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見過吧?這裏的東西可都百分之百是真的。桌子上的都是小件標本,旁邊那個小屋子裏鎖著一個大池子,裏麵泡著的可都是完整的屍體。
我笑著抱住了趙穎。她從我的懷裏掙脫,走到實驗門口把掛在門上的白大衣鋪在了實驗桌上。她躺在白大衣上高高舉起了雙腿,綠色的八分褲好像蔥皮一樣被削落,露出蔥白一樣細嫩的大腿。趙穎吃吃地笑著,伸出右腳踏在我的小腹上,她的腳趾一點點滑落輕巧地拉下我牛仔褲的拉鎖。趙穎的頭發披散在臉上,她咬住自己的指甲,我看見了她的舌尖在嘴唇間吞吐。趙穎的眼神是那樣放肆,我走了過去把手伸進了她的頭發,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眼。我向上撩起了趙穎的T恤,她那的**如兔子般在她胸口跳躍。趙穎好像害怕它們跳走一樣,抓起了我另一隻手用力按在自己的胸前。趙穎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身體,她銜住我的手指,鼻息裏傳出醉人的喘息……
激情過後,趙穎如同沒有了骨頭一般癱軟在桌子上,我伏下身子看著趙穎那雙迷離的眼睛。
趙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裏?
她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手指還在下意識地在我胸前摸索。我重複著剛才的話,趙穎開始詫異地看著我,我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我從兜裏拿出撒好異氟醚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很快趙穎的手指就從我胸口上滑落下來,那裏留下了她的指甲劃過的痕跡。
趙穎,你錯就錯在不應該和張倩住在一起的。
趙穎的身體完全軟了下來,出於人道主義,我還是先掐死了她。如果不麻醉直接掐死她,人在垂死掙紮時會造成括約肌失控,也就是大小便失禁,會很髒,所以我不會做那樣的蠢事。我不用再給她脫衣服了,因為她根本沒有穿衣服。人在痛快淋漓的激情之後安靜地死去,想必也許是件很快樂的事情吧,至少我沒有讓趙穎有一點痛苦,這是我最後可以為她做的一點事情了。
淡黃色的月光透過實驗室圓形玻璃照射在大理石地麵和仿佛大理石一般光滑的趙穎的身體上。我的手指輕輕劃過趙穎的屍體,她的皮膚很光滑,充滿彈性與光澤,隻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血色。冰冷的身體摸起來好像是一尊雕像,我的手在她的**上停留了好久,我知道自己還是有點不忍心破壞這樣的尤物。人沒有選擇生的權力,這是我們永恒的悲哀。無法自己選擇死的人是更大的悲哀,可是為什麼自己選擇死亡卻還要給別人留下悲哀?
師姐,這一切都是為你所做,就像一年前一樣。我永遠不要你一個人孤獨地停留在那個世界裏,現在我找到了人來陪你。
師姐,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是如何完成這一切的。還記得我們實驗室裏的那些人體標本嗎?還記得我對你說過那些看起來很髒的東西嗎?所有的人類被剝去虛偽的外皮都隻會剩下那髒髒的軀殼,讓我做嘔!像一年前一樣,這一次我又剝下趙穎皮膚,我拚命地抑製著想要嘔吐的感覺。眼淚順著眼角不斷地湧下,混著汗水還有飛濺我身上的血水,滲入我的嘴解,味道是那樣的鹹腥。當我去剝趙穎臉上的皮膚時,我的手開始顫抖。總是感覺趙穎的眼睛大大地瞪著,直衝著我。我拿起身邊的針用紮了下去,便再也沒有了一點力氣。天完全黑了,我不敢打開燈,又感覺很累。身邊是剝下來的人皮,趙穎的屍體上還剩下四肢的皮膚沒有剝掉,看上去有些滑稽。我決定先不做了,躺在地上睡著了。如果你那天經過解剖實驗室。你會看見月光下實驗室的地上,兩個赤身**的人,一個是隻剩下四肢皮膚的屍體,另一個人緊緊抱著自己,頭向腿的方向低著,雙手縮在胸前,姿勢就像是孕婦腹中的胎兒,那個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