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對話,端焰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厲聲的望著宣倉道,“本王對你不薄,你為何要叛變本王?”麵對端焰的問題,宣倉同樣選擇了沉默。
隻見他向一旁的侍衛揮了揮手,接著便看見離祭台不遠的一堵石壁緩緩打開,這個石壁是連接著關押那些祭品的密室,一群哭哭啼啼的百姓被人拉了出來,他們的手被麻繩綁著,一個接著一個的連接成一條線。
看著這一幕,在場的大臣們再度一片嘩然,尤其是身為一國之君的端焰,在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那些百姓被迫跪在祭台前,兩名身穿黑衣長袍的男子端來一個玉鼎和一把匕首。
“原來那些失蹤的人是你抓的,你真的打算用他們做祭品。”說話的是端眩,麵對端宣的明知故問,宣倉冷哼的不做回答。
端焰聽著端眩的話,眼中的震怒更加爆燃,宣倉沒有去理會他們,隻聽他拍了拍手,一具精致的冰棺被人抬了出來,國師小心翼翼的指示著他們,深怕那些人一不小心將裏頭的人吵醒,或者是擺放的時候磕到碰到。
當坐在高位上的端焰無意中瞄到棺中的人兒時,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國師隔著冰蓋望著裏頭的女子,眼中是深情款款。
“她……她是……?”端焰的語氣中充斥著急促,國師淡然的站起身,對視著正前方的端焰道“她是誰,想必不用我再多作解釋了。”
宣倉的話更加使他握緊了顫抖的雙拳,“當年是你……。”
“沒錯,是我將她的屍體從皇宮裏盜出來的。”宣倉理所當然的回答,在場的大臣並沒有看清冰棺中的人影,麵對他們的對話都一陣糊塗,可端眩的心裏卻很清明,隻見他指著宣倉嗬斥道。
“國師,你真是色膽包天,居然敢私自盜出先皇的琴妃,將遺體遺留到今日,你可知你所犯的是欺君之罪。”
“琴妃……”
“居然是琴妃……”
“……”
場麵頓時失控,眾大臣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麵對他們的口舌話語,宣倉不耐煩的怒吼,“你們吵什麼?別忘了,琴妃的死……是你們一手造成的,今日我就要將你們全部葬身於此。”
“國師,你……你這話是何意?”拍死的大臣問道。
“哈哈……”看著他們那一張張驚恐的樣子,宣倉輕笑的指了指他們的腳下,“忘了告訴你們,你們腳下埋了許多炸藥,如果你們再吵的話,本國師就讓你們全部死於葬身之地。”
他的恐嚇十足的嚇到了在場的大臣,眾人的臉刷的一下子全鐵青一片。
“國師,你到底想怎麼樣?”一直未開口的慕容笙德蹙眉的凝視著他,現在的局勢對於他們而言是十足的不利,也不知道這隻老狐狸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慕容大人,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等一下便知道了。” 宣倉回眸看了一眼越升越高的明月,嘴邊微微蕩漾出一記欣慰的笑顏。
“宣倉,你到底有何目的?”端焰瞟了一眼冰棺裏的人影幽幽的問道,在他的心中其實早已經有了答案,宣倉安排的這一切絕對和琴妃扯不開關係。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宣倉譏笑的望向端焰,接收到他那雙冷目的暗示,端焰一驚。
“難道你真的認為……”
“我堅信不疑。”沒有讓他把話說完,宣倉就打斷了他的話,冷笑的掃視著四周,看著那些臉色發青的大臣,宣倉的心裏是一陣痛快。
“國師,有話好好說,好歹我們也共事多年,你隻要放了我們,我們一定會向大王替你求情的。”一位大臣討好的道。
“對呀!對呀!我們都會求情的。”一旁的大臣也應和著。
看著他們那張虛情假意的表情,宣倉淩厲的瞪了他們一眼,這一眼頓時讓某些人乖乖閉上嘴。
宣倉悶笑道“怎麼?你們怕了,哈哈……,你們這些人也知道怕嗎?當年我看你們逼死琴妃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你……你胡說,琴妃的死與我們何幹。”另一個大臣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