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早晨的空氣真好”艾思棲走出房門伸著懶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輕閉上雙眼。
古代生活顧然無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電視,沒有電燈,沒有網絡,但它卻是個療養生息的好地方,空氣純淨無汙染,蔬果瓜菜純天然。
艾思棲還沉浸在陶醉中時,倏然聽到人的輕歎聲,她聞聲尋去,在涵羽的房門前,宴雲躊躇徘徊,眼底有淡淡的擔憂。
“宴雲,你一早在這裏做什麼?”艾思棲疑惑的凝視他,宴雲被她一喚顯然嚇了一跳。
“你幹嘛!做虧心事拉”艾思棲含笑的走近,這家夥很少心不在焉,而且還是個練家子,怎麼會被自己嚇到。
“不是,我隻是想去看看涵羽”宴雲尷尬的指了指房門,艾思棲看了眼房門,更是不明白了“你想去就去,幹嘛搞得像醜媳婦見公婆,婆婆媽媽的”
“那是因為……”宴雲撓了撓頭,表情有些古怪。
“到底是什麼呀?”她最討厭別人說一半就沒下文了,說的人不憋死,可聽的人卻會急死,她可是十足,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性格。
他看艾思棲似乎有些惱了,便連忙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昨夜還他畫的時候,感覺他怪怪的,好像生氣的樣子,所以現在想看看他怎麼樣了。”
“他怎麼怪了,又生誰的氣”艾思棲不明白的問道,涵羽的脾氣向來溫順,怎麼會無緣無故生氣呢。
“我也不知道”宴雲也是一臉的不明白“昨夜,我來到他房間,把畫交還給他,那時他還和和氣氣的,那想他把畫一打開,看完後就變臉了。”
“變臉”
“嗯,他那時很生氣,陰沉著一張臉,還把我從屋裏轟了出來,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倒是奇了,艾思棲想不明白的婉然一笑“既然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們找本人去。”
艾思棲輕輕敲響涵羽的房門,可是半晌也沒有人回應,“涵羽,你在嗎?”她輕輕推開房門,房內並沒有發現涵羽的身影,可是屋內的情景,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是這麼回事”涵羽的屋內可謂是一邊狼藉,滿地的碎紙,畫卷,書籍、還有翻到的椅子,就像被洗劫過一般。
“思棲,你看”宴雲從地上撿起一張被撕得四分五裂的畫卷“這……這不是蘭海棠的畫像嗎?”艾思棲接過畫卷,臉上布滿疑容,涵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是——”宴雲拾起一張紙,豁然一震,眼中寫滿震撼詫異,“這麼了”艾思棲疑惑的走了過,接過他手中的紙張。
無數個鮮紅的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雙眼,這是什麼,是血書嗎?艾思棲看了眼擺放在桌上的小刀,心底不禁一顫。
“涵羽,不是有暈血症嗎?他……”宴雲拿起沾了血跡的小刀萬般不解,昨夜在這個房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張寫滿賤人二字的血書,又是何人所寫,會是涵羽寫的嗎?那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宴雲,你說他昨夜看完畫之後,就變得很奇怪”
“沒錯,是很奇怪,他的眼神看起來,與往日截然不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思棲,宴雲,你們這麼會在我的屋裏”涵羽一身酒氣的出現在房門口,“我……我的屋子怎麼了”他看著遍地狼藉,一臉迷茫。
“涵羽,你昨夜去哪了”艾思棲看他衣衫不整,臉上的胡渣也沒有刮除,顯然是一夜未歸。
“我也不知道”涵羽拾起地上的椅子,敲了敲還有些暈乎的腦袋“我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百花樓的門口。”
怎麼會這樣,艾思棲看了眼涵羽,腦袋一片混亂。
“思棲,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先讓涵羽好好整理一下。”艾思棲帶著疑惑,跟著宴雲走出房門。
宴雲與艾思棲才剛走出房門,便迎頭碰上了急匆匆的慕容笙德,“思棲,我可找到你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