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範瑤此刻的身體柔弱無骨一般的靠在自己身上,以及喝酒了之後上升了不少的體溫,這對於五感極度強大的王樂山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享…額,煎熬。
以前王樂山就看得出範瑤這妮子有個姣好的身材,如今才算是真正感受了個真實,雖說還不至於心猿意馬,但心生搖曳是難免的。
為了將自己的注意轉移,王樂山自是沒少和邊上的白百等人碰杯喝酒說笑,免得尷尬。肖靜白百見此,也隻當沒看見一般,反正這小叔和大侄女平日裏就比常人親昵。隻是,看著範瑤一臉醉意躺在王樂山懷裏顯得如此登對金童玉女一般,她們心裏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靜姐,白百,楠楠姐。”
王樂山和三人又碰了一次,然後也又和一襲藍衣的藍婭碰了一下:“藍小姐,這酒還適合你的口味吧?”
這夢幻島上雖然也提供一些相當不錯的紅酒,但又如何比得上問青天呢,喝了一些紅酒後,索然無味,王樂山早就借故拿了一些問青天出來,這其中有相對來說更適合女人們喝的加了益腦果果汁的問青天,當然也有適合男人喝的加了大力豆的問青天。大力豆的效果對於王樂山來說自是沒有什麼效果,但口味卻是王樂山喜歡的,猛而不烈。
“這酒很好,是我喝過最好的酒。”
藍婭衝著王樂山柔柔一笑,道:“前些天還沒來得及謝你呢,今天又喝了你這麼好的酒,這次跟著瑤瑤靜姐她們來這裏玩,果然是來對了。”
對於範瑤等人的朋友,王樂山自是相當客氣的,藍婭的美貌以及獨特的氣質,王樂山也隻當成是時尚圈或者娛樂圈裏的人,當然不可能去打聽什麼,由此也就不知道藍婭是範瑤她們剛認識不久的朋友,也更不可能盯著這樣的美女看,以免會被當成什麼下流之徒。否則,以王樂山的眼力勁兒說不定還真能看得出一些什麼來,起碼,王樂山能看得出來這柔柔弱弱的藍婭實在是有著比起尋常男人都要強悍得多的身體素質。
王樂山對著藍婭等人憨憨笑了一下,然後將杯裏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這杯酒是王樂山新拿出來的一瓶埋在地下特釀的酒,一入口,王樂山就覺得腦子轟了一下。
再低頭時,看到了懷裏微眯著眼睛滿是媚態的範瑤,此時的範瑤手裏端著一杯酒,衝著自己嫵媚一笑,眼神極為勾人,說道:“叔叔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
王樂山見此微楞了一下,好似此時的範瑤已經不是範瑤了似的,而自己好似也不是自己了。
隻見那仰麵望著自己,粉麵桃腮,眼波流轉,輕啟朱唇,曼聲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一股溫軟付予誰?恨不嫋娜身似燕,淺斟低酌伴君飛。這是我隨嫁女兒紅,陳釀一十八載啟封,隻是奴家身世孤苦,輾轉數人,沒一個愛惜我的。如今到了武家,雖說嫁人,卻更伶仃,一壇子美酒,這多少年無人真正飲得其味。好酒配英雄,叔叔,若不嫌棄金蓮酒殘人卑,就拿了去吧。”
王樂山聽這一番話,更覺發懵,好似這範瑤此時不是範瑤,而是成了潘金蓮!而自己則是成了潘金蓮嘴裏喊的叔叔,那無疑就算武鬆了!
一想到此處,腦子有些發懵的王樂山,豪氣徒生,接過盞來,一仰脖子喝了個幹淨,翻手亮了一下碗底,灑出幾滴來,濺在了範瑤模樣的金蓮胸口,隻見軟軟彈彈,黏黏膩膩。範瑤模樣的金蓮被酒激得一縮,卻不退讓,而是更加昂然傲立。
王樂山模樣的武鬆再看時,恍惚間麵前跪著的不是金蓮,而是景陽岡上那母大蟲,那一夜,月黑風高,風雲乍起,山林變色……
但見那吊睛白額猛虎,半臥匍匐,血盤大口,作勢仆撲人,說時遲那時快,王樂山模樣的武鬆抖擻精神,一個箭步向前,將那猛虎一把按伏在地。那猛虎驟然翻滾,身體扭曲,口中發出古怪聲音,一人一虎滾入一旁灌木草叢之中,王樂山模樣的武鬆素知虎乃銅頭鐵尾豆腐腰,便將那母大蟲身上花草藤蔓盡數扯去,露出白嫩嫩、水汪汪、軟柔柔的小腹。王樂山模樣的武鬆深知此處乃是母大蟲最柔弱的存在,急解開腰間哨棒,瞄準了捅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