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艾思棲和宴雲一無所獲的走在回王府的路上,這次原以為國師,也許能溜進去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哪想她的畫像居然人手一份,那些人一見到她,就馬上將她趕下山,那個國師做的還真是有夠絕的。
“思棲,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現在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月祭又剩下不過幾日了。”宴雲憂心忡忡輕歎。
艾思棲深吸了一口氣,她能有是辦法呀!這件案子好像牽扯很大,又好像另有陰謀,越是往裏查就越多東西牽扯出來,她都快被搞暈了。
“宴雲,你說那些失蹤的人口到底去哪了,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捉那些人呢,難道是販賣人口,可是男女老少都有,這個太說不過去了。”
宴雲認同的頷首點頭,“對呀!要是我的話,我隻會捉小孩和女子,因為他們比較值錢,可那些男子和老年者,捉來有什麼用呢?”
“這就是其中一個死結呀!”艾思棲歎息的嘟嘟嘴,“要是能把這個死結打開,也許整件事情就明朗多了。”她的話音剛落,從小巷子裏便突然衝出了一群蒙麵的黑衣,一把把利刃閃著淩光。
宴雲立即拔出佩劍,將艾思棲護在身後,“你們是什麼人?”宴雲戒備的吼道。
“哼!這裏沒你的事,隻要你交出身後的人,我們便放你一馬。”為首的黑衣人對著宴雲冷言道。
看來他們的目標是自己呀!艾思棲蹙眉盯著為首的黑衣人問道“為什麼要殺我?”
“你無須知道。”黑衣男子怒目的瞪著她,從他的眼神中艾思棲看到了憎恨,這讓她有些鬱悶,按道理他不該這般看她才是,另外他的那雙眼睛,感覺好像有些熟悉,至於在那裏見過,她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們有怎麼多人,而我這邊就一個人會打,至於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看這樣的情形也知道這次我是難逃一死了,既然如此,我這個將死之人,應該有權利知道為什麼而死吧。”
不知她為何要說這樣喪氣話,宴雲困惑的低聲道“思棲,你別管我先走,這些人我一個人還能應付的。”
思棲握著宴雲的肩膀,使眼色的搖搖頭,這些人也許和那件案子有關也說不定,我們先不要反擊,探探他們的口風再說也不遲。
為首的男子聞言突然狂笑起來,“隻要你束手就擒,我就告訴你為什麼要殺你。”
“我現在根本就逃不了,和束手就擒有什麼區別,你還是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吧。”
男子冷目的瞪著她,冷哼道“把玉佩交出來,或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玉佩!原來他們是衝著玉佩來的,艾思棲幹笑兩聲道“什麼玉佩?我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你確定沒有嗎?”男子眼中精光一閃,嘴角露出一記陰森的冷笑“識相的就把那個乞丐兒交給你的玉佩拿出來,不然的話,就留下你的腦袋頂替。”男子說完便讓他身後的人散開,將他們倆團團圍了起來。
宴雲握著劍張開雙臂,如一隻母雞般護著艾思棲,看來這次非大幹一場了,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身手如何,他一個人能不能應付。
艾思棲抬頭掃視著他們,心中暗自掂量,這個時候大叫,會不會有人來救命呀!早知道就不走這條人少的小巷子了。
“男的殺,女的活捉。”為首的黑衣男子喝聲下令道,數十把劍朝他們襲來,艾思棲嚇得立馬尖叫蹲下身,宴雲持劍翻身掃開那些襲來的劍。
“救命呀——,殺人啦——”驚天動地的喊叫聲震耳欲聾,艾思棲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喊的,宴雲奮力和那些男子廝打著,他的身子漸漸遠離了艾思棲,被那些黑衣人團團困住。
“思棲——”宴雲試圖走過來,可他一踏步就被那些人逼了回去,根本是寸步難行。
艾思棲看著孤立無援的自己,再看看離自己不遠處站著的黑衣頭目,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媽媽咪不是怎麼慘吧。
一把閃著光的利劍指向自己,黑衣男子冷笑的再度開口問道“玉佩在那裏?”
艾思棲咽了咽唾沫道“大哥,萬事好商量,千萬別動不動就亮兵器,這種東西是很危險的。”
“少廢話,快說玉佩在那裏?”男子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艾思棲幹笑的抿嘴道“玉佩不在我身上,要不你先放我們回去,我自會將它雙手奉上。”
“哈哈……,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你也說的出口,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男子說完便朝艾思棲襲來。
“啊……”尖叫的趕緊向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