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陰黑著一張臉逼過來,這一次,剛才強拉著她的小杯兒和花姑都在那裏摩拳擦掌了!
“幹什麼?除了打架殺人——還能幹什麼?!”崔瑾嗬嗬一笑,衝上去撞倒了吃老爹的軟飯,人也像軟飯的家夥!
“壞人!你欺負夜姑娘,害公子傷心,你還敢罵奶奶的不是!”小杯兒上去一連串的猛踹,用盡這輩子最最最氣憤的力量!
花姑這次也發狠了,上去使出螃蟹大刑死命掐那家夥的皮肉,掐得他嗷嗷亂叫:“敢咒咱們瑾兒!混帳東西!你比那禦江王還不是個東西!北門怎就沒有你的腦袋!”
崔瑾坐騎在他背上,壓著這種紙老虎似的闊少爺,出手就是一拳。
花姑一聲驚呼:“瑾兒,你下手輕點,你揍得他爹快不認得他了!”
賈佑被折騰得來氣,也不看看自己處境,依然衝著背上的崔瑾大呼小叫:“崔瑾!你當心著!本少爺回去了,一定報官要你好看!”
“回去?那也要‘少爺’你能回去才行啊——報官?媽的,禦江城的知府連路邊乞丐都不如,你真當禦江王是死的擺給你看!有膽子,你去禦江王那裏狀告老娘去!哼——不是嚇唬你哦,賈少爺今日出不了咱們醉滿樓了,那日後找誰伸冤去?”
“崔、崔瑾……”
“賈少爺不急不急,你******不是想要錢嗎?銀子咱們沒有,花瓶有!杯兒拿過來……唉,換個大點的嘛!太小,唉,對,這個剛好!湊下去,他腦袋一定開花——死不了也痛著呢。”
“崔瑾!殺人償命——你敢!”
崔瑾氣得再推這顆裝豆腐腦的垃圾腦袋:“不都告訴你禦江城的知府不管事嗎?!禦江王不會有興趣召見老娘的,他也不會來管你是不是被我折騰死的——”
見著崔瑾舉起了手裏的花瓶,花姑勸著:“瑾兒,你……可別真鬧出人命啊!”
“怕什麼?大不了弄死了就說是秦簫武殺的,反正他殺了那麼多人,再多一條殺人罪也無所謂。”她揪起那隻白花花的耳朵,戲謔道,“知道秦簫武是誰哦?”
這下子,賈佑也怕了:“崔……崔姑娘,崔奶奶,大不了本少爺……呃,我、我不要銀子了,不要了,我這裏還有銀子,您、您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