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端焰深深的盯著軒轅駱,心中盤算著此人的來曆,端眩意味深長的扯動嘴角,看來要窩裏反了。
宣倉不解的凝視著軒轅駱,眼中微微凝固起一絲疑惑,依照計劃他不應該此時出現。
軒轅駱悠然的繞過艾思棲和國師,朝著端焰的方向走去,左右瞥了一眼眾人,他拱手對著端焰喃喃道“臣弟端駱叩見國主,願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你剛剛喚自己什麼?”端焰一陣錯愕,在場的大臣也紛紛嘩然一片,微笑的從懷裏掏出一塊金牌舉起,“相信各位一定對它不陌生吧?這塊金牌是每一位皇子出生後都會擁有的生辰牌。”
“你……你真的十一弟?”端焰盯著他手中的金牌,神情深沉的低語。
“他確實是十一弟。”這次回答的是端眩,他看著軒轅駱淡淡道“二十年前因為太子謀反,琴妃怕自己的孩子遭遇不測,便派人將十一弟送到了宮外的娘家。”
這一大爆料使在場的人怔愣不已,尤其是國師宣倉,他看著軒轅駱眼中充斥著不解,“你……你真的是端駱?”
“如假包換……。”泰然的回答國師的話,軒轅駱收起了手中的金牌。
宣倉雖然是難以置信,可隻要一想到他就是琴妃日思夜想的兒子,心中便突然欣喜起來。
“軒轅……”
“國師,你可知罪?”
“你說什麼?”宣倉愕然!他沒聽錯吧!
軒轅駱漠視他的話,隨即拍了拍手,此時已關閉的石壁再度開啟,一群死士齊刷刷的衝了出來,瞬間將國師團團包圍。
“軒轅駱,你這是何意。”冷目的掃視著這些人,宣倉的臉上鐵青一片,“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軒轅駱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宣倉聞言身心一顫。
“宣倉,你可真是遇人不淑!”端眩諷刺的瞟了呆滯的宣倉一眼,一聽端眩的話,宣倉的臉色更加是雪上加霜,就在此時,滴於玉杯中的那滴血居然燃燒了起來。
宣倉凝固的臉孔頓時鬆懈,軒轅駱看著那一幕蹙眉的朝身旁的艾思棲望了一眼,端眩和端焰的臉色此刻卻凝重起來,看來是儀式時機成熟了。
在眾人把目光齊齊注視在玉杯中時,宣倉從懷裏掏出一把粉末,準確的朝那群圍剿他的死士灑去,接著翻身而起,穩穩當當的站在祭台之上。
“軒轅駱,本國師就看在琴兒的麵子上不和你計較,你最好現在馬上給我離開。”宣倉冷哼的瞪視。
“如果我不離開呢?”軒轅駱雲淡風輕回視。
“那就是你自找的死路。”宣倉說完不再看他,隻見他將戒子和玉佩端放在金盤中,因為此刻不能奉上祭品,宣倉隻能逃過這一項,清冷的月光倒射在玉佩上,在玉佩的反射下,那枚戒子漸漸的漂浮而上。
眾人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頓時傻眼,就連一手操作此事的宣倉也露出了詫異,漂浮在空氣中的戒子緩慢的旋轉,眼見著戒子發出耀眼的光芒,晴朗的夜空突然烏雲密布,碩大的明月瞬間被遮蓋,接著便聽到一陣陣悶雷劃過天際。
艾思棲看著這一突變,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高興是因為可能可以回現代了,害怕是因為可能要再一次被雷劈。
她的想法很快就被驗證了,一陣閃電急速而下,艾思棲心驚的立馬逃開,原本所站的地麵被雷電燒焦一片,媽媽咪!這完全是要人命嘛!雖然她是很想回二十一世紀,可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再一次被雷劈呀!
此刻的場麵是極度混亂,因為閃電不停的在附近降落,那些手腳麻痹的大臣嚇得尖叫連連,甚至有人跌落在地上,躲在椅子的背後發顫。
“思棲——小心——”慕容笙德心驚膽戰的望著不遠處的艾思棲,見她避過了避過了那些閃電,心裏才鬆了下來,可這也隻是一下下的時間,又是一道閃電降下,不偏不倚的還是打在思棲所在的位置,這讓身體無力的慕容笙德嚇得擰緊眉頭,要不是中了國師的軟骨散,他早就跑過去保護她了,何須在這裏幹著急。
端眩端坐在位子上,目光炯炯的盯著艾思棲所在的方向,在他的臉上看不到自我的擔憂,反而是焦慮的擔憂起四處亂串的思棲,那些閃電似乎會認人般跟著艾思棲跑,雖然每一次她都幸運的躲開了,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呀。
“媽呀——,我不回去了,你們別再劈我了。”艾思棲發出殺豬般的吼聲,她的所到之處都引起一片嘩然。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軒轅駱冒著被雷劈的危險靠近。
“是啦!是啦!”艾思棲驚恐萬分的狂點頭,“軒轅駱,你倒是快讓那些閃電停下來,不然我真的要成焦炭了。”單日被雷電劈中的感覺再度回憶起來,艾思棲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她寧願一輩子呆在古代也不想被雷劈。
宣倉深沉的站在冰棺旁,他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那閃電為何會一直追著艾思棲跑,難道說……那些閃電有貓膩。
在驚恐和尖叫聲中,軒轅駱急急忙忙朝祭台跑去,他想將玉佩個戒子毀掉,也隻有這樣才能使一切停止,宣倉何嚐不知他的意圖,腳下一墊,縱身躍起,在軒轅駱即將碰到那兩樣東西時,宣倉一腳朝他揮去,翻身跳下祭台,軒轅駱怒目的瞪著宣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