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何姿很愛君喻,怎麼憑空地就消失了呢?徒留下君喻一個人在瘋狂地找尋著。
他們都不敢去想,失去何姿,君喻該怎麼生活下去?該會是君喻嗎?他還是他,隻不過是有的殘缺的罷了,再也不完整了。
周遭熟悉君喻和何姿的人都沸沸揚揚地流傳著流言蜚語,話傳得很難聽,什麼樣的話都出來了,把何姿貶低到了泥土中,說她是如何地不檢點,跟她母親是一個模樣德行,居然利用完人就跑了······
把何姿貶低得一文不值,和她母親安雅混在了一起,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有了一個安雅,再有一個何姿也不奇怪,安雅被人怎麼說都無所謂,可是他們怎麼能把何姿也這樣說呢?
何姿因為是安雅的女兒,被硬生生扣上的帽子太多太多了,有這樣一個母親,在他人眼裏看來是恥辱,不要了更好。
君喻本來是無心去理會這樣無從說起的流言的,可有一天真的親耳聽見了,鮮有地怒了,他是決不允許何姿受到這種詆毀的,厲聲地警告了那些人,話語尖銳得一針見血,烙在了心上,再也抹不去。
那些喜好惹是生非的人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傻傻地站在原地。
安雅被人怎麼戳著脊梁骨咒罵都無所謂,可是女兒被人如此咒罵,她是忍不下去的,也不忍心,更多的也有愧疚,因為有了在他人眼中這樣的母親,連帶著她自己都不好過了。
一次在餐廳用餐時,無意間聽到了員工在私底下議論紛紛,議論的自然是君家的事,作為旁觀者,議論的聲音太多了。
“看樣子,君喻很愛那個女人,找那個女人都快找瘋了,多久沒來集團了。”女職員邊吃飯吃說著。
一邊有人附和著點著頭,“再愛有什麼用,有那樣一個母親,君家怎麼可能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說得也對,安雅的名聲那麼壞,女兒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說不是,她要是不是安雅的女兒說不定還有幾分機會,是她的女兒,想都別想,不可能的事。”
“不嫁也好,聽他們說,有這麼一個母親,女兒也好不到哪裏去。”
······
安雅坐在角落裏,字字句句不落地都聽進了耳朵裏,碗裏的飯一口都吃不下去,再也沒胃口吃下去了,怔怔地坐了好久。
周末到了,以往的周末都是要去老宅聚一聚的,看看父母。
這次,若是去的話,有些難了,安雅和老宅那邊的人關係變得極度惡劣,已經維持不了表麵了。
古淑敏以前還可以忽視她,裝作她不存在,可是現在她視她為仇人也不為過,君老爺子的死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成了罪魁禍首,心裏怎能沒有怨恨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