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暮並沒有告訴陸殃他其實發了短信給項琰,如果他不來隻會讓她更難過,如果來了的話那他就不用再說什麼了。作為朋友,哥哥,都希望她好。
陸殃心裏似乎還在想著什麼,眼睛一直看著手機,連陸媽媽都有些懷疑了“小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陸媽媽開口。
“沒,沒有。”陸殃立刻否決。
直到廣播響起……
“我們改走了。”林曦暮提醒。
陸殃的最後一個回頭是失望的,她怎麼還會想著他會出現,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天真的可憐,她不會在犯這樣的錯了;那麼,就這樣吧,就這樣離開吧,離開有他的城市,或者她還回來,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是什麼樣。
“她10點的飛機,要是在乎就證明。”項琰一直愣愣的看著手機上的這條短信,這是匿名短信,他想應該是發錯了,可是又好像是有意發來的,沒有誰會這麼無聊發這樣的短信。項琰無法不想到,這個她可能會是陸殃。
她要走了?為什麼要走?分手了就要走?是不是太過於著急了。自己應該生氣的,還從來沒有人會主動對他提出說分手,而且他什麼時候說過不在乎她了?
項琰現在的理智全無,說出的話,腦袋裏的想法都不是在他沒有理智下出現的。和陸殃在一起的時候項琰是有些特別的感覺,昨天他生氣是因為她連一句安慰,甚至是一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這不像是陸殃會做出事的,他不是輸不起的人。
他這就這麼看著手機發呆了,自己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想想她好像是沒來吧,那麼走的話也應該說一聲吧。項琰似乎在猶豫什麼,又像是在糾結什麼,心裏已經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陸秧,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不知道是意味著什麼,或者是說這個人是意味著什麼,他看不見她心裏會想,她要是生氣了他會想是不是誰惹她不開心了,還是怎麼了。
但是這些他多沒有真正的說過,她也自然是不知道了,一下子他好像還不是不能接受分手這個詞,也許在他心裏是有著某些不舍的。
他已經這樣坐了了一上午了,隊友看著他也不敢去惹,直到饒乘碰巧從來哪裏過的時候看到了項琰坐在哪裏發傻,心裏有了些奇怪,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昨天項琰輸球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但是沒有理由他會到現在還不開心吧。饒乘知道他不是輸不起的人,所以是不會在意這麼久的。
“你還好吧?他們說你在這裏坐了一上午了。”饒乘走了過去。
“你認為呢?”項琰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看得出來他真的很不耐煩,饒乘倒是好奇了“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這樣的改變是不是因為陸秧?我真的很想問你對她真的就像是你說的那麼輕鬆?”饒乘突然的問題讓項琰回答不出來。應該說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是不是那樣那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了,因為她已經離開了,項琰心裏想著。看著項琰眉頭略皺,饒乘就更奇怪了,他平時不這樣的。
“還說沒事,你腦門上就寫著一個大字“煩”。”饒乘看了看項琰。
“對,我很煩,所以我請你喝酒,說不的就不是兄弟。”項琰很直接了當的說出來了,他是很煩,還是找不到理由的煩。所以他想要喝酒,難得大方的項琰說要請喝酒,就真的說明他想要用酒來麻醉自己。
這個場景好像饒乘有印象,因為現在的項琰就像是那天晚上的饒乘,饒乘也是這樣對項琰說的“我請你喝酒,不去的就不是兄弟。”饒乘笑了笑。“好啊,我陪你,想怎麼喝我都陪你。”饒乘拍了拍項琰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