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纖點點頭：“我信。”
所以她剛剛才把那些人搞走。
這要是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那你猜，王葉會不會提前下手，把你綁走？”晏術思索道。
王纖：“能不能盼我點好？”
合著她們這是在合起夥來坑她？
“你這是在幫王葉還是在幫我？”王纖開始仔細思索這個問題了。
“給你平坦的路上製造點困難。”晏術手中玩著鬥笠上的絲線，對王纖說道，“我還真好奇你的那位同事會怎麼做呢。”
“……”
王纖以為她們是在成心幫她，結果晏術隻是在犯賤。
終究是錯付了。
晏術站了起來，沒再逗王纖了：“放心吧，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會再插手了。”
何雲煙看了看時間。
這副本中的流速似乎也是被刻意調整過的。
他們吃了頓飯，聊了會天，這時間竟然已經快到8點鍾了。
走出餐廳，護士們在外麵忙來忙去，推著小推車。
“這個裏麵的NPC可真多。”王纖說道。
這估計是她見過的，NPC最多的副本了。
晏術隨意攔了一個路過的護士：“你們一直在這兒工作，有出去過嗎？”
那護士有些呆滯，抬起頭，緩慢的搖了搖頭：“沒有啊，為什麼要出去？”
“你難道不想出去嗎？”何雲煙說道，“你難道喜歡一輩子待在這個地方，一輩子在精神病院？”
王纖試圖連接到他的大腦，但發現他的大腦似乎一片空白。
和之前的所有NPC都不同。
王纖的能力在這裏似乎失效了。
於是王纖試探著，把大腦的信息和晏術的串聯起來。
晏術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冷聲道：“王纖。你在做什麼？”
王纖立馬切斷了和晏術的聯係。
“沒，沒什麼。”王纖皺著眉頭，“太奇怪了。”
晏術知道她說的奇怪是什麼意思：“那你有沒有想過，不是你的技能失效了，而是他們本身就沒有了意識？”
“啊？”王纖想到了什麼一樣，“難道是因為你的存在，流王星沒有生物敢進入這個副本接觸你，才會搞出了這些無意識的NPC，像是代碼一樣在副本正常運行？”
“你看看那個護士長，像不像雙向情感障礙的病人？”晏術問。
王纖點點頭：“對。”
晏術：“你麵前這位，像不像抑鬱症的患者？”
王纖看了看麵前的護士。
是，麵前的護士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很像，而且在她們沒有說話後，他已經趕緊離開了。
那背影有些像是倉皇而逃。
王纖：“你的意思是，這些護士才是這個精神病院真正的病人？”
晏術點了點頭：“這就是這個副本的核心。”
王纖起了一身雞皮圪塔，倒不是這個副本有多嚇人，而是因為——
這副本來源於現實。
如果副本中是這樣，那很大概率，現實中第一精神病院的護士和病人，也早已經被調包了……
她們上次在現實遇到的護士，恐怕就是精神病院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