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陽剛女孩”的程一諾剛想發作,薑晚琪拉著她的手說:“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那校草後來找了誰嗎?”
好奇害死貓,程一諾的好奇戰勝了心底的憤怒。
“誰?”
“他同班的胖丫。”
“……”
穆珥海和林果不解地望著兩人,然後爆發出一長串笑聲。
“這有什麼奇怪的!”
在辦公室裏,“老司機”王曼玲聽到程一諾講的“校草”的故事後,翻了個大白眼。“你知道為什麼好男人最後都落在不起眼的人手裏了嗎?”
“為什麼?”
“那不都是拜那些端著架子的美女所賜唄。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誰不喜歡被哄著被捧著的感覺。你不是說那胖丫跟著校草考到了同一所大學,孜孜不倦地默默奉獻了四年,隨後校草在一場大病之後,終於對日夜守在病床前的胖丫獻身了嗎。”
“是呀?日久見真情吧。”
“呆子。你想想那些校花啥的為啥都嫁給醜男了。一個道理。人都懶唄,誰對咱好,最後就跟著誰了。然後那些校花校草什麼的因為長期被人寵著,所以架子都擺得很高,所以他們好不到一塊去。這就跟玩搶座位遊戲一樣,鼓聲一停,最後發現站著的隻有自己了。凳子全被人搶了,懂嗎?”
程一諾想了想,突然露出佩服的眼神:“哇!你說的真的很有道理啊!”
王曼玲挑了挑眉毛:“這個故事再一次告訴我們,人要做自己感情世界的主導,不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跑。所以,條件好的人也好,條件差的人也好,對自己喜歡的人都要積極主動一點。擺架子扮高冷的,就等著當剩鬥士吧。”
“哈哈,你好厲害啊!”程一諾對王曼玲不時冒出的理論相當佩服。
“你們倆在幹啥?聊天聊得很爽是不是?”女魔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程一諾的後麵,“王曼玲你身為主管,上班帶頭閑聊,你們組的工作是不是很閑啊?方案什麼交?別像個牙膏似的,要我擠一次出一點。”
一串連珠炮讓程一諾瞠目結舌,她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王曼玲陪笑道:“知道啦,靚姐,我隻是教小妹妹一些常識。案子馬上就好,午餐前一定發您。”
“哼,記得就好。”女魔頭鼻子哼了一聲,回頭狠狠盯了程一諾一眼,走了。
“靚姐?”程一諾用耳語問。
“是啊,她在中高層工作群的昵稱。”
“她很愛扮靚嗎?”程一諾懷疑,因為女魔頭平時的風格真的比較中性。
“悶騷得很,當然了,你這種境界是看不出來的。”王曼玲聳了聳鼻子,轉過身在鍵盤上劈劈啪啪敲起字來,“我工作了,理論以後再慢慢補充。”
程一諾看了她的手一眼,一個被做成花朵形狀的鉑金鑲鑽戒指閃閃發亮。
“好漂亮啊。”
“James送的。”王曼玲輕描淡寫地說。
“你們又和好了?”
“算是吧。”王曼玲的手停了一下。“他說要向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