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喻發現了可怎麼才好?
傅施年不是不知道這會很疼,“忍一下,淤青過兩天就好了。”看見白皙無暇手臂上大片刺眼的淤青,他見了心裏又怎麼會平靜得下來。
擦完藥後,車裏都是藥水的氣味,聞著也不怎麼好受。
何姿知道,欲要開窗透氣,被他製止了。
“你剛出完汗,再吹風,容易感冒。”他開著車,不去看她卻能知道她要開窗。
何姿隻好放下了手作罷,“不難聞嗎?”車裏這種味道不好聞的。
“習慣了。”他對她說道。
習慣了,習慣了聞多了,就不覺得難聞了,往日裏他最討厭車裏有別的味道,不容得有一點其他的氣味,怎麼就習慣了?
車在路上開著,不知不覺中,車已經到了她家門口,停在了路邊,他解開安全帶下車幫她打開車門。
“謝謝。”她向他道謝。
他看著她的脖頸,“我送你的項鏈沒有戴嗎?”
“我不太喜歡戴首飾。”她如實回答,的確不怎麼喜歡,首飾戴的很少。
見他沒有再說話,她告別轉身準備離開,剛走出不到兩步,就被他的一句話定在了原地,腳步停止。
“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他望著她的背影,突兀出聲,清冷的聲音在風中異常清晰,帶著認真鄭重。
她聽了,再一想,一笑而過,“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
他怎麼會喜歡上她?他對所有的女孩都一樣,一時的興起罷了,不是沒有見過初次見麵時的場景,他當著她的麵和另一個女孩雲淡風輕分手,那樣的神情怎麼會喜歡上一個人。
“我不說笑話,說的是真的。”他走上前,站在她麵前,對視著她的眸子,挺拔的身影籠罩住了她,投下黑影。
她聞聲仰頭望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眸,眸子裏麵看不出一點玩笑逗趣的意味,究竟是他藏得太深還是她沒有看出,是真的嗎?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兩個也不可能。
“也許你是在開玩笑,也許你是認真正經的,但我和你不可能。”她說得決絕徹底,一點餘地不留。
聽了她的回答,傅施年是猜的到一些的,可決定邁出第一步又哪會那麼容易退後,“是因為你男朋友?學校裏的那個?”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誰,但細細一想便有了頭緒,學校裏的,恐怕指的是方子城,學校流言興盛。
“他很一般,你們分了吧。”這話,他說得頗為霸道冷絕,眸子清冷。
何姿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人,“我謝謝你,剛才幫我解了圍,還親自開車送我回來,我對你心存感激,除了感激,我對你沒有別的了,我和我男朋友不可能分手,你把這份心放在別的女孩身上吧,她們會高興的。”話說得很清楚。
傅施年的臉色愈發冷了,眸子陰沉,“你真不知我送你的那條項鏈是何意思?”
何姿迎著他的發問,“不知道。”那條項鏈被她放在了梳張台上,沒有怎麼碰過,自然不知道代表什麼意思。
猛地,沒有任何預料的,他扳住了她的頭,一個滾燙的吻印上上去,強迫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