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事說來話長了。”鍾國泰沒有立即回答,將劉天一把摟進了懷中,聲音也變得哽咽,“你和你媽媽長得真像,其實你不拿出證件我也能猜到是你了,你和你媽媽年輕時太像了,隻是你又繼承了你爸爸的狠辣和果決,你是他們完美的傳承。”
“舅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劉天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悲戚之色,卻也敏感地感覺到了鍾國泰在避重就輕,他實在想不通以自己的身份,竟然還讓自己的舅舅有苦難言,由此看來,外婆家的對手有些難纏。
“小天,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麵,就不說那些掃興的事了。”鍾國泰擦了一把臉,拍了拍劉天的腦袋溺愛地說道:“走,陪舅舅喝兩杯去!”
“好。”劉天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鍾國泰早晚會說,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鍾靈,也就是劉天的母親,他早已把劉天當做了家中一員,既然自承了身份,早晚都會告訴劉天的,這一點,劉天非常確定。
烏赫茲很識趣地沒有陪坐,而是率領天行突擊隊負責內部的警戒,而且將一隊和二隊全部安排在了連海的一端,並且利用部隊中的工具在通道石壁上開鑿出一排單兵防禦坑道,類似於自衛反擊戰中的貓耳洞,可攻可守,還能監視這一端的情況,一舉三得。
幾杯酒下肚,劉天和鍾國泰打開了話匣子,劉天問,鍾國泰答,劉天問的大部分都是母親的事情,母親在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影子,而這個影子還來自骨灰盒上的照片,直到鍾國泰掏出一張全家福,劉天這才嚎啕大哭,十七年來的委屈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許久之後,劉天才止住了哭聲,淚眼婆娑地看著照片中的五個人,突然問道:“舅舅,是不是小姨那裏的事情?”
鍾國泰抹了一把熱淚,重重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到底怎麼回事?”劉天納悶問道:“究竟是什麼事能讓你不好意思開口求爺爺?”
鍾國泰長歎了一聲,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後勤部部長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劉天拍案而起,也難怪鍾國泰不肯向劉成義請求幫助了,原來與小姨家作對的人竟然是華夏部隊總後勤部副部長,叫古君山,利用職務之便,讓自己的親侄子成立了一個公司,強取豪奪,根本無視市場規則,自己的小姨夫便是被他用卑鄙手段弄得破產,小姨一家如果不是有舅舅幫襯著,早就到大街上要飯了,也因為是在部隊駐地的家屬院中,所以那夥人才沒囂張到到部隊大院中鬧事,但小姨一家也不敢出大院,如此境地已經持續了三年多,這因為這樣,鍾國泰夫婦二人因而不和,刻薄的舅媽竟然提出了離婚,拋下未成年的孩子和年邁公婆和舅舅離婚了,算來算去,都是家務事,以鍾國泰的為人,肯定不會開口求人。
想到這些,劉天心中又升起一股殺機,家人是他的逆鱗,自己的女人是家人,劉成義是家人,外婆一家也是家人,而有不長眼的竟然敢觸血煞的逆鱗,那也隻有等著承受劉天的怒火了,血煞之威,一般人是無法承受的,如果有著取死之道,想死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劉天的煞星之名早已響徹華夏,凡是稍微有些背景的人,不知道劉天這個名字的已經極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