯手白露打了尚啟文,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連他這個副局長都估計隻有邊上看的份兒,現在也隻能是硬著頭皮想辦法護住王樂山到葉老爺子和王青鬆來之前了!
“神仙打架啊這是!”
程立仁又歎了一口氣,朝著王樂山和白露暫時扣留的審訊室走去。
而審訊室裏,王樂山和白露都完好無損的坐著,暫時也沒有人來打擾。趁著這個獨處的時間,王樂山自然是問了白露臉上黑斑哪裏去了的煞風景的問題。
聽到白露說那黑斑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自動消褪了,王樂山意外驚訝的同時,心裏也是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白擔心了。
“誒,你那表情什麼意思,似乎巴不得我繼續黑下去一樣。”白露見王樂山那神色,不由白了一眼。
“沒有那意思,就是有些不習慣,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了。”
王樂山擺了擺手,自不會去說自己本來給他準備了治療的藥物,轉開話題笑道:“你剛才挺狠的啊,看那身手,這些年沒少練過?”
白露哼了一聲,道:“你不在,我自然得多練練了,可不能弱了咱們雲海雙煞的名頭!”
一副煞有派頭的模樣,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王樂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我剛才那樣是不是很凶了?”
王樂山上下好生打量了一下白露,然後停在了那兩處自古兵家必爭之地上,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很凶。”
“喂,這看哪呢!”
白露狠狠掐了一下王樂山的手臂,再想起高中那時候王樂山曾經說過自己身材有料而且還盯看了很久的事情,臉上的紅暈不由得又濃重了幾分。
這番野蠻而嬌憨,顧盼之間更生出了一絲媚態來,看得王樂山不禁有些發呆。
“還看!”
白露又狠狠掐了一下王樂山,而臉上與心底都是美滋滋的。
女為悅己者容。
別人看不得,偏生王樂山就能看,沒有半點厭惡不說,反而看越久越喜歡。
王樂山撓了撓頭,也不知道為何麵對白露時總會說一些渾話,高中的時候這樣,現在也這樣。輕咳了一聲,又岔開了話題,問道:“你剛才下腳前,就不擔心我是亂猜的?”
“說得好像你不是亂猜的一樣?”
白露白了王樂山一眼,然後臉色一正,說道:“以尚啟文的性格和幫他辦事的人的能耐,這件事情肯定不會留下什麼線索和證據。如果今天不是你把事情點破,估計他還會對你虛與委蛇,然後再背地裏對你下手。”
王樂山哈哈笑了一下,這丫頭不僅顏值和武力值都變高了,智商也並沒有因此而下線。至於她這番心意,王樂山更是懂,由此也不去問“這麼信任我”、“不怕連累她”這些xxxx且會傷人的問題,而是撇了撇嘴道:“沒想到你對那家夥還這麼了解。”
“怎麼,不會吃醋了吧?”
白露認真的盯看著王樂山的臉,覺得他臉上此刻的表情非常好玩有趣,笑道:“那家夥追了我兩年多,而且雙方家裏都已經商量訂婚的事情了,我能不好好查一下他的底嗎?現在好了,這件婚事徹底黃了。灶王爺,你挺有能耐啊,一出現就解決了我這麼大的難題,本來我還想了不少破壞婚事的方案呢,現在我什麼都不需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