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二十,雜誌社的主編,美術編輯,版麵製作人都陸續到了,帶頭朝預定的包廂走去。
文墨將張瑛介紹給他們認識,一個勁地在為她說好話,笑容淺淺,把能用的詞語都用上了。
張瑛跟在他們身後朝電梯走去,忽然,在身後隱約聽見了從遠處傳來的一個聲音,被其他聲音伴隨著,下意識地回頭去看。
可是什麼也沒看到,不由得暗暗怪自己想多了,隨即跟了上去。
“寧單,有名的大醫生,你可總算到了!”韓逸站在拐角處,看見白色襯衫走來的寧單說道。
寧單答應他來吃飯,推了好多次,今天總算實現了話語,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剛從紐約回來沒多久。
一個小孩急衝衝地跑了過去,沒注意寧單,不小心撞到摔倒在地,撲通一聲趴在地上。
寧單見狀,趕忙彎腰將孩子抱了起來,細心安撫著,拍了拍他的衣服,心裏是有擔憂的,怕他摔傷。
“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很疼,告訴叔叔。”他查看著孩子全身上下。
孩子的父母趕忙跑了過來,彎腰站在寧單身前,焦急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嘴上雖有嗬斥,還眼裏忽略不掉心疼,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
好在孩子還算堅強,摔倒了也不哭,搖了搖頭,說自己不疼。
父母這才放下了心,鬆了一口氣,連忙給寧單道歉,給他造成了不便。
寧單大方地搖了搖頭,善解人意,淡淡地笑著看著他們離開。
韓逸方才也是嚇了一跳,看見沒出什麼事,才安心。
張瑛一行人進了酒店包廂,一一落座,張瑛坐在了文墨身旁。
主編讓服務員開始上菜,在上菜的同時,不時和張瑛說著話。
“張小姐是在雜誌社寫稿子寫了幾年了?”
“三年了。”從大四開始寫起的,一直寫到了現在。
主編恍然地點了點頭,“寫得挺好的,發展的空間很大,若是你能一直堅持下去,前途無量。”
“謝謝。”她淡淡笑著點了點頭。
文墨一直希望她可以得到上麵人的賞識,這樣對她的工作有很大的好處,不時在一旁幫襯著說好話。
“她是很努力用功的,夜裏都在拚命趕稿子,我每次都勸她要好好休息,可她偏就不停,寫稿子寫得時間都忘了。”
文墨的交際能力顯然比張瑛要好上許多,能說善道,一看就是在圈子中待得時間久了,把人說得眉開眼笑,很是滿意。
說了一會兒話,大家開始舉杯,張瑛端著一杯果汁意思了一下,沒碰一滴酒。
文墨的酒量顯然很好,幾杯下來臉不紅氣不喘,仍舊嘴角帶笑,句句悅耳。
張瑛想來,這是她修煉多少年都不一定做來的。
主編和其他人時不時說著話,氣氛融洽,當看到張瑛時,發現她沒有喝酒。
“張小姐,你怎麼不喝酒?”
張瑛客氣地搖了搖頭,“我不會喝酒。”
她本就不喜喝酒,但酒量也不是很差,起碼小時候還偷偷喝過父親釀的酒,喝得滿臉通紅,父親每次喝時都會喃喃自語道,酒怎麼好像又少了。心裏想想:酒量也許就是在那時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