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地看著他的照片資料,陷入了沉默。
人為了生活,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算了,隻是五天而已,一轉眼很快就過了。
第二天一大早,雜誌社派專人給她送來一部車,外加一份資料,大致寫著寧單的住址和平時去的地方,給她省了一些時間。
時間還很早,她就開車潛伏在了寧單的家門外,透著黑色的車窗緊盯著他的家門。
幾塊麵包,一瓶礦泉水,她的早餐胡亂在車裏解決了。
大約七點,寧單走出了家門,坐進車裏驅車離開。
看著他駛出去有一段距離後,她才跟上前去。
馬路上,她始終不遠不近地跟著,混雜在其他車輛中,盡量不引起他的懷疑。
七點十五,他坐在咖啡廳裏吃早餐,一塊培根三明治,一杯咖啡,讀報喝著咖啡。
張瑛坐在車內,透過咖啡廳的玻璃窗看著他,隨手拿筆在本子上記錄下了他此時的舉動和早餐。
吃早餐花費了二十分鍾的時間,他走出咖啡廳,驅車離開。
她繼續進行跟蹤。
七點五十分,離醫院正式上班還有十分鍾,他走進醫院。
時間把握地很準。
見他走進去一會兒後,她也緊跟著走進醫院。
醫院此時還沒有正式上班,一些患者來得早了都站在大廳等候,她趁著人不注意跟了進去。
寧單走進專門的房間裏更換衣服。
八點,醫院正式上班,接受患者尋醫。
張瑛混在腦科門外前來求診的病人中,隻站在門外,不時看著坐在桌後認真詢問病症的他。
說實話,他作為腦科醫生,很稱職,不負名聲,前來看病的人對他的評價都很好。
上午的病人就沒有斷過,一個接著一個,掛號來看的人很多,都是衝著寧單的名聲來的。
她一直在門外等,直到中午十二點下班。
接待完上午最後一個病人,寧單離開了桌子,出了醫院。
在酒店和君喻聚會碰麵,一起的還有幾個親近熟悉的人。
到了下午醫院上班的時間,他一分鍾也沒有耽誤,坐車離開。
一下午的看診時間,準時下班,他的生活很簡單,一下班就直接回到了家。
沒有在外麵多加停留。
晚飯後,他外出散步。
張瑛始終不敢離他太近,本子上用筆密密地寫下每一個小小的細節。
一晚上,她都在車裏,沒有離開過。
睡也不敢睡得太熟,生怕會錯過什麼重要的細節,就算再困倦也隻是稍微眯一下眼睛,一杯咖啡喝到了底,不時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深夜十二點,他家裏的燈才暗下。
接下來的兩三天,她都是這樣過的,跟蹤獲得的內容也大多如此,他的生活圈子不複雜,至今還沒有任何不良癖好。
其間編輯打來電話問過事情發生進展,她大概做了描述,編輯讓她繼續進行,能發現什麼不同最好。
她在馬路上跟著他,不時,他的車會開得很快,或者開得很慢,忽然停在路邊,她仿佛嗅到了什麼,方向盤打得小心,盡量不露出丁點破綻來。
跟蹤,張瑛認為已經做得很小心了。
馬腳瑕疵,她自信都沒有露出。
可是沒有露出,並不代表人沒有天生的感覺,被人盯視總會有異樣的觸感,更何況是異於常人的男人。
跟蹤他的第四天晚上,她照例將車停在老地方,寧單外出散步,她悄悄緊跟其後。
見他轉彎,她隱藏在灌木叢後,手拿相機,伺機行動。
半晌,她見前方安全了,欲要起身走上前去,卻隱約感覺到身後的異樣,猛然回過頭,一身淺色休閑襯衫的人正好站在她麵前,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