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駕車迅速來到了劉家大院,此時的劉慶義還呆在家中沒有離去,門口的守衛也換了另外幾人,加上劉天今天穿戴一新,不出意外的又被攔在了門外,劉天出奇的沒有動手,客氣地請守衛請出了劉慶義,一見麵便直接說道:“我要回莽山一趟,我需要一架直升機。”
劉慶義也沒多問,叫過自己的警衛員低聲吩咐了幾句,警衛員便坐到了劉天的車上,說道:“少爺,去南源機場。”
“別叫我少爺,我現在還不是劉家的人。”劉天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發動車子,法拉利跑車便呼嘯著向南苑機場疾馳而去,警衛員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劉天。
機場內,一架最新型號的運輸機已經整裝待命,警衛員帶著劉天證明身份之後便騰空而起,載著劉天向莽山飛去,四十分鍾後,直升機到達了莽山上空,“半小時後來這裏接我。”說完之後,劉天索降而下,著地後,三下兩下便消失在茫茫大山之中。
這是一個懸崖峭壁上很隱秘的山洞,洞口的毒蛇以百計,竹葉青眼鏡蛇還有莽山特有的烙鐵頭蛇,靜靜地纏繞在洞口的樹藤上,不時地伸出舌頭,其中不乏粗如人臂的巨蛇,而劉天卻是順藤滑下,而那些毒蛇也不攻擊,直到劉天進了山洞,才有幾條巨蛇蜿蜒遊了進來,纏繞在了劉天身上。
“今天不能陪你們玩了,我還有事,你們乖乖地守在這裏,不許任何人進來。”幾條巨蛇好像聽懂似的,紛紛鬆開了劉天,劉天便朝洞內跑去,山洞盡頭,放著幾十口大箱子,借著外麵微弱的亮光,劉天在山洞的一腳拿出了一個火把和一個打火機,點燃之後,這才在箱子中間尋找了起來。
當他找到標有一字的箱子後,便順手提了出來,打開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柄尺許長的短斧,手柄和斧頭是一體的,斧頭也僅有五六公分長,三四公分寬,更奇異的是,斧頭竟然是上下一般寬的,厚的地方也僅有半公分,這樣子不像是件武器,倒像是一件藝術品。
將短斧別在腰間,劉天又拿出了九柄僅有手指長的小刀,隻不過這小刀是玉質的,更是讓人嘖嘖稱奇,拿完這些之後,劉天這才蓋上蓋子,將大箱子放回了原處,轉身就要離開,卻突然又停下了,提過標有九號的大鐵箱,在裏麵翻找了一陣,找出了十幾枚玉質戒指放進了口袋,這才將箱子放回了原處,轉身離去。
返回原地之後,直升機已經在等他了,劉天如猿猴般攀索而上,指了指西南方向,直升機便盤旋而去,在一處水泥空地上降落之後,劉天跳下飛機直奔不遠處的房舍,與此同時,從房舍中也衝出了八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兩人斷後,兩人突前,兩人在左兩人在右,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分別瞄準了直升飛機和劉天。
待看清是劉天之後,八人將手中武器一扔,齊齊向劉天衝來,未等劉天說話,便將劉天扔到了空中,接住,再扔出,反複了七八次之後才將劉天放在了地上,圍著劉天不斷地發問。
“滕叔犧牲了。”劉天沒有回答任何人的問題,隻是說了這麼一句,八人相繼沉默了,八人的表情又一次刺激了劉天,拳打腳踢將八人擊出去好遠,怒聲咆哮著,“你們都知道了,卻偏偏瞞著我一個人,為什麼?為什麼?”
“小天,你冷靜點。”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站出來說道:“我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怕你衝動,不計後果地做出一些傻事,隊長在臨走前就說過,這一次他有可能回不來,但會給你留下線索,看來你已經見過隊長了。”
劉天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去給他收拾東西。”說完之後便大步朝騰輝以前住過的地方走去,這是一間臥室家辦公室,桌上還放著與劉天的合影,照片中的劉天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身與自己的身材極不相符的特大號迷彩服,拿著一把手槍依偎在騰輝懷中大笑著,而騰輝也是一臉笑意,表情誇張,訴說著與劉天不一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