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術認真回道：“我精神力不強的話，現在就該把你們通通亂刀砍死了。”
“但願吧。”何雲煙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刻，我倒是期望你說的不止是口嗨。”
“……”晏術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說法。
何雲煙：“我先下個注，我猜你下不了手。”
王纖：“我跟上。”
“要是有天我發現你們背叛，我一定會跟對付周越一樣，一刀刀把你們皮割下來。”晏術半開玩笑半威脅道。
“那你現在就可以割了。”何雲煙隨口說道，“背叛？你還欠著我房租呢，如果按照你的喜怒哀樂，白住就算背叛的話，我當然會背叛你。”
何雲煙的嘴總是這麼利。
晏術輕笑了聲。
她當然知道何雲煙是怎麼樣的人。
旁邊的小三圍了上來：“姐姐們，你們在討論什麼？”
“今晚你打算出來嗎？”王纖問。
“不是讓晚上9點前入睡嗎？”小三低聲道，“不會有危險吧？”
“當然會有。”王纖說道，“你還是先在裏麵待著吧。”
小三搖了搖頭：“不，我和你們一起。”
……
“是她嗎？”
“應該是。”
“她真的會保護我們？”
旁邊的玩家看著王纖，低聲嘀咕著。
“過來吧。”王纖幹脆朝著他們招了招手，自我介紹，“我是異端管理局隊長，王纖。”
何雲煙打斷了王纖的話，笑：“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應該還是隊員吧？什麼時候已經成隊長了？”
“但我一定會是的。”王纖微笑著對何雲煙說，然後又轉身麵對著一眾玩家，“你們在副本中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我會竭盡全力保護大家的生命安全。”
大家隻在電視中見過王纖幾人，現在見到真人，都不可置信的圍了上來：“真的是異端管理局的……”
“就是藍星國際成立的那個組織？”
“是啊！就是那個。”
王纖：“你們隻用按規則行事，我們會為大家謀取最終的生路。”
“是你，不是我們。”晏術在旁邊冷聲提醒。
“啊？”王纖用她那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晏術，“姐，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嗎？”
王纖搖了搖晏術的身體。
她當然知道晏術會那樣做，但晏術從來不會說出來。
說出來的承諾，就變成了某種束縛。
如果做到，那是應該的，如果做不到，那惹來的，就是麻煩。
但在絕望中的人們總要有些希望。
晏術被她搖到快吐：“快停停停，你什麼時候學的這樣？”
王纖：“我們管理局有個男生，老是這樣晃王葉，每次她這樣被晃，就會暈頭轉向，什麼都答應那男的了……”
所以她也想試試，這招真有那麼管用嗎？
“怪不得你說你勢在必得。”何雲煙跨坐在椅子上，評價道，“這樣的話，你們局裏還真是沒人了。”
王纖搖了搖頭：“不，她很厲害。”
“那你剛剛自我介紹就已經變成‘隊長’了？”何雲煙說道，“我以為你勢在必得了呢。”
“這不是說出來給自己漲漲士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