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兒!柯鎮山與許德,你打算怎麼處理?”
走出水牢,陸元問道。如今的陸豐,無論是展現出來的實力,還是心計,都已叫人刮目相看,既然如此,雖然年紀還小,也是時候給他加一些擔子了。
想了一下後,陸豐說道:“因為柯月還在外麵,柯鎮山暫時還不能殺。這個女人,雖然一無是處,但放任不管的話,恐怕會是個禍害。至於許德,留他也沒什麼用處了。”
說到這裏,陸豐猛地頓住,看了父親好一會後,才嚷道:“老爹,你該不會在想,要盡快讓我登上宗主的位置,然後你就可以享清福了吧?”
陸元含笑不語!
見陸元有這個意思,陸豐忙道:“老爹,你現在正值壯年,嘯陽宗在你的治理之下,也是井井有條,所謂能者多勞,你就多辛苦一點吧。”
“臭小子!”陸元不由笑罵了聲,旋即正色說道:“好,這事先不提,為父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還有一件事,你應該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老爹,你說的是顏惜君吧?”陸豐沉默片刻,好奇問道:“那個顏惜君,到底什麼來頭,難道還真是鬼啊,讓你們一個一個的發悚?”
聞言,陸元苦笑道:“這個還真不好說。豐兒,以你現在的成就,與顏惜君的婚事,我們就有了拒絕的由頭....”
“不能拒絕!”
陸豐猛然阻止,道:“老爹,我們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雖說可以讓其他人代替我,但對別的人來說,也是不公平的。而且,很明顯,每個人都不願意,說明這顏惜君有特別的地方,我們這樣反複,也是對這個女孩子的一種傷害。”
“既然我們嘯陽宗能夠答應與顏惜君的婚事,我們倆家就有不錯的關係,如果因為這事,傷害了倆家的關係,也是不好的。”
“可為父的總不能讓你受委屈吧?”陸元說道。
陸豐笑笑,道:“婚姻之事,講究的是個緣分,無所謂委屈不委屈,要是我與顏惜君無緣,所謂婚約,也隻是個笑談,如果真的有緣的話,不管她是什麼樣子的,我都要娶。”
“對了老爹,你還沒告訴我,那顏惜君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顏惜君啊!”陸元再度苦笑了聲,緩緩道:“惜君她,是幻元宗宗主顏淩山的獨生女兒。幻元宗與我們嘯陽宗祖祖輩輩就一直交好,我們倆宗之間,相互通婚的事也不在少數。這是我們倆家的關係,至於惜君她....”
陸元歎了聲,道:“先不說她,讓你自己以後去看吧!”
“幻元宗嗎?好,這一次就順便過去看看。”
“順便?”陸元目光一緊,道:“你要下山去曆練?”
見陸豐心意已決,陸元就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心中極為舍不得,可他明白,雛鷹已長,便要當空而舞,外麵廣闊的天地,才是陸豐真正的人生舞台!
陸元相信,以自己兒子的出色,無邊無際的天空下,那些眾多的危險,將會變成兒子成長之時的踏腳石,陸豐一定可以做到!
“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安生覺了。”
木製的浴桶裏麵,陸豐輕撥著熱氣騰騰的水,自言自語的說著。
所謂的安生,是指倒黴蛋的執念,終於都散走了,從此以後,這具身體,完完全全屬於陸豐,行一切事,走任何路,都不在受到倒黴蛋的影響。
這無疑是件好事,那麼,接下來就該為自己好好打算一下了。
天梯倆次傳承,都極不簡單,不提紫色身影的出現,他本來就帶自己穿越過來,必定是有更深目的。
單是後出現的虛幻人影,他雖然說自己是嘯陽宗第一萬個成功登上天梯的人,所以才出來親自為自己施法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