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白霧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愉悅了不少：“行行行，不盯著他們了。”
他把目光從玩家的身上移到了晏術身上。
晏術突然問道：“你們能複活人嗎？”
白霧指了指那群玩家：“你去跑個操，我就告訴你答案。”
晏術的腦海中冒出了幾個字。
服從性測試。
她剛剛的行為顯然沒給白霧留麵子。
他現在就是要把丟了的場麵找回來。
“你想要贏過我嗎？”晏術問，“我讓你贏我，你告訴我答案，怎麼樣？”
晏術隻見過白霧一麵，不知道他的核心欲望，但從他來之後的一舉一動中，晏術大概懂他的想法。
他不喜歡輸，喜歡挑戰，自視甚高，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某種意義上來說，晏術和白霧也算是有某點共通的性格。
“什麼叫，讓我贏你？”白霧看著晏術，語氣不善。
晏術這麼說之後，白霧不僅沒有開心，反而心底冒起了火。
她讓著他贏，這樣來的勝利還算是贏嗎？
“那你來想個比賽考題，我們來比賽吧，要是我贏，你就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如果你贏……”
白霧很快接話：“如果我贏，那你就乖乖陪我回流王星，怎麼樣？”
“這不公平！”王纖在一旁打斷了白霧的話，“隻是問你個問題而已，你就想把人都帶回去？”
“那對應的，如果我贏，你也要留下來陪——”晏術還沒說完，又轉了話鋒，“不對啊……”
晏術仔細打量了白霧一番，有些猶豫的對王纖說道：“我還沒養過這麼品相差的，搞的我跟破產了一樣……”
“你！”白霧被晏術氣到，“晏術！你夠了沒？！我不是你養的寵物！”
“哦哦哦，那如果你贏了，你打算把我帶到流王星，然後呢？”晏術問。
“然後當然是要把你關進地獄，讓你去感受那裏的酷刑。”
“記下吧，阿纖。”晏術笑，“要是我贏了，我也要把他關起來，我這人比較和善，不給他用刑，但作為回報，他得回答我的疑問，這樣公平嗎？”
“公平……嗬嗬，當然公平。”白霧回答道。
“那你想好，要比什麼了嗎？”
白霧看著操場上的玩家，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這場剩餘的玩家還有五十四人，你不是說，你的運氣夠差？那你猜猜，這個副本結束，會有多少幸存的玩家？”
“用人命當做賭注？”晏術聽到白霧的話，笑了笑。
白霧挑眉，幾乎在瞬間變化成了另外的模樣。
他的整個身體在瞬間變成了一團凝聚起來的黑霧，說話的時候，他的麵部開始扭曲：“人命？我們要是真在乎這些人命，那又怎麼會創造這些副本供我們玩樂呢？”
在他們眼中，這些人就是螻蟻。
製造副本就跟人類鬥蛐蛐的本質一樣。
那團黑霧貼緊了晏術的身體，在她的身邊轉了個圈，又回到了原地：“所以，你覺得這個副本，最後會剩幾個人？”
“五十三吧。”晏術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