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秘法,血祭!快用全力!”話音未落,就聽一聲巨響,原本固若金湯的金色囚籠已經被血舞陡然增加的靈力震開,一道血紅身影從漫天塵埃中衝出,,向那塵土之中發出一道靈力匹練之後迅速向西南方向飛去。緊接著“十天九地”十九人跟隨血舞的身形向西南方追去。
劇烈的氣流波動爆發出強烈的音爆聲,血舞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糟糕狀況,由於她在靈力將盡之時拚命施展出修羅族秘法血祭,導致自身筋脈受損嚴重,現在血舞體內的情況簡直可以說是糟的一塌糊塗,但她又必須盡快逃離追捕無法停下專心療傷,這樣勉強運行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更會導致她的傷勢雪上加霜。之所以血舞現在還有力氣飛行,那也不過是她不肯認輸的信念在支撐著她罷了。
血祭秘法本就是以施展者自身精血為引,以損耗自身一般修為為代價所施展的瞬間增強靈力的詭異秘法,本來是修羅族中十大禁忌秘法之一,血舞在無意中習得,卻沒想到竟然還有用得著的一天。
施展了血祭秘法的血舞如今恐怕就連一個剛步入養氣境界的修煉小子也打不過,想到這裏,血舞不禁一陣苦笑,沒想到自己堂堂修羅族公主竟然也有如此狼狽不堪的一天,真是世事無常啊!
正在血舞心中無限感慨之時,危險又一次靠近了她,隻聽一聲長嘯,“十天九地”整整十九人又一次擋在了血舞前麵。血舞暗罵一聲陰魂不散,又苦惱自己已無對敵之力,根本無法衝過那十九人的阻攔,隻得停下身形,這一停下原先施展秘法所導致的無力感便猛地一下衝上心頭,血舞身形一陣晃動,幾乎要摔下地麵,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對麵的十九人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要知道血舞剛剛施展了秘法,在逃亡之前向“十天九地”發出的那一道靈力匹練可是血舞在秘法增幅的情況下使出全力的一擊,這一擊可給被困在塵埃中的十九個人帶來了不小的麻煩,現在他們正擔心血舞是否還能再發出之前那個級別的攻擊之時,看到血舞此時的情況不妙,他們自然是鬆了口氣。
血舞穩住身形,心中早已將帝釋天及“十天九地”等人罵了個遍。而“十天九地”等人因為之前被血舞暗算了一次,所以一時間並沒有動手。畢竟血舞可是修羅族公主,她老爹修羅族族長血天帝也是天界中數一數二的人物,誰知道血天帝有沒有給血舞什麼保命的寶物,萬一又被血舞暗算,那叫他們的老臉往哪個啊。
血舞也樂得“十天九地”不動手,正好可以暗中恢複靈力。因此一時間,雙方均沒有動手的跡象。
終於,還是“十天九地”按捺不住,畢竟他們可是有命令在身,如果捉不住血舞,恐怕帝釋天會吃了他們。於是,十九人相互看了一眼,點了下頭,同時鼓動靈力,再次施展出金色囚籠。血舞暗罵道:“混蛋,打來打去,就這麼一招!”心中雖是這麼想,但血舞可並未有半分大意,雙手凝結成印,嬌喝一聲道:“血祭?遁!”瞬間化作一團血霧,趁著那“十天九地”尚未形成攻勢飛遁而去。十九人中的老大怒道:“可惡,這修羅族秘法真是煩人!明明就要抓住那小妞了,偏偏又讓她施展秘法逃脫掉了!這次恐怕不好向陛下交代啊!”十九人中一個身材略微瘦弱的男子開口道:“老大,這小妞兩次施展秘法,恐怕早已是強弩之末,我等奮力追擊,也不一定就讓她逃掉!”那老大歎道:“唉,你以為我想不到這一點嗎?現在我根本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恐怕這秘法就是修羅族的保命秘技之一禁術‘血遁’吧,以我等的實力根本無法追擊。”說罷,老大又長歎一聲道:“不管怎樣,我等先回族中複命,大不了由我一人承擔罪責罷了!”言畢,衣袖一揮,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天,眾人無奈,也隻得先回帝天族。
......帝天族中央神殿地底密室中,一男子正在向幾名黑衣人發怒:“混蛋!廢物!十九個大男人連一個弱女子都捉不到,本座養你們又有什麼用!”這男子正是帝天族族長帝釋天。
“弱女子?”“十天九地”的老大暗自腹誹道,“如果她算是弱女子,那整個天界上的女人都算是弱不禁風了。”隻可惜這種話那老大可不敢對帝釋天說。
“你等拿著血脈追蹤符,務必將血舞那小丫頭捉拿歸來!”帝釋天將手一揮,憑空出現一道靈符,說道:“這道靈符乃是我帝天族中的咒術高手所製,你等拿著它,定能將血舞捉拿歸來!”“十天九地”的老大急忙接過靈符,隨即向帝釋天保證道:“陛下放心,我等此次定然不負陛下所托!”話音剛落,便化作一道黑影遁去,其餘十八人也隨老大離去。
“十天九地”走後,帝釋天原本鐵青的的臉色微微放鬆,自言自語道:“希望這次能將血舞捉回來吧......”