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裏吃過飯,王樂山和白露就順著整個校園逛了起來。
雲海高中是雲海市最好的高中,麵積不小,約莫兩百畝地,各方麵設施也非常好,校園的環境自然不可能差。
走著熟悉的路,看著熟悉的建築,身邊走過一個個不認識的卻能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影子的學弟學妹們,王樂山和白露的心情都非常好,更何況,此時又牽著彼此的手,沒有什麼再比這更美好。
夜幕已經降臨,校園裏的燈都打開,人影與笑聲,在耳邊,也在心裏。
走過小賣鋪,走過籃球場,走過花園,走到操場,在操場每一個他們曾經留下過身影與故事與打鬧過的地方親吻。
在雲海高中裏足足待了兩個多小時,兩人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而對於這一對熱戀的小情侶來說,最不舍的是又要再一次分開。
王樂山把車開向了白露住的地方,路上的時候,聊著聊著,王樂山問了一下白露她哥的情況,白露說白歌已經出院了,因為有要事所以直接回了部隊,讓她代他向王樂山道謝。同時,王樂山也說到了應程麗穎去參加一個拍賣會的事情。
“我一直和金玉滿堂有合作,這次程麗穎要拍賣的那條項鏈也是用我提供的珍珠製作的,所以就讓我一起過去……哦對了,我上次給你帶給你.媽媽的珍珠首飾就是在金玉滿堂定做的,你.媽媽喜歡嗎?”王樂山解釋了一句,又岔開了問道。
“我媽媽最近都在國外,所以東西一直在我那。”白露瞪了王樂山一眼,說道:“你話題轉那麼快幹什麼?難道是怕我吃醋嗎?”
王樂山連連擺手,笑道:“不是不是,我們家丫頭心胸這麼寬廣了,怎麼可能會吃醋呢!”
白露道:“哼,誰告訴你我心胸寬廣?我可小心眼了,我可會吃醋了。”
王樂山拿眼睛在白露胸口一掃,正色道:“這種事情當然不用別人告訴我,我自己……看得出來!”
“呸!”
白露看到王樂山那眼神,滿臉羞紅的啐了他一口,至於那吃醋的事情,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見王樂山在那裏笑,白露狠狠掐了他的腰一下,然後凶巴巴說道:“以後,不準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看…看別人!”
王樂山連連點頭道:“這樣的眼神保證隻看你!”
白露羞意更濃,然後又突然冷哼一聲,揪住王樂山的耳朵,說道:“灶王爺,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準備用…不…這樣的眼神看別的女人啊?不這樣的眼神是哪樣的啊,是不是該先和我說清楚啊?”
王樂山一愣,這女人較真起來可真是相當恐怖啊,更何況還是一個有文化的女人在咬文嚼字,趕忙求饒:“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目不斜視,正常的,看男人的……對對對,看男人的眼神,這總行了吧?姑奶奶,趕緊鬆手吧,再揪下去這耳朵可就得沒了。”
白露撲哧一笑,鬆開了手:“看男人的眼神,虧你說得出口。還有,我沒有用力好嗎,說得我有多凶一樣!”
“凶點好,必須凶!”
王樂山又那眼神撩過白露的那一片起伏,惹得白露連連拿手打她拿眼睛白她,總算是這話題給帶跑偏去了。
經過這一路的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白露住的地方。
“走了,你開車小心。”
白露不舍的說了一句,俯身在王樂山的臉上親了一口,隻是要往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將她又拉了回去,沉陷在了一片狂亂的舌槍唇劍之中,身子一軟靠了過去,雙手如八爪魚一般攀附著王樂山。
正在一陣迷亂之中,白露感覺到有一隻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侵略到了自己的那片溫柔鄉中,如遭雷擊,整個身體僵硬在了那裏,如癡似傻,這種感覺又……妙不可言,隨後僵硬的身子徹底酥麻軟化。
良久,這場舌槍唇劍之戰才偃旗息鼓分了開來,至於勝負,早見分曉。那吃了敗仗的一方,滿臉羞紅幾乎要滴出水來,縮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勝嬌羞。而那打了勝戰的一方,雙目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一處更有戰旗傲然而立,勃然之狀,似要大戰三百回合才能罷休,甚是囂張!
白露低著頭,拉扯著被那壞人弄亂的衣服,耳邊又傳來那壞人一句“小娘子心胸之廣寬,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百見不如一探虛實,小生佩服”,羞得更加不能自己,哪還敢在這車裏多呆啊,趕緊下了車,逃似的往家裏跑去。
又聽那壞人也下了車在後麵叫自己,才知道那些裝著今天買的東西的袋子都忘記帶了。隻得等那壞人送來,瞅準了時機,“狠狠”踩了他一腳跑進了家裏,啪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聽得外麵那壞人過了一會兒開著車離開的聲音,白露又趕緊拿出手機給那壞人發了一條短信,免得那壞人以為自己生氣了……可,剛才自己不就是想讓那壞人以為自己生氣了好知道他自己錯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改變主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