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艾思棲等人剛一走出涵羽的房門,就遇到了他的哥哥林斌文,而林斌文並不知道他們的來曆。
“您是涵羽的哥哥吧,我們是涵羽的朋友,在下慕容笙德,這位是艾思棲、宴雲、施芊芊”慕容笙德淡笑著解釋,林斌文這才了解的點了點頭“我們還是到大廳說話。”
“林大哥,涵羽是不是從小就有暈血的毛病”艾思棲坐在大廳的楠木椅子上抬頭看他。
林斌文的臉上露出點點哀傷“他這暈血的毛病也不是天生的,這事要從他五歲說起,那年我們桃源鎮出了個連環殺人的凶手,有一晚涵羽自己一人跑到布坊找父親,可是在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了,他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這名男子是剛剛死於連環案中的死者,涵羽當場就嚇暈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那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也是因為那件事情,他整整病了一個月,之後就有了見血就暈的毛病了。”
原來是這這樣,這麼說來他暈血的毛病,就真正的是屬於心裏問題了,因為心底的那股害怕與難以忘懷,而導致他的腦海了總記得那滿地的血紅,所以他就會像那年一樣暈倒。
“唉!這件事情我們也請了很多神醫幫他救治,可是都一無所獲,舍弟還是那樣一點也沒有改變”
看得出來他很疼愛自己的弟弟,涵羽這個毛病也拙時讓他困擾,“林大哥,這種暈血症是心裏病,不是一時半會能治療好的,慢慢來吧,我相信涵羽一定能痊愈的”艾思棲誠懇的勸慰著。
“就是,他一定會好的,涵羽人那麼好,所謂好人有好報,老天爺明白的”施芊芊也安慰著,她相信涵羽一定會好。
“嗯,借你們吉言”林斌文欣然的謝道。
“對了,林大哥你第二局的比試可有把握”施芊芊還是關心這件事,剛剛才看到一半就跑去看屍體了,都不知道到底比什麼呢。
林斌文拿起放在桌上的綢緞“這第二局是讓我們把這塊白色的綢緞染出顏色,時間就定在五天後,要想贏得比試就一定要想出更好的染料,不然很難得勝”林斌文說的沒有錯,隻是把這塊白色的綢緞染色也太簡單了,比試所出的題目一定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定要動動腦筋想出新點子。
“林兄可有對策”慕容笙德問道,林斌文把綢緞放回桌上搖搖頭“沒有,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不如各位幫忙出出主意”
艾思棲想了想說道“林大哥可否有想過染一匹與眾不同的布料”林斌文皺了皺眉頭“這話怎麼說。”
“當年我聽人家說,有一種布料到了晚上會發出炫彩的銀光,並且它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顏色也是純正的很。”
“艾思棲,你說假的吧,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布料”施芊芊不信的嘟嘟嘴,你聽過她怎麼就沒有聽過,蒙人也不打草稿。
艾思棲的話顯然引起了林斌文的興趣“艾兄弟此話當真”如若真能染得這般布料,這場比試自己就一定穩穩當當得勝。
“林大哥,你不會真相信他的話吧”
“芊芊——”慕容笙德打斷了她的話“你就別攪亂了,讓思棲好好說”施芊芊看著艾思棲不滿的撇過頭,慕容哥哥總是幫他說話,艾思棲我施芊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艾思棲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一定又加深對她的埋怨了,也不知道她要和她對著幹多久。
“思棲,你快說呀”宴雲也對這個布料感到好奇,這可是前所未聞的事情,他連這種東西也知道,自己真是越來越崇拜他了。
看著他們一臉的期待樣,艾思棲有些頭大了,拜托她是說聽說不是親眼,再則你們一副我就會的表情幹嘛,真是怪自己話多現在怎麼辦,給人家希望難不成就這樣滅了人家,想想好像很不厚道,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了隨便掰吧。
“林大哥你可以去找一種紫色的花,可是這種花必須是很香的一種,再則要找一種會發光的液體,把它與這種紫色的花混合在一起”
“喂,艾思棲你這不是瞎掰是什麼,這種東西你讓人怎麼找”施芊芊一語道破了艾思棲的謊話,她心虛的反駁“我也是聽說的,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施芊芊疑惑的眯著眼看她,艾思棲對著她挑挑眉表示自己並沒有瞎掰。
“可這裏有思棲說的兩種東西嗎?”宴雲把重點說了出來,要是沒有那種又香又是紫色的花,與會發光的液體不是就一切免談了嗎?
“有”林斌文眼睛一亮“在距離桃源鎮不到百米的山上就長滿了一種紫仙話,這種花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我想它一定可以”
“這花解決了,那發光的液體怎麼辦”芊芊眨了眨眼睛,一副咋辦的表情,林斌文也是一籌莫展的苦著臉。
“這個有辦法”慕容笙德突然說道,眾人的眼光也齊刷刷的聚集在他的身上,他神情平靜的說道“我從前看過一本書,在裏麵有記載,在海的岩石間有一種磷岩,它們的身上有一種磷光,一到晚上就會發出淡淡的光芒,我想也許這個可以也說不定”才子就是才子,這種東西他也知道,艾思棲算是佩服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