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宮殿之中,此刻一行人正是在慢慢的行走著,有女婢,有奴仆,都是恭恭敬敬的低著身子跟在後麵,走在最前麵的赫然便是那一身華冠的太子,然而看著對方那紅潤的臉色,還有那虛浮的,東倒西歪的腳步,顯然是有些醉了。
然而此刻攙扶著的,卻不是侍女,奴仆,反而是兩個神情冰冷的帶刀黑衣人,看他那便衣打扮,卻明顯不是皇宮之人。
太子醉眼朦朧的,四處打量著,時而觀看這邊,時而注意那邊,嘴中還不時的發出嘻哈的聲音,卻是完全的醉了。
太子從來沒有這樣子醉過,這是在奴仆,婢女等嚇人的眼中這樣子認為,在他們看來,太子一直都是一個遵守孝道,舉止謙然有禮,號稱風林國最為儒雅的男子,他是風林國的驕傲。
然而此刻的太子,在一年前卻是完全的改變了,至從老皇帝去世之後,他不僅與那眾所周知的奸臣為伍,整天不理朝政,花天酒地,整個朝廷為對方之掌,此刻更是贏取了對方的女兒,讓對方成為高高在上的皇親。
隻是這些畢竟隻是下人的看法而已,看著那手中不停嘻哈發酒瘋的太子,那兩位黑衣人,開始還是沒有什麼,但一會兒之後,卻是有些不耐煩了,皺了皺眉頭,便是一腳向著對方踢了過去,頓時那太子便是被踢的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哪裏還了得啊,太子被打,那些身為奴仆的趕忙便是衝上前來,就要護住,可是鏗鏘一聲,利器出鞘,看著那閃眼的寒光,這些下人們都是都嚇得退下了身。
冷眼不屑的看了看那些實力低下的奴仆,然後那帶刀侍衛又是冷冷的看向,那緩緩從地麵之上爬起來,被這一腳踹的微微醒轉了些神的太子,“你給我小心一點,在我們丞相門人麵前竟然敢擺太子的架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那青年太子顯然還沒有完全從那醉酒之中清醒過來,看著麵前那明晃晃的刀劍竟然是湊了過去,那帶刀男子看的一怒,就要一刀朝著對方的脖子看下去,不過馬上便是被一旁的同伴喝住了。
“不要,馬躍。”然後又是看了看那近乎癡呆的華服太子,滿臉的不屑,“此人對於丞相還有用,你殺了他,壞了丞相好事,到時候有你苦頭吃的。”
隨後是一手一揮,頓時是一道鬥氣向著對方射了過去,光芒如同閃電,直指那太子的前胸,馬上那太子便是受得這一擊,身子頓時是一顫,如遭來及,頭上冷汗直冒,臉上一片血紅,便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過這樣子一來,那眼睛之中的神彩也是立馬回複了過來,那之前名叫馬躍的立馬是哈哈一笑,拍了拍那射出鬥氣的男子的肩膀,“好啊彥靖,你這小子下手可真是毒辣,竟然直接拿鬥氣往他經脈之中衝,那家夥可是一個廢材,身體脆弱的很,哪裏承受的了你那四階的鬥士的一擊,你就不怕他經脈盡斷而死啊。”
那叫彥靖的卻是冷哼了聲,“死了也沒多大事,反正丞相的大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功了,到時候?????。”
接下來的話卻是沒有繼續說出來了,兩人相視一眼,便是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那彥靖又是一看那醒過神來,此刻正是痛苦的躬著身體,頭上冷汗直冒的太子,“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吧?”
隨即手中一晃,一顆丹丸頓時出現在手中,“來,將這個吃下去,死不掉你的命的。”也是不管那伸手過來接的華服青年,直接便是朝著地麵之上拋了下去。
晶瑩剔透的丹藥頓時是在地麵之上滾了好幾滾,漸漸的便是蒙上了一層塵土,那太子卻是看的一愣,然後便是求助的看向那彥靖,對方頓時是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可是隻有這一粒啊,你吃就吃,不吃的話,就等著內傷加重而死吧。”
猶豫了下,那太子還是靜靜的朝著那地麵之上的丹丸伸出了手去,那一旁的下人們都是看的一陣擔憂,隻是卻是不敢言語,隻能夠滿是辛酸的,待在一邊靜靜的觀看者。
手馬上是一急,撿起那可丹丸便是往口中塞去,也是不擦那上邊滿是的灰塵,骨碌一口便是咽了下去。
立馬場上是響起哈哈的笑聲,那兩個帶刀侍衛都是捧腹大笑不已,“哈哈哈哈,這個,這個你也吃啊?”
隨即那彥靖手一晃,頓時便是無數明晃晃的,與之前那丹丸一模一樣的藥丸出現在手中,一下子便是丟了十幾顆到口中,然後又是丟了一些給那馬躍,“來,阿躍,咱們都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